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蹲在炕上替石冬梅松骨的叶晓华,又处在了自身的尴尬之中。自己常在偷窥中渴望释放,但是当女人如熟透了的桃子,躺在自己面前时,自己却又无从着手。
其实叶晓华从来都不是一个死板的人,不仅不死板,家庭教育还相对开放,父母在去干校前都医疗系统的权威,他从小就受到家庭人性化氛围的熏陶,当然懂得身体原始的需求,尤其喜欢欣赏西洋画里丰满健硕的成shú_nǚ体。
如今变得克制,完全是出于自身被大环境所克制的原因,他心里十分清楚,如果自己放纵的信息传出陈家岙,那么等待自己的就是万劫不复。
说到底他不是不想,而是实在不敢,此刻双手虽然顺着石冬梅心意在她股间腿根游走,心中却是依然在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压制着自己冲动的邪火,不让它在心中燎原。
见石冬梅趴在那里,喃喃说道:“晓华,村里的小伙子到你这年龄,孩子都满地跑了,你难道真想一个人过一辈子啊?”
晓华叹道:“唉像我这样的身份,不一个人过还想怎样呢?别人好端端谁愿意来做劳动监督份子的家属,来不来政治上就先低人一等。”
“你也别那么自卑,咱山里人可不兴那么多讲究,平时开会什么的也就应付一下上面,其实谁都没往心里去,我看大家都对你挺好,也没当跟你见外。”石冬梅宽慰道。
“我知道,冬梅姐是真心实意的帮我。”
“呵呵,你知道啥呀,我看你不知道,要是知道姐对你好,昨天晚上咋把姐一个人,光着屁股丢在手术床上呢?哼!”
叶晓华一听满脸通红,低头小声道:“我不是不想管姐,我是怕再不走,管不住自己。”手到这里手上停了下来。
石冬梅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要跑,此刻见他羞得无地自容,心中暗自一笑,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见他停下了手,便喃喃道:“姐刚刚舒服了点,怎么就停了呢?你这样蹲在旁边也使不上力,姐屁股上的肉厚,不如干脆坐我身上,也好用劲。”
叶晓华也不好推辞,只得跨身轻轻坐上,双手加劲在腿上按了起来。来回按了几遍,便觉着异样,见原来紧绷在石冬梅屁股上的裤子,突然松动了起来,再看裤腰明显也大了许多,已经有一截腰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十分晃眼。心道:“她何时解开了裤扣,自己怎么没有发现。”
叶晓华突然想起,也不知昨天自己给她上的节育环是否成功,据他的了解,头几天应该是很容易脱落的,况且她早晨又走了山路,作了大量运动。
心想这关系到后面的工作,不能不谨慎对待,见石冬梅闭着眼睛,像是已处在入睡的边缘,于是一边给她揉腿一边小声叫道:“冬梅姐。”
石冬梅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晓华小心地问道:“你走了那么远的山路,有没有感觉昨晚安装的东西掉下来?书上说新装的比较容易脱落。”
石冬梅听了明显一愣,但却依然闭着眼睛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叶晓华接着又问:“那里有没有感觉到异样?”这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做,心里实在没有把握。
石冬梅依然闭着眼睛,轻声说道:“不知道,有没有脱落是你医生的事情,又何必问我,想知道,不会自己检查啊。”说完便把脸转向另一边。
她一句话又把叶晓华彻底石化了,安装后一周内要医生复查天经地义,可他感觉她此刻提出的检查,又明显不是那么回事。
可自己初次操作,确实又太需要一个确切的结论,叶晓华看着她越滑越低的裤子,越露越多的肥股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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