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战火烽烟,战况惨烈,战场狼籍,不好形容。
第二天,张五金看了普兰西米的黄金面具,不出他所料,黄金面具里面雕得有线条,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气场,戴到脸上,感应到人体的生物电,触发气场,再吸了月光后,就会发光,光照特别足的情况下,月亮女神就会出来,其实说白了,就是生物电的外化现象,例如彩虹,例如海市蜃楼,差不多都是这一类情形。
或者再说直白一点,例如电影。
张五金看了一下,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但是他发现一桩奇处,不戴黄金面具的普兰西米,乖得象条小家猫,可一旦戴上黄金面具,甚至不要戴上,只要挂在身上,她的心态就会改变,好象对张五金就有些抵触。
“嘿,我还真就不信了。”
张五金恼了,让普兰西米戴上面具,然后几乎有些强行的剥光了她,狠狠的进入她体内,再放开气场,阳气进入普兰西米体内,气场一放,不出他所料,普兰西米头顶白光一闪,月亮女神现身出来。
不过这会儿的月亮女神,不象那夜那般优雅高傲,身形仍然修长,却仿佛在颤抖,面容仍然美丽,却仿佛带着惊惧愤怒。
德拉在一边看着,惊叫:“月亮女神生气了。”
“是吗?”张五金嘿嘿笑,看着月亮女神,双手抓着普兰西米的腰胯,他用的是一个后入式,尽根而入,展开了狂野的进攻。
普兰西米似乎陷入了迷乱中,呻吟哀叫,拼命挣扎,月亮女神光影有些散乱,白光笼罩在她身上,仿佛也在跟着她挣扎,跟着她呤叫,到后来,甚至有些分不清楚了,到底是普兰西米在叫,还是月亮女神在叫。
德拉完全看呆了,心中惊怕,张五金却一无所惧,把太阳光中得来的心法,尽情施展,他的意念中,他就是太阳,喷着无边的热焰,碾压一切。
普兰西米一声高吭的尖叫,仿佛又是月亮女神在叫,然后光影就散尽了,而普兰西米也晕了过去。
“普兰西米。”德拉过来抱住普兰西米,担心的对张五金道:“她没事吧。”
“不会有事的。”
张五金摘下普兰西米的面具,面具里面一汪水,事实上,普兰西米整个人都给汗打湿了,仿佛就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
张五金摸了摸普兰西米的心脉,虽细而韧,没什么事,其实不摸他也知道,他插在普兰西米体内,阳气也充溢普兰西米身体,那个月亮女神本只是黄金面具气场形成的一股阴气,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他,他只是有点儿没底罢了。
“没事的。”张五金再安慰德拉一句,看那张黄金面具,面具是老样子,并没有毁坏什么的,但先前的光影散灭,又是一种什么原因呢?
张五金一时间有些想不明白。
到今天,无论是春床,七夕止水根,还是黄金面具,它们形成的场,所引发的一些特异现象,张五金仍然不明所以,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今天的他,内力或许已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但对春线的理解,仍然不如古时的那些匠人,因为那些匠人不但破解了春线的秘密,并且可以自创春线,自创气场,床、椅、船、棺,信手拈来,都可以形成场,而张五金却不行。
他只能照现成的线路图,去雕现成的七夕止水根,变一下就不会了。
他今天的水平,仍然就是一个学徒。
因此,黄金面具没坏,月亮女神却光影散灭,他就完全不明白,只有一个感觉,他仿佛qiáng_jiān了月亮女神一般,有一种黑暗的快感。
这一次,普兰西米昏睡了小半天才醒过来,德拉一直担着心,普兰西米醒来,还是懒洋洋全身无力的样子,德拉便有些怨怪的对张五金道:“你看你把普兰西米折腾得,她好象散了架一样。”
“我看看。”张五金摸了摸普兰西米的心脉,唉,他学什么都不用心,至今不会摸脉,要是象中医一样会摸脉,就要准得多,不过有些东西,他还是能摸到的,例如普兰西米体内气息的强弱。
“你自己感觉怎么样?”他问普兰西米。
“我也不知道。”普兰西米微微有些迷茫的摇头:“好象也没哪里不舒服,就是全身空荡荡的,没有力气。”
“我知道了。”张五金点点头,然后做了个让德拉目瞪口呆的动作,他居然tuō_guāng了衣服,又爬到了床上,而且打开普兰西米的腿,直接就进入她体内。
“张。”德拉这下真的怒了:“她都这样了,你还欺负她,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傻丫头。”张五金却对她笑了笑:“你知道什么,我这是给她治病呢。”
“给她治病?”
德拉傻眼了,想要不信,但张五金应该不会对撒谎,再说了,普兰西米都已经成了他的女人了,对他乖得不得了,他用得着再欺负她吗?真要是忍不住想女人,她是现成的啊,不必一定要找普兰西米,上她还不是一样,她又不会拒绝。
张五金最深的进入普兰西米体内,然后俯头,吻住了普兰西米的唇,甚至把她的舌尖吸了一点过来,含着,他的身体没有大动,只是小幅度的磨动着。
普兰西米先前好象一点力气也没有,一切任由张五金动作,过了几分钟,她却好象起了兴致,也有了力气,先是手回上来,抱住了张五金的脖子,再然后,一双修长的美腿也环上来,缠在了张五金腰上,她的腰,甚至自己有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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