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会尖叫?可会吵闹?血的味道是否与平凡的beta一样?砍断脖颈的一瞬间,你们究竟是否给我带来跟beta一样的感受?还是不一样的全新感受?”他笑了两声,话语中带着挥之不去的y-in冷诡异。他尝试着给对方提议,“这样吧,等一下到了地方,我们来玩个游戏。”他瞪着一双眼睛,像是找到新乐趣的孩子,开怀的笑了出来,天真却又带着充满着恶意的无知。“一个除了我们谁也不知道的游戏。”他掐着对方脖子的手指向窗外,另一只手放在嘴唇边,做出个“嘘”的动作。
“等一下到了地方,我们在混乱中悄悄躲在一边,”他压低了声音,“你想睡/我,我想杀你,我们身上都有彼此想要的东西,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商量来玩一把?”
“我们来一场浪漫的赌局,我要赢了你,我就拿刀/刺/在你此刻不应该站起来的地方,也可以杀了你,将你做成我最喜欢的作品之一;你要是赢了就想睡就睡,也可以在睡了之后杀了我。你看看,这个游戏怎么样?”
疯子。
他一个beta应该打不过他的,可为什么他能够做出这么疯狂的决定。
他也许是个疯子。
话语与动作的危险让人不得不在意。
科林本想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觉得自己不会被他这种beta所伤,可对上他的一双眼睛,科林又有种汗毛竖起的危险预感。
也许——也许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也许自己真的会输给他。
科林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姜越那种什么都不在意,只是一味地追求血/腥和刺激,疯狂的连自己都不放在心上的说法让科林多少有些打怵。
姜越在说完这些话之后气氛变得古怪起来,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树影扭曲成了一张嘲笑的表情,让科林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退开很没面子,不退开,坐回去他就还要面对眼前的小疯子,这让他很不愿意。
正当他尴尬不安的时候,李正过来分开了他们,他皱着眉站在姜越的对面,“你们在说什么?”
姜越叹了口气,又变回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开个玩笑罢了,出门之前我妈妈告诉我什么都可以吃,就是不可以吃亏,而我被马蚤扰了,你也看到了,之前这位朋友咄咄逼人不肯退让的样子,我看他这样当然很担心自己日后的情况,也不想被人这么欺负,就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尸比/股做出恐吓。”他伸出手,皱着眉无奈的比划了一下,“别这样看着我,这只是个玩笑,我要是个杀人犯,我在就不会出现在军队里,而是在大牢里。”姜越抓了一把头发,“虽然我也并不想在军队里就是了。”
李正看了他一眼,如同认可了他的说法,他口气温和了一些,“有些玩笑是不能随便开的,要是科林认真了,倒霉的只可能是你。”
姜越点头,对此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与科林在李正的拉扯下分开,李正拉着科林的手将他按在座椅上,转身伸手拉住了姜越,他起初的动作让姜越以为他也要将自己按着坐好,却不料李正在抓住他的之后动作很快的将他反手压在椅子上,身旁坐着的人因为他们的动作往一旁退开来。
李正用全身的力气来制住姜越,口气不善道:“之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你们打断了。”
姜越咬着牙挣了一下,问他:“哦,那你要说什么?”
李正差点被他挣脱,也因为他的反抗而感到吃力。他头上爆青筋,按着姜越的手指间发白,也咬着牙说:“我要说的是,无论你是从哪里来的都应该知道abo待遇不同的这一点,在这颗星球上没人不知道这些事情,也没有人不知道之间差距的问题。abo的区别是每一个人小时候都要知道的成长课,管你是来自哪个小山村,父母和周围的人都会告诉你这些基本的常识,abo之间区别也特别明显,你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不同,信息素会告诉你一切,就像科林能够知道你是个beta一样,你也应该能知道beta与alpha的差距。然而,在这个原因这么明显的情况下,你要是不知道选择了询问,问出为什么不一样,那就说明你很有可能不是这个星球上的人。所以,你并不是很了解这些事情。”他说到这里对着外边坐着的检察/官说:“麻烦给我检测一下这个人,我怀疑他被寄生了!”
寄生这个词一出现车厢里的人都举起了枪对准了姜越,眼神也与之前不同了。
入侵到这个星球上的波尔塞特人可以寄生在极合星人身上,单从外表无法发现,所以每一个军队都带着测试仪,好随时进行检查,看看有没有波尔塞特人混在其中。
面前多杆枪让姜越忍住挣扎的冲动,他放弃了抵抗的行为,在眼前枪口的对准下,他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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