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夜里,但有月光,而且他视力变态,光线虽然蒙胧,但在他眼里,跟白天也没什么区别,下面的河面一觅无余。
他睁眼,就是怕碰到礁石上,这世上,就没有能淹死他的水,但万一脑袋撞到礁石上,那就悲剧了,虽然这么一点点高,就算脑袋撞上礁石,也未必有多大的事,但他不敢冒险,他有太多的女人,有太美好的生活,他不想死,不想出任何意外。
这一段应该是漂流的,河床深而逼仄,水流湍急,但没有礁石,张五金身子一落水,湍急的水流如一只巨手,立刻把他卷进了急流里,而身上的救生衣,也正如那小平头说的,一下子翻起来,反而挂在了他头顶上。
这个正常啊,救生衣有浮力,而人可没有,救生衣自然就浮到了上面,反而有些勒着他的脖子。
张五金也没用手去拨,这个无所谓,淹不死他也勒不死他,装做昏迷的样子,随着水流浮浮沉沉,到是在眼缝里看了鲁香珠一眼。
鲁香珠站在崖上,一直在看着他,直到河水转了个弯,消失不见。
即然鲁香珠几个看不见了,张五金也就不再装晕了,把救生衣随手扯掉,鼓气,身子浮起来,也懒得游,就让身体象一个鼓足了气的橡皮圈一样,随着水流往下漂,同时想着今夜的事。
“鲁香珠以为我是月下老人,除掉我,月下老人的威胁是没有了,可妙儿腿上的红线怎么办?”
这是他想到的一个疑点,不过随即就想明白了:“其实这是一石双鸟的计策,除掉了月下老人,月老红线却没有消,过一段时间,就会发作,妙儿或者活活痛死,或者踞腿毒死,而她若死了,宝山集团和fēng_liú牌就都有可能落到鲁香珠手里,因为妙儿跟鲁香珠关系最好。”
再又想:“鲁香珠是没有儿子的,fēng_liú牌是什么东西不知道,但宝山集团是不能由外人继承的,能继承的,只有安邦定国两个,而鲁香珠跟尹冰冰是同性恋,关系最好,所以能得到最大好处的,是冰冰的儿子安邦。”
想到这里,张五金恍然大悟:“难怪冰冰虽然身子完全给征服了,也舍不得我了,但最终即没有挽留我,也没有阻止鲁香珠,原来根子在这里,我死了,她的儿子,以及她还有鲁香珠,才能得到最大的好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尤其是母亲为了儿子,那真的是什么都可以牺牲的,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顾,更何况情人的性命。
仰首望天,月华如练,张五金却觉得心中有些发冷。
人心啊,在利益面前,总是那般的黑暗。
急流在山谷中穿行,也不知过了多久,水势慢慢的缓下来,而前面则出现了灯光,张五金知道,这是靠近屯湾了,那一幢打着激光灯的最高的楼,应该就是宝山集团在这里修的五星级酒店:金湾酒店。
张五金上岸,手机给水打湿了,打不通,也无所谓,一切他都猜清楚了,也懒得跟尚锐打电话,到岸上,运气蒸干身上的水,到酒店里,开了间房。
金湾酒店并没有正式开业,但也接待顾客,只最高档的总统套房不开放,其它房子还是可以住的,张五金开房,酒店员工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让他住了进去。
张五金到酒店里,洗了个澡,休息了一会儿,天也就亮了,而他心中也有了一个主意:装傻,继续玩下去,到看鲁香珠还能玩出什么花来。
他用房间里的电话,拨打鲁香珠的手机:“四夫人,你在哪里?”
那边有着明显的迟钝:“你是----老五?”
“是啊。”张五金应,还发出调侃的笑声:“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四夫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你真的是老五。”这下鲁香珠听清楚了,在话筒那边吸气:“你---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金湾酒店里。”张五金声音透着奇怪的味道:“四夫人,好古怪,我好象碰上不好的东西了,我是从江里游上来的,我什么时候落了水啊,我都不知道,我只记得,我跟你进山,然后你请我喝茶,后面的就完全不记得了,怎么这么奇怪呢。”
“啊,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鲁香珠语气中透着慌张:“你呆在酒店里不要动,我马上就出山来。”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张五金嘿嘿冷笑:“我到看你怎么解释,或者再派杀手来杀了我?”
鲁香珠再派杀手来,他就把杀手干掉,然后继续装傻,总之就陪着她玩下去,玩到她崩溃为止,就如昨夜在床上,而想着昨夜鲁香珠在床上的疯狂,白晰肉感的美妇,丰乳肥臀,风骚放纵,想起来,实在是非常的过瘾,他因此又想到一计。
是的,他在女人身上,脑子好象蛮灵活的,那真是三步一计,步步有奇。
张五金给尚锐打电话,问:“鲁香珠有什么消息。”
尚锐道:“鲁香珠的密码破译出来了,其实她的密语,就是用的五笔字根,例如一个文化的文字,用五笔字根,y,她这么发过去,那边就可以套出字来,很简单的,只是我们当时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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