虽然名义上都是宗主,裘正海这个宗主,与幽冥宗的宗主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在修仙界,恃强凌弱是天经地义的事,袭正海不会幼稚到要求与顶级宗派的宗主平起平坐,事到如今,他只得心有不甘的交出令牌“既然如此,本座便成全你对宗主的忠心,你拿出两百上品灵石补偿本派参加挑战的弟子便可。”
明知道所谓的补偿,不过是人家给的一个台阶,裘正海的开价也不敢过分,说白了就是每个弟子一件上品的灵器。夜焱虽然不清楚淬炼体质对于修士的意义,但是看看美艳宗主的不惜血本,再看看聚集在迦叶山的高阶修士,他也能知道挑战冥海血河图的机会有多珍贵。
这可是三百年一遇的机缘,连幽冥宗这种顶级宗派,也仅仅分到六个名额。夜焱花费两百上品灵石就买到两个名额,他觉得太便宜了,先抛开令牌不说,人家堂堂一派至尊的老脸,也得值这个价码不是?他当下从储物袋中取出两百上品灵石。
当然,便宜也是相对而言,夜焱觉得便宜,那是因为他不缺灵石,换成一般的宗门弟子,即使遇到这个天大的便宜,也是拿不出两百上品灵石!
见到他的储物袋,辜正海仅存的一丝怀疑也一扫而空,这哪里是一个执法弟子的储物袋,即便是老祖的储物袋也鼓胀不到这个程度,这小子还说自己不是幽冥宗的宗主委派来的!
带上讹诈来的两块令牌离开刑海宗驻地,夜焱一声不吭的走在前方,讹诈刑海宗倒是十分轻松,唯一不美的是,媳fu将那些不光彩的手段观察的真真切切,她想必对自己的夫君很是失望吧?夜楚楚不会因为失望背叛夫君,但是她会试图改变夫君。
根据夜焱以往的经验,随后少不了被她说教,自家媳fu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是喜欢说教,前往迦叶山的途中,夜焱没少被她说教。
但是夜焱转念一想,自己讹诈刑海宗的令牌不也是为了她!小爷就是这昏德行,让她明白也好,以后懒得装了!
“原来夫君的方法是借助宗门的威势迫人就范。”夜楚楚可是猜不到夫君的心思,宛如鬼域仙子的妖娆身姿如影随形,书迷们还喜欢看:。
“不用说的这般委婉,我就是拉宗主的虎皮做大旗。”夜焱以为她是来说教,干脆先行耍起了光棍,小爷就是这哥德行,爱咋咋地!
“夫君如何会想到这种方法?”夜楚楚完全没有说教的意思,反倒是极为欣赏夜焱的表现,甚至惊讶于夜焱的表现。如果说她从前对夜焱有不满意的地方,那就只有夜焱玩世不恭的态度。但是在刑海宗的驻地,夜焱就像换了个人,面对强者不卑不亢,轻易将一位宗主耍弄于鼓掌之间!
至于讹诈不讹诈的,夜楚楚根本懒得理会,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强者为尊,能者居之原本是天经地义,刑海宗无力挑战冥海血河图,自然应该将挑战的机会让出来。
夜楚楚还知道,宗主为了挑战冥海血河图的名额伤透了脑筋,如果她得知夜焱随便用用她的虎皮便夺来两个名额,宗主不但不会责怪夜焱,说不定还要特地委派夜焱一个搜刮令牌差事。
最强的是夜焱不用宗主的首肯,虚张声势便让刑海宗的宗主乖乖就范,这恰恰说明他手段高明,有胆有谋!
“这个还用想吗?欺负人谁还不会呀?”夜焱决心将光棍进行到底。
“夫君又是如何找上刑海宗呢?”这段日子,夜楚楚与他形影不离,却是想不到,他已经暗地安排好了一切。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因为刑海宗好欺负呀,欺负人当然挑软的捏?”夜焱这是破罐破摔了……。
“夫君何必妄自菲薄?冥海血河图三百年开启一次,挑战的机会自然是能者居之,谈不上抢夺不抢夺的。”夜楚楚话音未落,已经被中途打断。
蓦然,夜焱停下脚步,将刚刚入手的令牌塞到她的手上“反正令牌帮你搞到手了,喜欢说教随便你,不用拐弯抹角的。”
“谁说楚楚要说教了?”夜楚楚不由微微一怔,难道自己很喜欢说教人?她一向连说话也是极少的。
“我还不知道你要说什么?冥海血河图三百年开启一次,挑战的机会自然是能者居之,谈不上抢夺不抢夺的,但是我的手段不够光彩。你无非想说我是仗势欺人,狐假虎威?”夜焱时常被她说教,如今是经验丰富了,媳fu要说教以前,先是找出一些好听的话,接下来便是一句但是!
“楚楚真的不是要说教夫君。”夜楚楚很冤屈的解释。
“你真的不是要说教?”夜焱后悔莫及,耍什么光棍呀?这下倒好,形象全给毁了,现在补救也许还来得及“刑海宗这种宗派,根本没有能力挑战冥海血河图,搞不好还要损失两个金丹期弟子,倒不如用名额换两件上品灵器来的实惠,我买下他们的令牌也是为了他们设想。再者说了,我买令牌也是给幽冥宗的弟子使用,这可是牺牲自己的身家为宗门买了两叮)名额。”
夜焱转眼间便将黑白颠倒,讹诈来的令牌成了买来的,而且还是为宗门买的名额,考虑到他自己也是幽冥宗弟子,而夜楚楚也是他的家眷,这种说法似乎也说得通。
只不迂,夜楚楚刚见识过他耍过光棍,如今肯相信他才叫奇怪。
“夫君觉得楚楚喜欢说教人吗?”诚然,用鬼仙子那双不染凡尘的明眸观察,夫君的确是满身的毛病,但是她知道为人妻子不该动不动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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