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说笑笑就铺展了开来,俏婶忙里忙外地端菜上酒,在一旁伺候。晓华几次让她上炕,她都笑着推脱,说锅里还有菜上,要他们慢慢喝酒。
如果换作平时,冬梅肯定会一把就将她提溜上来了,可今天她靠在晓华身边,没作任何反应,好像俏婶这样伺候他俩是理所应当的事。
尽管她们两人都在极力地表现和往常一般的神情,可晓华还是感觉到了今天不一样的气场。
他想了一阵,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也懒得去想,端起酒杯道:“姐,俏婶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也不上来喝酒,怎么看着还生分起来了呢?”
不想冬梅眼睛一瞪,用手肘在他胸口重重一顶,斥责道:“怎么啊?是不是觉得,你姐姐一个人陪你喝酒不够味,满足不了你这小流氓的花花肠子啊?”
晓华一看冬梅神色,他连忙手扶胸口,“哎哟!”一声,故意做出一副痛苦模样,岔话道:“姐你这几天,敢情去的是少林寺学艺啊?一出招就是黑虎掏心。”
冬梅笑骂道:“滚!你的良心留在身上,反正也是没用的玩意,还不如让姐掏出来喂狗,呵呵。”她嘴上锋利,手却已经伸到晓华胸口帮他轻揉了起来。
晓华笑道:“那我把姐的心也掏了算了。”说着手就伸进了冬梅的怀里,摸索了起来。
石冬梅的胸脯虽不如玉莲的丰满,但是因为年轻没生育过孩子,所以捏在手里弹性十足,一上手就不想挪地。
“呸!流氓,心在这边的吗?”见晓华的手老在自己右边捣乱,冬梅笑骂道。
叶晓华又煞其事地又将手摸去左边玉峰揉搓,口中自言自语念道:“这边怎么也感觉不到心跳呢?是不是掉到下面去了?不行!我得好好找找,万一从下面漏出来,问题就麻烦了。”说着手掌顺腹而下,拨冬梅的裤子,直奔桃花泉源而去。
冬梅咯咯笑着拦着他的手道:“臭流氓!酒还没喝,你就开始发酒疯啦,陪姐先喝几杯,姐还想听你给姐说些肉麻的话来下酒,呵呵。”
叶晓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根本就不是冬梅的一贯作风啊?心说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那么反常,难道是地震前的先兆?可出门时也没听见村子里的狗叫啊。
但冬梅姐既然划出道道,叶晓华就得想法开出方子,他伸手将冬梅整个人抱进自己怀里笑道:“来!先坐在你小男人的怀里,让我好好稀罕稀罕。”
冬梅坐在他怀里听了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随之而起,寒毛直接竖立起来,咯咯轻笑,举手在他脸上一纠,却道:“还不够肉麻,姐还要听更狠一点的。”
晓华一阵头晕,有点要崩溃的感觉,心说这女人疯癫起来,真是各有各的绝招啊,刚才的话他自己都差一点被自己麻翻,这疯姐姐偏偏还嫌烈度不够。
可激情未到点上,自己一时三刻,也实在是麻不起来,他端起酒杯,猛地先灌自己两杯,心说再不整些醉意出来,只怕迟早会被这怀里的这个姐姐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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