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想打她的主意?”
“我只想打你的主意。”张五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板,小吊带太短,坐姿又不好,屁股根本包不住,紧凑的屁股圆鼓鼓的,手感上佳。
秦寒给他打得咯咯笑,过了一会儿,却感叹:“我也要谢天谢地,在广州那一次,如果不是遇到你,今天的我,还不知怎么样呢?”
她没有给出答案,张五金看着她如如幻的小脸,代替她回答了:“也许,你就是另一个伍兰。”
“不管了。”秦寒甩头,勾着张五金的脖子:“总之我现在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而且胃口特别好,我要吃掉你了拉。”
浪漫的夜,在她动漫似的夸张叫声里,拉开了序幕。
第二天早上,张五金睁开眼晴,天才蒙蒙亮,手机响了,一看,又是红衣女孩打来的,张五金接通,红衣女孩的声音响起:“你真的在吗?”
“嗯。”
“天。”
“嗯。”
“你真的答应了。”
“嗯。”
“我以为我是做了个呢。”又是昨天的话。
“你可以继续做。”
“不。”红衣女孩叫了起来:“我要起床了,我要去挣钱,今天有几个场子要赶,然后我还要读书,我要做全中国,不,全世界最好的舞蹈家。”
她停了一下,有些不自信的道:“天,你说我做得到吗?”
“我答应你了。”
“嗯,你好臭屁的样子。”红衣女孩在那边娇哼了一声,随即就开心的笑了起来,最后说了一声:“谢天谢地,谢谢你。”挂断了电话。
“谁啊。”秦寒也给惊醒了,问了一声,半睡半醒的大美人,有着无限的娇媚,径直就爬到他怀里来:“再睡一会儿嘛。”
她这会儿全身都还是光光的,这么四手八脚的缠上来,天下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吧。
张五金搂着她睡倒,没一会儿,秦寒就发出了细细的呼吸声,张五金却睡不着了,又想到了那个红衣女孩。
从红衣女孩话中透露的信息,她可能是在边读书边打工,这也正常,有很多艺校类的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当然,也有少部份,所谓的工作,其实就是mài_chūn,或者给富豪包养,不过红衣女孩应该不是这样的。
她没钱,但上进,对未来,有着自己的规划和信心。
“好姑娘,你会幸福的。”
他在心中默默的发出祝福。
有一个身影闪过,那是伍兰,但也就是一闪而过,没有再在他心中停留。
听说张五金要回阳州去,秦寒立刻就撒娇了,戏也不去拍,整天缠着他,张五金便又多陪了她一天,这天下午,两人痴缠在一起,正在,门突然被推开,秋晨一片声叫:“,,快看我这件衣服——啊。”
她看到了什么?
秦寒头高高昂起,腰背绷得毕直,如雪的肌肤上,一片细密的汗珠。
张五金在她身后,正在发动狂猛的攻击,恰如发起决死冲锋的勇士。
只不过,秋晨的横空出世,打断了战争的进程,两个人都愕然回头,看着秋晨。
秋晨也傻了,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眼光最后甚至去两人腰间溜了一下,这才尖叫出声:“这下要瞎掉了拉。”
扭腰就跑了出去,边跑边叫:“你们这些流氓,居然白昼宣淫。”
要是秋雨,给人这么撞破,非羞得躲进被子里不可,秦寒却不同,她与张五金对视一眼,反而咯咯笑了起来,到是张五金没她放得开,心下暗骂一声:“死丫头,进人家卧室也不敲下门,再水叫声这么大,她也没听到。”
怪是怪,不知如何,到是更兴奋起来。
秋晨回到她跟李娇娇的房里,李娇娇也在试衣服,到给她吓一跳,看她红着脸,模样怪怪的,道:“怎么了?”
“不要问。”秋晨咬牙。
李娇娇眼珠一转:“秦寒不在?不对,秦寒在,那你为什么这个样子,啊,老五也在是不是?”
“说了不要问。”秋晨恼了。
李娇娇哪里会怕她着恼,尤其她这个样子,简直不打自招:“他们在,你刚好。”
“不许说。”这下秋晨真的羞到了,扑过去就把她压在了床上,李娇娇咯咯笑,这腐女乐坏了,越不让说,越是要说:“看到什么了,看到你姐夫的老二没有。”
“呀,你个女流氓,我今天一定要撕了你嘴。”
两个人闹了一气,都有些累了,躺在床上喘气,李娇娇还在笑,秋晨嗔道:“真的不许说了,再说,我真的要生气了。”
李娇娇到也怕她真个生恼,歇了一会儿,道:“你姐和你姐夫,还有秦寒,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
“我姐是个傻瓜。”秋晨羞恼之下,终于说出来了:“我姐比他大,二婚,还带着别人的孩子,所以怕亏了他,不肯嫁给他,让他找外面的女人去扯结婚证。”
“啊。”李娇娇听得目瞪口呆:“你姐怎么这样啊。”
“说了我姐就是个包子。”秋晨嘟嘴:“而且是自己出皮自己出馅自己包了再自己蒸好上桌的大菜包子。”
听秋晨咬牙切齿说了秋雨的情况,李娇娇不吱声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姐是老实了点,不过,要是我有这么个儿子,娶个这样的儿媳妇,那我也不干。”
“你什么意思你?”秋晨瞪她。
李娇娇不答,想了想,道:“那她们现在是怎么个情况,秦寒是他老婆,你姐反而是二奶了。”
“我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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