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打断了她,“停!我不想知道她穿的是什么!”
艾希尔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几秒,勉强道:“我穿的是黑色内……”
“谁想听你穿的是什么了!!!”姜越受不了的站了起来,朝她抱拳示意:“我们还是相忘于江湖吧!沟通不能了,告辞。”他说完转身就要回到房间,艾希尔瞧着他转过的身体,不紧不慢道:“对了,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什么?”姜越问她。
她将杂志往前一摔,“其实,我也不想知道你穿的是什么?”
“???”
姜越不明所以,她直接指出,“你的裤子坏了。”
“……”
姜越绷着脸,觉得面子里子都没有了,他加快速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那扇单薄的木门关上,将脸埋在枕头里。
看不见果然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啊……他安静了五分钟后用力的锤了一下床,一腔怨气在晚上的时候得以发/泄。
“我觉得你这样对我不好。”那个人举着手,站在墙角对着姜越如此说道。
“那你这么对我就好了吗?闭嘴吧,你个神经病。”
他听姜越这么说乐了,“你这是骂你自己吗?”
“没错。”姜越收回了枪,坐回到床上。
那人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他对他说:“你觉得我骗了你?”
姜越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并没有骗你,只是一个出乎我意料的情况发生了。”他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歪着头看着姜越,“我与他在这里见面的时候,他是不会幻术的,所以这点我很意外,我没猜到他居然会出现变化,变得与原来不一样。”
姜越听见他这话笑了出来,“说的像是你在这里遇见过他,说的像是我们现在经历的不是现在发生的,而是以前就经历过的。你这么说话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他拿出一本童话故事,一边翻一边说:“可我真的没有骗你,骗你的人从来都是他。”
姜越皱起眉,“你可闭嘴吧!怎么说都是你有道理是吧?之前你说她是男人,你让我自己去确认,我去了,确认人家确实是女人后,你又说人家用了幻术?幻术?你现实吗?按照你这套路怎么说你都对是吗?”姜越冷笑一声:“行了吧,我现在看到你就想起那些破事,就想到我病的严重,要多烦有多烦,能麻烦你今天早点跪安吗?”
他听到姜越这么说笑的直不起腰,将脸埋在书本上,如同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人说讨厌自己的,有点意思。”他擦了擦眼睛,“不过你怕是忘了,幻术的说法并不是不现实,而你之前也遭遇过幻术的,你不该质疑这个问题。”
姜越听到他这么说立刻想到了那夜的事情,他在黑夜中被他人追赶,车辆消失在火光中,周围的人对后方发生的事全然不知。
“那天的夜,长的不是很不正常吗?每一辆车都在消失,可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放轻了声音,漆黑的眼睛带着浓浓的恶意,“你觉得,那天正常吗?”
姜越对那件事有着自己的看法,可能这个看法被这个自己的“病”知晓了,这件事又成为了他进攻的另一件武器,尝试着说服自己去相信他的话语。
“你觉得你现在遭遇的一切都正常吗?”他合上书,笑得非常的灿烂,却给人y-in冷的感觉,“不正常的。”他拿着手指着姜越,“而你是最不正常的。”
“我?”
“对啊,”他点了一下头,回答了他的疑问,“你病了,病得很严重,所以你比任何人都要不正常。”
听他这么说姜越也笑了,“确实,有你这样的存在出现在眼前,我还能正常到那里去?”
“说的不错。”他从桌子上蹦下来,“你把我当成你的病了,对吗?”
“有什么问题吗?”姜越说:“难道不是病了吗?”
“没有什么问题,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只是今天你的‘病’有事想要告诉你。”他将童话故事放在姜越的眼前,“估计明天你的那位监护人就要来了,树被重新栽种完毕了,通道也都恢复了正常,”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若叶努力了那么多年,结果几个月就被恢复了。”他说到后边的两句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失望,“不过也多亏了若叶的突然袭击,我们才能有喘息的时间。”他低下头凑近姜越,“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有件事情他们可能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神经兮兮地伸出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
这种疯疯癫癫的样子让姜越皱紧了眉头,他也有些听不懂他的意思。
他看得懂姜越的不解,可他懒得解释,只是自顾自的对着姜越说:“树上的人,那紧闭着的眼,”他伸出冰冷的手指点上姜越的眼皮,“已经有好几个变色了。果实坏了就是坏了,在想追回时间哪有那么容易。”他拍了拍姜越的头:“明天如果有一个新的声音出现,记得不要跟他提到你看到了我,一点也不能提。”
姜越问他:“看你这么紧张,如果提了会变成怎么样?”
“会被人扔到垃圾桶里。”
他说完这句话,抱着童话书消失在姜越的眼前。
“你不会想要那样的结果的。”
姜越在他走后沉思许久,躺回了床上。
第二日的时候姜越的周围并没有出现什么变化,那个所谓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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