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子直勾勾地盯着莲花那对坚挺的尤物随着她舀水的动作在抖动,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伸手便把一团肉抓在了手里。莲花被他这么一抓,脚下一滑,便失控地往猛子身上坐去。她那圆实翘挺的屁股正好便坐在了猛子硬挺的家伙上面。身子竟然还跟着那家伙的弹力上下抖动了几下。
莲花娇羞地说:“猛子,你这玩意怎么这么大?还这么有力!”
猛子说:“婶子喜欢吗?”
莲花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又实在忍不住浑身的燥热,她动情地一把抱住猛子的头贴在了自己两团尤物的中间。
猛子哪里还忍受得住,一下便把莲花抱着站了起来,几下就把她身上的衣物剥得干干净净,连一条小裤衩也没留下。猛子喘着粗气,近乎疯狂地在莲花身上亲吻、揉捏着。
莲花早已意乱情迷,不能自已,她忘情地用唇舌表达着自己的情绪。
猛子一把抱起莲花,快步走出了浴室,把莲花扔到了里屋的床上。猛子猛扑上去,又想操起那个大家伙朝着那片潮湿的地方摸索猛冲。莲花昂起身来,轻咬着猛子的耳垂,喃喃地说:“猛子,对女人不能这么鲁莽。来,婶子教你。”
莲花翻过身来,趴在了猛子的身上。用嘴唇和舌头细致地开垦着猛子身体的每一寸土地。从嘴巴到脖子,再沿着坚实的胸肌滑到腹部,终于触碰到了那根在杂草中傲然挺立的雄壮物件。莲花伸出舌头从那物件的头部到根部滑动了几遍,便一口把这根偌大的让她春心荡漾的物件满满的含在了嘴里,舌头却还在轻柔地搅动着。
猛子只觉得自己浑身飘忽起来,就如在仙境中一般。就在这一天中,他真切地领会到了两个女人从热情似火到娇柔温婉的极致诱惑,这两种完全不同风格的女人对他来说都非常受用。他强忍着奔涌的激情,一把把莲花翻到了身下,操起家伙又欲强行突破。
莲花那柔嫩苞朵中的湿地何尝不是渴望着这终极的突破?但是她用仅存的一点意识用力抓住了那根强硬的家伙,嘴里轻柔地说:“猛子,你还是个黄花仔,第一次破门应该找个干净的女人。”
猛子哪里肯依,一边蠕动着身体寻找着方向,一边喘着粗气说:“在我的眼里,婶子永远是最干净的女人。”
“不行,猛子。”莲花奋力翻过身来,又趴在了猛子身上。她握住猛子的大家伙在自己的杂草下面磨蹭了几下,对猛子说:“猛子,婶一定会让你满足的。”
莲花把猛子的物件夹在了自己那两团尤物的中间磨蹭着,自己娇喘的节奏也越来越快。猛子强忍着这种磨蹭带来的刺激,身体也有些发抖了,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了“哦!哦!”的声音。
莲花忘情地把那根家伙又含到了嘴里,唇舌的动作也渐渐加大了力度。终于,随着猛子“啊!……”地一声喊,莲花的口中感到一种强大的冲击力,整个身体都往后面仰去。
黄河决堤了!
莲花用手擦了一下顺着嘴角流出的白色粘稠物,看着猛子紧闭着眼睛还沉浸在无尽的之中。嗔笑道:“坏小子,怎么要放炮了也不跟婶子说一声?都射到我的肚子里去了。”
“婶子没吃过吗?”猛子轻声地问。
莲花回答说:“婶子是第一次用嘴干这个,还不是为了你?”
猛子从享受的神情中微微睁开了眼睛,用手指了指莲花的身下。莲花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坐在猛子身上的那一片地方都已被自己pēn_shè的液体弄得潮湿一片。赶紧翻身下来找了块布把猛子的身子擦拭干净。自己则转身走进了浴室冲洗起来。这是一个温柔贤惠,又非常爱干净的女人。猛子不明白,那个被他唤作“叔”的喜欢拈花惹草的二彪子,怎么会舍得扔下这么好的女人。
这一夜两人自然地睡在了一张床上,夜里几度缠绵,但莲花始终没有让猛子的大家伙进她的门。
猛子肆意地享受着莲花柔嫩而充满成熟诱惑的身体带给他的冲击,但是他也始终不想破坏婶子可以维护的最后防线。这一夜他是满足的,除了没有破门而入,在莲花倾力地配合下,丝毫不能阻挡他体内的奔流汹涌,几度决堤。
莲花使出了一个成shú_nǚ人所能知晓的所有本事,哪怕有许多只是听说而已,她也愿意在猛子身上尝试。她可以让猛子的白色热流喷洒在自己除了最后一块禁地之外的所有领域,只要猛子愿意。
莲花是一个很看重男人的女人,自然更看重猛子这个现在对她来说是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所以,她觉得就这样霸占了猛子的第一次对猛子不公平。尽管如此,这一夜的缠绵还是让她感受到了生平第一次心灵和身体上的最大慰藉。以前跟二彪子在床上时,她常有一种被强迫后的屈辱感。因为二彪子跟她办事时从来不会顾及她的感受,也没有任何感情的交流,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工具,二彪子使用完后便可以随意丢弃。但是,猛子这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男人,不但拥有着比二彪子更加傲人的资本,还能用他的真情唤醒自己内心中沉寂已久的温情。莲花从来也不会想去拥有猛子,但她随时愿意被猛子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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