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
季安宁当然乐意。
如果要这么算,她一个月,就是王玉凤这里的钱,就能挣200多,还有方学齐那边每个月的供应,这些钱加起来,足够她在村子里雇佣长工了。
果然没有白来这一趟。
王玉凤一向爽快,前几日的担心现在都一扫而空了。
现在又听着隔壁闹不愉快,她这心情就更加好了。
王玉凤的字画铺之所以生意好,也是因为她给的价钱公道,而他男人又不断的在外面和其他的字画铺洽谈,给其他字画铺供应货源,这之中赚的更多。
王玉凤弯着眉眼笑道:“那就这么定了!”
他们相谈融洽,季安宁对安城并不熟悉,斟酌一二,便道:“老板娘,向你打听打听,你可知道成人教育该去哪?”
季安宁只知道每年八月份要统一报考,但在报考前,她总得先找一个机构,让机构里的人帮忙完成流程。
可这个年代,成人教育虽然普及,但培训机构并不像两千年那么多,更别说小广告了。
“成人教育?”王玉凤惊诧的看了季安宁一眼,“是你要学?”
季安宁点头。
王玉凤惊奇季安宁一个女人,而且据王玉凤所知,季安宁已经结婚了,王玉凤好奇的看着季安宁,怎么也想不到是她还要念书。
像王玉凤的学历也不高,也没多少书,她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安宁,你要读成人教育?”
“嗯,老板娘,你这边可有路子?”顾长华出任务的这段时间,她总得将自己充实起来,不然季安宁会怕自己闲下来的时候,控制不住的去思念他。
王玉凤瞧季安宁是打定了注意要念书,便道:“这生意上来来往往的人多,我帮你打听打听,我男人认识的人多,等我帮你问他吧。”
季安宁闻言,笑着与王玉凤道了谢。
王玉凤也就是随手帮个忙的事情,她笑吟吟的拍着季安宁的胳膊:“你就别和我客气了,没事,等我这边有消息了就知会你。”
季安宁笑着应了是,这是当初为什么她选择王玉凤这家商铺的另一个原因,女人和女人总是要好说话些。
季安宁也不打扰王玉凤做生意,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先离开了。
她从字画铺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韩庆年收拾东西,让刘四撵出了字画铺,季安宁瞧着他这般狼狈的模样,挑了挑眉头。
韩庆年脸色一道红一道白,他狠狠甩着衣袖:“你别得意!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韩庆年,亏你还是读书人,你跟我一个女人一直计较什么?”季安宁根本没觉得和韩庆年有什么恩怨,不过是最正常的生意竞争罢了。
季安宁也不想和韩庆年有太多的纠扯,这字画铺的生意又不是他们的。
韩庆年被说得脸红脖子粗,可正是因为输给了一个女人,他才气不过,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他输给的是个男人也就罢了,可他竟然输给了一个女人,韩庆年一双眼睛,带着怒气盯着季安宁,几乎是咬牙切齿:“因为你不是我!”
不会明白他的感受。
季安宁轻笑一声:“韩庆年,你是因为觉得输给我不甘心?”
韩庆年没说话,默认了。
韩庆年根本不想听季安宁和他讲什么大道理,他提着手里的东西,就要下楼。
平时都是韩庆年追着要和季安宁争论,现在倒是想走。
季安宁不动声色的笑着:“韩庆年,说到底,还是你的思想迂腐老化!这都什么年代了,改革开放多少年了,我看你也是读过书的人,怎么脑筋就转不过弯来?”
“女人怎么了?谁说女人就不能有本事,就一定要比男人差?我看你就是被你自己给圈住了。”
季安宁义正言辞,字节一个比一个响亮,看不起女人的男人,永远不可能成功。
韩庆年被季安宁说的不敢回头,几乎是落荒而逃。
季安宁看着他逃跑的背影,暗暗摇头,真是个死脑筋。
季安宁之所以和他浪费那么多口舌,也是不想韩庆年一直和她作对,季安宁只是想安安心心的给王玉凤的店铺供应字幅罢了。
要是韩庆年仍然转不过脑筋,一直要和她作对,那她也没什么可怕的。
出了商贸城,天色还早,季安宁推着车子,打算四处逛一逛安城。
她刚推着走出了一条街巷,便听到后面好像有人一直喊她的名字。
季安宁眉头微皱,她在安城认识的人很局限,除了军区大院那些军嫂之外,就是文工团的文艺兵了。
文艺兵下午都待在部队,自然不会是文工团的人。
季安宁侧身往后看去,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安宁!安宁!”只瞧身后一个年轻的女人一面朝着她招手,一面抱着背包往她这边跑,等近了季安宁几分,那人才大喘了几口气,半弯着身子:“安宁,没想到真的是你!”
季安宁打量着眼前,扎着根马尾,因小跑过来,面色还透着红的女人,她脸上挂着笑容,眉眼弯弯的望着季安宁。
季安宁识人,很快就想起来眼前这人是谁,她正是电视台的那个实习主持。
季安宁未说话,她已经心急的介绍自己:“安宁,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沈思瑶,就是之前去你们部队的那个?电视台的?”
沈思瑶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季安宁。
因为误打误撞拍摄了季安宁的新闻之后,她被台里的领导不少夸赞,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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