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也有。”张五金开个玩笑:“老鼠好象都有串门的习惯。”
“呀。”秋晨顿时又叫了起来,跪下了,双手紧紧抱着枕头。
这是真的害怕,玩笑都开不得。
张五金无奈,道:“要不这样,我也在这屋里睡。”
“嗯。”秋晨立刻就点头了,眼晴在枕头后面看着张五金,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真奇怪,她这记者怎么做下来的,还去拍鬼屋?”
张五金心下实在有些奇怪,不过这会儿也不好问,看了一下,道:“那我去你屋里把凉席拿过来,你睡床,我睡地板。”
农村里的房子,普遍比较宽大,不过这屋里只有一张床,总不能两人挤一床睡吧。
“嗯。”秋晨又连连点头,看着张五金出房,她一下跳下床来,她动作太快,张五金愕然回头,秋晨一下撞到他身上,不过她怀里抱了个枕头,到免了尴尬。
“我跟你去。”秋晨小脸儿白白的。
真这么怕,张五金心中暗暗摇头,这还是初见面时,那个在楼梯上梳着短发,冷面冷语的骠悍丫头吗?或者说,觉得他可以依靠,心中的软弱就全钻出来了?
“好。”张五金应了一声,笑了笑:“没事的,我是黑猫警长呢,什么大老鼠小老鼠,到我面前,全是老鼠。”
这话要通不通,但正常情况下,应该能逗人笑,秋晨却没笑,而是在后面牵着了他一点衣服,道:“别说。”
看这样子,老鼠两个字都不能提。
张五金就只好不说,到秋晨房里,一眼就看到了床头一副黑色的胸罩,秋晨也看到了,跳出来,一下拿在手里,藏在了枕头后面,小脸儿红红的,张五金忙装看不见,卷了凉席,秋晨立刻就跟在了他后面,仿佛生怕落后一步,就会给老鼠叼去了一般。
这还不如丫丫呢,丫丫看见蟑螂也会叫,但只要秋雨或者张五金过去,她胆子立刻就大了,敢跳着脚去踩。
抱了凉席过来,摊在窗前地板下,秋晨则直接跳到了床上,张五金又装模作样的把床下柜子后面全看了一遍,再又关上门,纱窗也压紧,道:“好了,进不来了。”
他记了心,老鼠两字都不提了。
秋晨眼巴巴看着他做这一切,听到这话,才明显吁了口气,四目相对,她小脸儿一红,嗔道:“不许笑我,笑我就咬你。”
说着还呲一下牙齿。
得,那个刁蛮大姨妹又活过来了,张五金慌忙举手:“不笑,不笑。”
关了灯,躺下,到底没忍住,扑哧笑了一声。
“我就知道你会笑我。”
本来也躺下了的秋晨翻身爬起来,举手就把枕头丢了过来,虽然关了灯,外面有月光,而且张五金视力变态,她这一举手,胸前高高耸起,两粒小豆豆顶在衣服上,清晰可见。
张五金伸手接住枕头,笑道:“我没有笑你,我就是想到别的事好笑,真的,哈哈。”
“还笑。”秋晨恨恨的看着他,一副牙痒痒的样子:“信不信我咬你。”
这个张五金还真信,要是女朋友,过来咬当然更好,可这是姨妹子,露胳膊露腿,还没戴罩罩,这要是冲过来,挨着碰着,可就要了老命了。
“我真不是笑你。”张五金收了笑,把枕头丢过去:“好了,睡吧。”
张五金闭眼装睡,秋晨接住枕头,却不肯躺下了,眼珠子在张五金身上溜了两圈,道:“姐夫,我们抽烟好不好?”
这死丫头,张五金断然摇头:“不好。”
“好嘛。”拖腔拖调的,扮妖精呢。
“不好。”张五金坚决拒绝。
“小气姐夫。”秋晨哼了一声,眼珠子又转了两转,道:“姐夫,你说,娇娇的爷爷,到底肯不肯把床烧了。”
秋晨显然听不到李昂父子吵架,下面虽然吵,声音也压低了的,而且他们在屋里,也只有张五金这变态才听得到,一般人是不可能听得到的。
“我也不知道。”张五金当然不会把偷听的结果告诉秋晨:“明天看吧。”
“姐夫,那你说,要是把棺床给烧了,娇娇她爸的副厅长,是不是真就当不成了?”
“不会吧。”张五金摇头。
“你睁开眼晴嘛。”秋晨发嗔了:“这么闭着眼晴摇脑袋,跟个僵尸一样。”
张五金听了哭笑不得,睁开眼晴,这丫头抱膝坐在床上,一脸娇嗔的看着他呢。
睡裙褪上去,可以看到光光的腿,还好张五金是躺着的,角度低,否则只怕可以直接看到她腿根处。
见张五金要笑不笑的,秋晨恼了:“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张五金无声一笑,道:“喂,我说美女,你不怕僵尸的吗?”
“切。”秋晨不屑一顾:“僵尸有什么可怕的。”
还真是奇了,怕老鼠怕得要死,僵尸却不怕,难道僵尸是大白菜?
“那你怕不怕鬼?”张五金再加一把火:“红毛绿眼?”
“还红毛绿眼,哈。”秋晨脸上不屑的神情更甚了:“有点儿想象力好不好?中国的鬼,能是红毛绿眼吗?”
说着,她眼光突地一亮,射出好奇的神色:“姐夫,你见过坟里腐烂的死尸没有?他们身上要是腐烂了,会不会象臭豆腐一样起一身红毛?我一直想拍一次,可惜没机会。”
这死丫头,张五金差点吐出来,连忙摇头:“我没见过,行了行了,睡吧,我怕鬼,你再说,我要到那边屋里睡去了。”
“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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