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就这般在村民的时进时出中度过,待送走最后一个病患,已是红霞泛起、日落黄昏。
想到明日的出工计划尚未调整,晓华匆匆关了诊所,正准备到隔壁队部,却见俏婶风尘仆仆地招呼自己。
晓华急忙迎上前去,帮着从毛驴上卸下两个大包,说:“正要安排明天的分工,你就及时赶到了。怎么样?婶!还顺利吧?”
“这山外,热得要命。先送我回家,队上的事我明天自己安排就是了。”俏婶一边吩咐,一边搭着驴把式,从驴背上跳了下来。
晓华背着两个大包,跟在俏婶身后,随口问道:“婶,你空手去的,怎么满载而归呢?”
俏婶嘻嘻一笑,道:“都是我那淘气儿子的东西,放了暑假不肯进山,说是要多陪陪外公。我也干脆由他,省得回来和我捣乱。”说完笑意盈盈地瞟了晓华一眼。
晓华自然懂得她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心领神会地朝她笑了笑,道:“还是儿子贴心,知道娘心意。呵呵。”
俏婶媚眼一翻,啐道:“不知好歹,得了方便,反到是说起风凉话来了。哼!明天我就带信让他回来,看他会不会和你挣奶来吃,呵呵。”
两人说说笑笑不久便到家门,俏婶说有事要说,邀他进去坐坐。
待进了院门,俏婶从口袋里掏出封信来,递给晓华,道:“疯丫头的来信,你先去厢房看着,我浑身沾得难受,去洗了就回来和你说话,呵呵。”说完也不等晓华再问,便自己急晃晃地朝后院走去。
晓华进了厢房,把包裹一放,心怀切切地展开冬梅的来信、读了起来。
信是写给俏婶的,前面主要介绍她到了部队后的情况,目前已经在部队的家属工厂上班。因为是党员又是妇女干部,所以进厂不久就成了党委成员。厂领导已经找她谈过话了,要她以后把人事后勤这付担子挑起来。总之一切都好。
接着是拉些家常,问些村里情况。最后才问俏姐姐,她托付姐姐保管的那把小雨伞,姐姐有没有替她好好保管?她说自己走后,不知咋地,老梦到这把小雨伞。最后吩咐俏姐无论如何一定要替她保管好,每周都要替她拿出来凉一凉。因为这是她最心爱之物
晓华知道冬梅虽信中无法明言,然牵绊之心、眷恋之情,已跃然字里行间。她人虽离去,心中却是一刻也未曾放下过自己。看到此处眼中便泛起浓雾,视线随之渐渐模糊。
这时俏婶手拿毛巾,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门外进来。见晓华拿着书信、眼睛红红。心间一颤,疼爱地上前将他搂在怀里。
嘴里却嗔怪道:“就是一个情种,早知道你看了伤心,我还不如不拿出来给你。好了好了,咱不哭了。丫头过得好,我们应替她高兴才是。”
说完她搂着晓华,突然又扑哧一笑,道:“你就是个贪心的小花痴,难道是想把个个漂亮的女人,都留在自己身边啊?你爱得过来吗?呵呵。”
她这么一说,晓华也不好意思了,觉得俏婶说得在理,冬梅过得好,比什么都好。自己确实有些感情泛滥,这没来由的伤心、似乎有些自私。
当即说道:“婶说的是,是我自己贪心了。”
俏婶俯身在他脸上一亲,道:“婶开玩笑逗你开心的,你重情重义,才会舍不得疯丫头。婶喜欢还来不及呢。”
她接着嘿嘿一笑,俯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小花痴,你睁开眼睛看看婶呢。”
晓华枕在俏婶的大腿上,伸手抹了抹自己的眼睛,抬眼一看,见俏婶儿的两团胀鼓鼓的玉粽,就坦荡荡地顶在自己面前,一身美肤皎洁如玉。
心说,莫非她洗完澡,光灿灿的就进门来了?
一念至此,将枕在腿上的脑袋,贴着俏婶的腹下向里一转。见她光滑的肚脐下,一块小小的三角乌黑,醒目地夹在一片白花花的嫩肤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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