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少奇脸色不好,一个劲儿捂着胸口,话都说不出了。
王赋炎瞬间就明白了,也跟着着急。
爷爷这是被自己气的心脏病要犯了,立马跑到书桌旁的一个抽屉拿药,然后快速打开药瓶拿出两粒给爷爷。
直到给爷爷吃下药,王赋炎才顺着王少奇后背,有些自责道:“爷爷,您,您别气,您心脏不好!千错万错都是孙子错,您千万别生气也别动怒。”
吃了药,等待了一会儿,心口没那么疼了。
王少奇这才望向眼前的孙子,语重心长道:“赋炎啊,爷爷已经老了,折腾不动了,那夏兆阳以前被你提升到局长,我就告诉你,那人不行,你非但不听我劝,现在倒好,还给了一个刑侦处处长的职位,哎!”
王少奇说着一声长叹,眉头紧皱,显得有些心力憔悴道:“你可知今天聂家来人找我,让我处理了夏兆阳,否则就明着与我们王家撕破脸面,聂家是什么样的家族,你知,我知,上面也知道,而且……”
“爷爷,我知道,我懂。”王赋炎点点头,补充打断了老爷子要说的话。
这些事儿,从爷爷那儿听了八百回了,您说这不累,他听着都起耳茧子了。
“你知道?你懂?知道懂还这么做?”王少奇话没说完就被孙子打断,在看孙子态度,他懂还犯,“你这是故意气我?不气死我你不罢休啊你!”
“爷爷,您消消气,听我说好吗?”王少奇不甘心道:“就是因为我懂我知道,我才想整垮聂家,更想整垮薛家,您也知道我暗地里将薛家一个主事儿的弄死了,本想弄死薛家所有人,谁知道其中出了纰漏,那薛永福倒是死的干净利索,反而便宜了薛家。”
王赋炎话语当中,有些嫌那薛永福没将薛家人全部杀了,感到不值,冷哼一声。
听到孙子话,王少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这些事儿,后来是谁给你擦得屁股?啊?不是我出面那薛狐狸能罢休?你当真我眼瞎耳聋什么都不知?”
说到这儿,王少奇一顿,似是又想到什么,气的站起身,冷眼看着眼前孙子。
“还有薛家小子跟聂家小子斗得你死我活,不是你从中作梗俩人能那样?不是我又为你擦屁股,除去把柄,你以为你现在还好好的坐在这里跟我谈话?早上军事法庭了你!你说你,这些事儿我说过你怪过你吗?”
“爷爷!”王少奇有些尴尬爷爷说的给自己擦屁股的事儿,喊了一声埋怨嘀咕的同时,也是露出知错的态度:“您又来了,都已经过去了,还提这些做什么?那薛珲烈跟聂判,不是都好好的没死吗?”
“哼!也幸亏他们没事,如果他们有个闪失,别说聂家跟薛家联手就能灭了我们王家,单单一个聂家跟薛家,就够我们王家受的!”王少奇撇撇嘴,斜眼瞅了孙子一眼,见他有所收敛,这才又坐回原位。
王少奇听到爷爷的话,原本还露出的知错态度瞬无。
但听到爷爷说的话,一时想到曾经的爷爷,在看看眼前爷爷。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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