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心虚,便故意装出牛皮哄哄的样子:你姐夫我是什么人,哼哼。
那是。秋晨这会儿到是不反驳他了,反而对他甜笑:姐夫,快,再给我治一次,这一次后,不会再做梦了吧。
张五金想了一下,道:要看效果,也许到第六天,还会做梦,不过最多也还就是飘在空中,那是心气虚了,所以做梦梦到自己飞,也不用害怕。
原来那是心气虚啊。秋晨恍然:我以前做过这样的梦呢,自己在空中飞,穿着好好看的古装衣服,好长好长的袖子,我还得意呢,原来是个病。
人没翅膀,却想飞起来,那不是病是什么as;张五金哼了一声,秋晨就对他皱着鼻子笑,象只撒娇的小猫儿。
可要命的是,她不但两条大白腿裸着,上身前勾着看香丘,衣领松垂,加上张五金是站着的,角度高,她两只也差不多全露在张五金眼前,随着动作,跳啊跳的。
这个真要了命了,张五金不得不趁她不注意,悄悄压一下小六金,可小六金这顽皮家伙,不听话的,我要百~万\小!说吧越压越起,张五金只好岔开注意力,道:我现在给你治吧。
好。秋晨高兴的躺下了。
张五金也吁了一口气,这个样子,虽然很诱惑,但至少那两只大雪兔不会再在眼前蹦蹦跳跳了。
张五金发现,他分外受不了女人颤动的,还有臀,那丰满圆润的臀轻轻款摆,总是让他特别的有感觉,反到是前面,真要打开了,其实也不过如此。
姐夫。秋晨又捂着了脸,眼珠子从指缝里看着张五金:会不会?
什么?张五金心神有些乱,一时没明自。
见张五金不懂,秋晨一时有些恼了:就是象上次一样拉。
她撒娇的时候,习惯性的喜欢扭一下腰,大白腿这么轻轻扭动,看得张五金心中一跳,他明白了,是说的事。
会的。张五金点头:因为这个隔得近,气血流动,会激发神经末梢。
嗯,好羞人。秋晨娇呤一声,拉过边上的枕巾,盖在了自己脸上。
张五金气死了,好羞人你别说出来啊,这种语言的暗示,很要命的好不好,不过秋晨即然盖住了脸,他到是可以放心的把小六金重重的压了一下。
谁知秋晨突然一下又扯开了毛巾:呀,闷死了。
她毛巾扯开得太快,张五金手没来得及移开,秋晨一眼瞟到了,脸上飞起红霞,瞥他一眼:姐夫是流氓。
又把毛巾盖脸上了。
张五金给她这话说得,差点儿一口老血直喷出来。
不是秋晨鄙视了他,而是,这句话实在太勾人了,他差一点点就直接扑上去了。
也就是因为她是秋晨,是秋雨的宝贝妹妹,换了其她任何女人,张五金绝对控制不了自己,铁定一下扑上去,不要三秒钟,就能把她剥得清洁溜溜,吃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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