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华从未见过这类书籍,连翻数页,尚未来得及去看文字,光书中纤毫毕现的插画,便让他爱不释手。
一转念,想到从俏婶的床头大作来看,便可见其品味之高,令人难望项背。
想到这里,心中嘿嘿一笑,为免尴尬,急忙将书藏进炕头柜子的抽屉,可不想这抽屉里,尽是各式各样胸衣、内裤,品种之繁、数量之多,都让晓华大为意外,想不到这小山岙里的妇人,还有装饰自己杀器的癖好。打开几件,才发觉,这些内衣,不是布料太少、就是关键部位有洞,都不是日常衣着。
感知自己脸上一阵发热,急忙关上抽屉,穿鞋下炕,准备去厨房看一看。
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见冬梅拿着碗油炸花生米,一碗韭菜炒蛋,推门进来。
她放下手中菜碗,将肩上的毛巾递给晓华,道:“晚上井水温凉,去冲一个,回来喝酒舒服无比,呵呵,就用姐用过的毛巾。”
晓华接过毛巾道:“看来这脸是洗不成了。”其实他们在医务室也常混用毛巾,他也无非是调侃一下,并不是真去讲究。
冬梅听了笑骂道:“敢不洗脸,必须多洗几遍,呵呵。”
等俏婶将酒菜上齐时,晓华已经连头都洗了一遍。
姐弟俩在小桌前,相对盘腿而坐。冬梅先伸手纠住晓华耳朵问道:“洗脸没?”
“洗了!洗了!”耳朵在别人之手,晓华自然是选择她要的正确答案。
“洗了几遍?”冬梅明显是没事找事了。
“洗了又洗,无数遍。”晓华平时被她拿捏惯了,对她的套路十分熟悉,张口就答,
“感受咋样?呵呵。”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无理取闹了。
晓华把鼻子一皱,夸张地摇了摇头道:“嗯!感受倒也没什么特别,反正洗完了,蚊子就不招我了。”
冬梅也故意笑道:“不能啊?你明明是洗完了,才拿毛巾擦屁股的,怎么还熏蚊子呐?”
“咦!那洗下来的水,留着不是可以当农药了。”晓华边说还边拿手去扇鼻子。
“好!我下次就留着,对付你这小害虫。”嘴上落了下风,冬梅咬牙切齿地又动上手了。
晓华一边招架、一边想如何来分散她的注意力,见这会儿俏婶正好不在,脑袋一抬道:“姐,我们还欺负俏婶不?”
这招果然有效,冬梅听了马上收手,笑骂道:“你个小坏蛋,老想着赚人家便宜。不过光像上次那样,也少点意思。你要是敢跟我做一样的动作,我就跟你一起欺负她,不敢就免谈。”
晓华问道:“是不是就是你打一下,我也跟着打一下这样?这有什么敢不敢的,你放马过来,我照跟就是。”
冬梅冷笑道:“你要是学不像输了怎么办?”
晓华道:“任凭发落,那你又怎么算输呢?”
冬梅笑道:“你学我,我学你呗,这还不简单。那说好了,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
“得令!”晓华开心地举杯干道。
两人正说得热闹,俏婶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就进来。她换了一身短裤、小褂,十分清凉。
爬上炕去,在桌子里面靠窗的位置坐下。把手上的毛巾往旁边一甩道:“今天不醉无归,来我先干为敬。”说完便先甩了一杯。
他俩也不甘落后,嘴到酒干。
冬梅放下酒杯,问道:“俏姐,你也给我找身这样清凉的褂子穿,我这长裤长衫绷在身上,弯腿哈腰的费事得很。”
俏婶呵呵笑道:“早就给你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见你洗了没换,我还以为你不爱穿呢,去换吧。”
冬梅个子要比俏婶高大许多,穿了俏婶的褂子、短裤,上一截下一截的各自为政,中间要露出老大一段腰身,像少数民族一般、这模样看起来喜感十足。
晓华看一眼、就要笑上一阵,忍着不去看吧,却想着都得大笑,实在笑得不行,只好自己努力转移话题,尽量不去转头。三人拼酒作乐,这才踩住刹车。
俏婶酒量极好,随时都在频频举杯,刚把酒杯加满,她又举起,道:“难得怎么开心,也是我们几个投缘,来,将进酒、杯莫停。”说完又干。
冬梅连干几杯后,见她这样的喝法,迟早要被她甩翻,想着找个话头,让自己喘口气先。
趁俏婶还没举杯,忙开口问道:“俏姐,你住这西厢房、大满在东厢房,你们这不是分居了吗?”
俏婶这才终于放下酒杯,笑道:“分什么呀,我是躲他的烟味,又不是躲他来交粮,呵呵,耽误不了。”
冬梅故意想引她说话,又问:“哦!敢情你到点就去他厢房收粮啊?这办法不错,”
俏婶一脸不屑道:“那儿啊!他这房间,我是搬出来就再也不想进去了,我这房间也不准他来。”
“那你还咋收粮呢?”冬梅这次是真不解了。
那知俏婶白了她一眼,抿嘴笑道:“哦!收粮还定点啊,只要光着屁股,那儿不能收啊?呵呵。”
冬梅笑骂道:“你这不要脸的,你咋不光着大屁股,去大路上收呢?你个骚狐狸!”
不想俏婶根本不以为意,头一抬、一脸向往地说道:“那才叫刺激呢!想着都浑身来劲,可惜大满不肯去试,不然我就在大路上,光着甩给你看,哼!不服啊还是咋的。”
说是这样说,当然去大路上,她也肯定不敢,只不过是现在与冬梅斗嘴,故意挑衅她一下。
果然冬梅被她这嚣张的浪劲,给逗得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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