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心中发热,吻了一下,整个儿抱起来,到沙发上坐下,道:“想我了没有。”
“没有。”伍兰摇头。
见张五金板起脸,她笑得花枝乱颤,伏在张五金耳边道:“你那根坏东西,好象一直在人家体内,根本就没离开的感觉。”
“真的吗?”这下张五金开心了,却也知道,伍兰这是变相的求饶,也知道她确实是吃不哨,昨儿半晚上,今儿个上午大半天,他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哪怕就是秦寒加秋雨两个,也是要求饶的,何况是她一个,张五金到是有些佩服她,这温柔如水的江南女子,她的承受能力还真是强呢。
“叫声好听的,今儿个下午就放过你。”
“嗯。”
晚上叫,伍兰没什么心理压力,这么大白天,她有些羞起来,在张五金怀里扭,不肯叫,不过等张五金手从她旗袍分开的叉口往两腿间摸,她终于吓到了,整个人扑在张五金怀里,把脑袋藏在他耳朵后面,贴着他耳朵叫:“好哥哥,亲哥哥,好人,求你饶了兰儿,好不好,兰儿真的吃不消了。”
吴音软语,说不出的软糯动人,张五金只觉得心都酥了。
两个就这么搂着说话儿,也不想分开,傍黑的时候,两人又一起去超市,买了菜蔬回来,张五金主厨,也不要伍兰插手,伍兰就布置桌子,换上新桌布,又弄了两根红烛来,玩烛光晚餐。
吃完了,到小区外面走了一圈儿,回来,伍兰道:“我有好多套旗袍呢,换给你看好不好?”
“好啊好啊。”张五金大喜。
伍兰到里间换衣服,不过不许张五金跟进去看,双手推着张五金胸膛往外推:“人家模特在后台换衣服,都要清场的,不能给人看。”
张五金也就不勉强。
伍兰的旗袍款式确实多,连换了十几款,她还颇有模特的台风,不过不是那种西洋风,西洋风的模特,不象模特,到象大洋马,那个高抬腿,乱扭臀,看得人呕死了。
伍兰是那种纯中式的,古典味,步子细碎温婉,一举手一投足,一频一笑一转身,都带着韵律,这才有女人的韵味嘛,看得张五金眼发直,心发热。
到伍兰换了一款红色的无袖旗袍出来,张五金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一把抱住伍兰:“不看了,再看下去,我要爆炸了。”
伍兰咯咯笑,更笑得张五金心中发火,抱她进里屋,过足了口手之欲,就让她手撑着床,把旗袍后摆撩起来,就那么进入。
这个穿旗袍的样子,这个姿势,张五金实在是想了很久了,终于得手,那份儿激情,那份儿满足,无法以言语表述。
要了一次,他又发蛮,随手一撕,把旗袍一撕两半,然后身上的小东西也全部剥掉,再一个虎扑,按着那具雪白娇柔的身子,真如恶虎按着着小白羊,狂嚼猛啃。
伍兰在他的颠狂中尖叫羞笑,大声的呻吟着,她也给他带动得有些发狂了。
这真的是一个狂乱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醒来,伍兰赖在张五金怀里:“我动不了,没有骨头了。”
张五金笑,抱了她去洗澡,到也没有再要她,吃了早餐,伍兰道:“你今天能陪我一天不?”
“当然可以。”张五金点头。
伍兰顿时高兴坏了,本来一身的娇懒,一下就精神起来,换了衣服,先让张五金陪她去逛街,很奇怪,女人好象可以从逛街中找到无穷的乐趣。
下午,则去公园里玩,到晚上,两人又疯狂的。
第二天也差不多,伍兰在幸福之后,发出一般的感叹:“要是能天天这样就好了,我宁愿少活二十岁。”
张五金有些怜惜的搂着她,道:“跟我去,我让你一生都这么幸福。”
伍兰出了一会儿神,道:“你先想办法治好吕司长的病吧,他对我有恩,我已经对不起他了,不想中途再这么抛下他。”
她看着张五金:“你不会生气吧?”
“当然不会。”张五金吻她。
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酸气,但她有这份心,正说明她的善良,这一点,张五金很喜欢。
本来对吕贯西的病,张五金是真的不怎么上心,吕贯西自己都不着急,他急什么啊,而且惹上鬼吹灯,一定是做了什么损阴德的事,这样的人,死了活该,才懒得替他操心呢。
不过伍兰即然有这想法,张五金就多少上了点儿心,恰好这天早上简兰又打电话来问,看有什么进展没有,这几天,无论是吕贯西还是吕冬梅,都不给张五金打电话了,他们也感觉得出,张五金不怎么待见他们,所以只去磨简兰。
张五金就会合了简兰,一起到吕家,老样子,吕冬梅热情,甚至更热情了,聂菲淡漠,到是没有比以前更淡漠,而吕贯西则仍在呼呼大睡。
吕冬梅问起,张五金也大致说了一下:“抓到的只是个小马仔,没有什么用,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吕冬梅这几天其实也一直在托关系找专家什么的,也实在是想尽了办法,真是有些急了,最后希望还是得寄托在张五金身上,道:“老五,兰姐说你神通广大的,你再想想其它办法嘛,只要能把我哥这病去了,我怎么感谢你都行。”
“那不是谢不谢的问题,我姐开了口,我也不敢不尽心啊。”张五金对简兰笑。
简兰哼了一声,拉着吕冬梅的手,道:“冬梅你也不要太着急,总之就着落在他身上,一定把小西的病给治好了。”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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