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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窑集周围,也到处都是挖煤的人,季昆仑提供的几个主要事主,就散处在附近的村子里。
秋晨照着季昆仑提供的村名人名,一个个找过去,他们的叙说,让张五金摇头。
很简单的抢煤矿的故事,一个叫樟木头的小煤窑,挖到了大煤层,苛春桥要买或者占股,樟木头的老板不同意,苛春桥就在山的另一侧挖一道巷道进去。
小煤窑挖煤,本来没什么规划,一座山上,你挖上头我挖下头,你挖东头我挖西头,有些窑眼,相隔还不到三十米,这也正常。
樟木头矿的老板没理由阻止,也阻止不了,自个挖自个的就行了。
他只以为苛春桥就是来抢煤,却没想到,苛春桥的野心更大,他的巷道,一直打到跟樟木头矿差点连接,然后停下来,在樟木头矿老老板带班下井那天,填上,突然引爆,炸塌了樟木头矿,当场把樟木头矿的矿老板还有十多名工人全埋在里面。
苛春桥上报的,无非是一次安全事故,认罚,给镇里交了一百万罚款,然后每个工人家里给二十万,不许上告,谁想上告,就把谁拖到煤窑废巷子里埋了。
镇长书记本来是苛春桥煤矿的股东,再说了,真要把事件掀出来,他们的书记镇长也当不成,于是共同帮着苛春桥压制出事工人的家属,最终压了下去。
虽然给压了下去,家属心里还是不甘心的,只是没办法而已,现在秋晨来采访,她是省台的记者,家属仿佛看到了救星,纷纷给她诉苦,提供素材,半天时间,秋晨就收集了大量的材料。
天黑的时候,秋晨采访完一个事主,张五金转头回镇上,那个事主告诉他,绕过一个山口,就可以上大路,回到去镇上的主公路上去,可各个小煤窑开出来的运煤的路,实在太多了,对当地人来说,当然知道怎么走怎么绕,张五金就不行了,绕着绕着,不知绕到了哪里。
张五金一看不对,停了车,下车到旁边的小山包上看了一下,夜已经黑下去,远远的,可以看到一片灯火,应该就是老窑集,可要开到那片灯火处,要走哪条路,却实在是分不清楚。
秋晨也下了车,到他旁边,看了一眼,道:“找不到路了。”
张五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是,迷路了。”
看了看山下,道:“要不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到山下问个人,或者直接找个人来引路。”
“不要。”秋晨看一下四面,这时夜差不多黑透了,四处黑黝黝的,透着恐怖,她一下抓住了张五金的手臂:“我害怕。”
哈,麻辣姨妹原来也有害怕的时候,不过张五金不敢笑,道:“那怎么办?我们只好在车里对付一夜了,明天白天再想办法找路出去。”
“嗯。”秋晨答应了。
两个下来,张五金看了看前面,又驱车开出一段,有一条小河谷,水很清冽,可以洗漱一下,张五金在车上准备得有一箱方便面,还有一个小饭盒,那种钢制的,可以烧水煮面。
“你到河边洗洗脸洗洗手,我准备煮面,晚上在车上对付一晚上。”
“不会有狼吧?”秋晨问了一个很搞笑的问题。
“这里到处都是小煤窑,哪里还会有狼。”张五金笑了起来。
秋晨想想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些幼稚,握着小拳头捶了一下张五金:“不许笑人家。”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张五金反到大笑起来,恨得秋晨又捶了他两下。
秋晨拿了毛巾,到河边洗漱,张五金找了柴来,生起火堆。
“啊,啊。”秋晨突然尖叫起来。
“怎么了秋晨。”张五金吃了一惊,飞步过去。
秋晨所在的河段,本来绕了一个弯,中间有树隔着的,女孩子嘛,总要解个手什么的,当然不能给张五金看到,这会儿突然尖叫起来,他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还好隔得不远,张五金几步就跑了过去,秋晨正飞快的跑回来,一看到他,猛一下就扑到了他怀里,而且用了一个极度夸张的姿势,手吊着他脖子,双脚居然还盘到他腰上,整个人紧紧的箍着他,一边发抖,一边尖叫:“蛇,蛇。”
原来是蛇,张五金吁了口气,他手托着秋晨屁股,圆鼓鼓的,充满了弹力,而她整个人趴在他怀里,一对丰乳,在他胸前挤得变形,张五金几乎能清楚的感觉到它们的形状。
“蛇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事了。”
张五金安慰秋晨。
秋晨却还在发抖:“它要咬我,它追过来了。”
“没有追你,是你手中的小手电吸引了它。”看她怕得厉害,张五金只好给他解释:“这是生物的趋光性,你们初中物理里面应该学过吧。”
秋晨去洗漱,打了个小手电的,这会儿正悲剧的躺在河滩上,不过这一说,张五金到是发现了那条蛇,还真是不小,估摸着两三米长的样子,就在手电边上游动呢,没有离开。
“它没有追过来吗?”
秋晨回头看了一眼,她的眼力,当然不可能看到远处的蛇,近处没发现,吁了口气,这才发现姿势大不雅观,忙跳了下来,脸有些红红的,看一眼张五金,道:“今天的事,不许告诉我姐。”
“那我肯定不告诉你姐。”张五金笑着摇头:“最多告诉丫丫吧,她嘴中厉害无比的小姨,原来怕蛇,还这么狼狈。”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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