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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冰冰有些害怕:“他明天早上醒来,会不会知道?”
“不会的。”鲁香珠摇头:“你没见他刚才这么变态吗?就是药性的作用,死冰冰,也不知你放了多少药。”
“我又没用过,就照说明书放的嘛。”尹冰冰还有些委屈。
“算了。”鲁香珠摇头:“都这样了,还能怎么着?药性作用,他脑子是迷糊的,明天早上醒来,肯定什么也不知道,你只一口咬定是他qiáng_jiān你,那就行了。”
“可是。”尹冰冰还有些怕:“万一他醒了,又要发狂,那我怎么办?我一个人,非死在他手里不可。”
“这个变态。”说到这一点,鲁香珠也啐了一口,想了想,道:“他平时到还算斯文的,只要药性过了,应该不会这么狂暴的,就算再要你,也会温柔些。”
“什么呀。”尹冰冰急了。
她发急,鲁香珠到是笑了,道:“冰冰你别假正经,说起来这家伙虽然变态,到是真男人,有这一夜,我这一辈子到也不亏了做一回女人,还真是爽死了。”
“呸,珠珠你个死流氓。”尹冰冰呸了一口。
鲁香珠咯咯笑,爬下床找衣服穿,尹冰冰急了:“不行,我得换一张床,明早要是他醒来,我就死了。”
“你换一张床,怎么要挟他啊。”
“反正拍了片子的啊。”尹冰冰估计是真的有些羞怕了,不管不顾的要下床来,她在里床,要下床就要爬过张五金的身子,张五金根本就是装睡,偷听她两个说话呢,已经跑了一个鲁香珠了,哪里还肯让尹冰冰跑掉,这样的美少妇,丰腴多娇,抱在怀里睡,不知多么美味,自然不肯放手。
他装做一个翻身,一下就压住了尹冰冰,不但手搂着了她腰,腿还压在了她腿上。
这下尹冰冰挣动不得了,急叫:“珠珠,快救我,扯开他。”
鲁香珠咯咯一笑:“你就陪着他睡一夜,正正好。”
说着穿了衣服,飞快的下楼去了。
“珠珠,珠珠。”尹冰冰又羞又急又怕,身子挣动两下,张五金回手,一下抓住她一只丰乳,捏了两下,尹冰冰顿时吓到了,生怕张五金醒过来,再不敢动弹。
张五金暗笑,装出迷迷糊糊的样子,把她往怀中一搂,这女人,不愧唱戏的出身,真是好身材,不但玲珑妙曼,更兼弹性十足,又带着一种少妇的肉感,凉凉的,香香的,搂在怀里,别提有多舒服了。
他舒服得哦了一声,尹冰冰则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只好乖乖伏在他怀里,而先前也是给他折腾惨了的,力倦神疲,不知不觉,也就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听着她细细的呼吸,张五金暗笑,美美的吁了口气。
还真是爽啊,这样的美少妇,而且一次两个,半带一点强迫,让她们从挣扎到屈服,最后再哀声求饶,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这会儿的张五金,仿佛全身十万八千毛孔全张开了,身子都是飘飘然的,至于这中间的什么疑点,他已经完全不去想了,管它呢。
天蒙蒙亮的时候,张五金觉得怀中的尹冰冰动了一下,睁开眼晴,见尹冰冰正在试图搬开他的手,四目对视,尹冰冰俏脸腾一下烧得火红,又羞又慌的看着他。
张五金却会演戏,他讶叫一声:“五夫人。”
又往尹冰冰身上看了一眼,身子立刻往后一缩,放开尹冰冰:“五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尹冰冰本来又羞又怕,但张五金这么一演,她不愧是演戏的出身,顿时顺杆儿就爬上来了,身子往床里一滚,扯过被单遮住自己身子,脸上便带了羞嗔:“你还说?”
张五金继续演:“我不知道啊,我昨夜,怎么今天----?”
“你还说。”尹冰冰眼圈儿都红了:“我昨夜好好的请你来喝茶,你居然兽性大发,把我-----。”
她说着,居然真个掉下泪来。
这女人,张五金暗笑,面上却一脸惶恐:“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我从不欺负女人的。”
“你什么意思你。”听他这么说,尹冰冰急了:“难道还是我把你扯上床的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五金慌忙摇头,又装出一脸迷糊的样子,似乎是在努力的回忆:“可是,不可能啊,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这是qín_shòu啊,我也记不起来了,怎么会这样呢?”
他演得象,而且药性确实是这样的,醒来就会忘记,尹冰冰到是信了,眼中滴泪:“你还在说,我这个样子,难道是假的,难道是我强扯你上床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呜呜。”
她还哭上了。
张五金暗赞一声演得好,嘴里却忙连声道:“对不起,五夫人你别哭,一切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
他即肯认错,尹冰冰就势便给他钉上钉子,随即便问:“现在你说怎么办?”
这是要出戏肉了,张五金暗笑,装出惶恐的样子:“要不我去警察局自首吧。”
尹冰冰一听气死了,红着眼圈儿道:“你去自首,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张五金便装出一脸无所措从的样子,道:“那五夫人你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尹冰冰呜呜哭:“反正我是给你玷污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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