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是否该获得等同往生花徽记的礼遇?”
“是。”
“那么如果冥界之中有人没有遵守这样的原则妄加猜测,污蔑客人,这要如何处罚呢?”
坐于一旁的剑冥袭听到这话时,眸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唇角上扬,抢在冥清夜之前说道,“这样的情况则要视情节轻重而定,但处罚则是肯定要的。”
轻笑出声,洛冰瞟了一眼剑冥袭,目光仍旧直视着冥清夜,继续开口道,“那么如果来者是东西方神界派来的使者,被这样对待,那么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冥界并无和神界交好之意,更是隐隐有藐视之意呢?”
“胡闹!我冥界之人怎会如此对待神界使者,更妄论藐视神界,堂堂冥界主殿,岂容你在此信口开河。”冥清夜一挥袖子,大声呵斥道,虽然还不明白对方的用意,但是如此被动的被对方带着走,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洛冰诡异一笑,“事无绝对。”
冥清夜一阵烦躁,正要开口,那话语却在看到洛冰手上的东西时卡在了喉中。
只见洛冰原本一直垂于两侧的右手微微抬起,云袖上滑,露出小半截白皙的肌肤,纤细的十指摊开,掌心里正躺着一枚黑色的令牌,令牌上雕刻着精致的龙纹,而龙纹正中一个大大的金色仙字印在令牌之上,里面似有暗芒流转,蕴含着庞大的能量波动。
“东方神界的监察使令牌!”待看清了洛冰掌心的东西后,大殿内的众人惊呼道,满脸的讶异。
就连首座上的剑冥袭也是面露惊讶之色,虽然从洛冰开口他就察觉到她肯定是想到了对策,或者手里有某种凭借,所以也顺着她的话帮她接了一句,只是没想到她手里的凭借居然如此有分量,竟然是那东方神界的监察使令牌。
要知道每一界的监察使都拥有很大的权柄,并且只听命于界主,而东方神界自从界主消失后,这个权利就落到了姬家老太爷的身上。
这监察使的身份不止在自家管用,去到了别界更相当于一界的代表,如果接待稍有不当很有可能就会引起两界的纷争。
洛冰满意的看着众人的反应,扬了扬眉,睨着对面呆住的冥清夜,冷然的开口道,“不知阁下现在是否还质疑我的目的?”
一句话把冥清夜噎了个半死,都把令牌亮了出来还这样问,不是摆明了埋汰人嘛,可是即使心中再气,冥清夜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虽然他想要冥主的位置,但可不想把冥界推到东方神界的对立面去。
可是那东方神界的监察使不是一名男子吗?怎么此时却变成了面前的女子。
然而即使心中疑惑,冥清夜却知道,那令牌是绝对假不了的,至于里面是否还有隐情也只能等回去了再查探。
想到这里,只能扬起一个温文的笑容,对着洛冰拱手行礼道,“没想到是监察使大人,真是失礼,大人说笑了,冥界又怎会质疑大人的目的,之前是在下鲁莽了,听信了小人之言,望大人见谅。”一番话说的谦卑有礼,让人不忍责怪。
虽然洛冰心中并不打算放过面前这个虚伪的男人,但是显然现在并不是时候,也就微微点头,一脸淡然的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倒是我误会了。”说完转首看向了首座上的剑冥袭。
剑冥袭自然会意,接着之前停下的动作,将往生花的徽记交予洛冰手中,嘴角上扬,双眸里闪过一些莫名的光彩,“没想到神界的监察使真是才情洋溢,阁下将是冥界永远的朋友。”
因为中间的小插曲,这场仪式的结尾显得仓促很多,草草的宣布了完毕,洛冰没有一丝迟疑的走了出去。
冥清夜望向洛冰离去的方向,眸光连闪,也大步走了出去。
此时冥界偏殿的某个房间内,冥清夜一脸阴沉的坐在桌旁,手指连敲三下桌面,一道黑影突然出现,跪于地面。
“主公。”
“姬洛冰的手上拥有东方神界监察使的令牌,为什么你没有告诉我。”
阴冷低沉的嗓音让跪于地上的男子浑身一颤,心里溢出不可抑制的寒意,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启禀主公,当日姬洛冰和风凌黯来到冥界时,那些目击者的描述中并没有提及令牌一事,根本没有关于令牌的踪迹……”
冥清夜猛地一挥手,男子被一股大力狠狠击中,抛飞而出,重重的撞在墙上又摔落地面,男子艰难的爬起,嘴角溢出了鲜血。
“废物,如此重要的信息都查探不出,害的我今日的计划全被打乱,你说我要你何用?”
狠厉无情的语调,此时的冥清夜哪里还有半分温和的姿态,满脸的阴沉以及嗜血的眼神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
“刺影!”冥清夜喝道。
这时,从屋外闪身进来一名浑身阴冷的男子,不似之前的男子一般卑微的行礼,而是不卑不亢的立于一旁,等待着冥清夜的指令。
“将他拖下去,他已经失去了使用的价值,对于没用的人,我想你知道应该怎么说。”
冥清夜话音刚落,地上的男子就惊恐的哀求起来,“主公饶了我吧,以后我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男子绝望的喊道,想到刺影对付被主公遗弃之人的手段,浑身都颤抖起来,心里浮起无限的恐惧。
然而刺影却只是微微点头,“是。”之后就一手提起地上不断哀求的男子,闪身离开了房间,从头到尾表情都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他正要去结束的不是一条生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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