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罗望舒一转头,就看程响盯着冰糖腺体上的伤口看。
罗望舒顿时不悦:“程响?”
冰糖显然也察觉到程响的目光,顿时低下头垂下眼,用手盖住脖子上的伤口。那伤口已经痊愈,留下狰狞的疤,近距离看比当时的视频更震撼。平日冰糖都会稍遮一下,在上帝之眼反倒丝毫没遮掩,大大方方。
程响立马发觉自己的无礼,收回目光,有点局促地对冰糖说:“不好意思,失礼了!我不是……不是看不起你或者觉得什么样,我刚才是……”
冰糖见程响这副模样,反倒笑着放下了手:“嗯,没关系,我理解。”
“我看过你的采访,你很坚强,我很……敬佩。”
“谢谢。”冰糖私下不是采访视频里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怎么接话,就转头对罗望舒说,“罗哥,那我先带程先生进去了?”
“有事打电话。”罗望舒靠在车上摆手,又比了个电话手势贴在耳朵上。
目送二人走进建筑大门,罗望舒喝光最后一口冰咖啡,将车停到附近的树荫下,沿着草坪与喷泉转悠,慢慢转悠到了建筑后方。
上帝之眼建筑群后方是片很大的青草地,中心也有喷泉,小水池,周遭的树也要大许多。风吹过,飒飒地留下绿色的影。清新的颜色和清新的风,怡人的阳光和大片透明的水,他感觉舒适极了,索性躺在树影下面,看云。
看了有那么小片刻,就掏出终端拍了张照片发给周焰。
周焰很快回复:“西区?”
罗望舒:“嗯,这里很舒服。”
周焰:“跑那么远。在忙公事?”
罗望舒没回答,又拍了张身后的褐色砖楼,阳光穿透砖楼之间透明的玻璃格挡,乳白色的磨砂玻璃后,里面人影绰绰。
周焰:“上帝之眼?”
罗望舒:“陪程响来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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