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诚服,他们又怎么能不顶礼膜拜。
但这些,张五金都不知道,他这会儿,正处在一种奇异的气机里。
气场放开,吸进阳光,身体陡然发热,仿佛在一刹间,身体化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炉,又仿佛就化做了东天的太阳,顶天立地,无比高大,却又不断的往外喷着热气。
身体往外喷着热气,又同时往里吸着热气,一呼一吸之间,洪流滚滚,那种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只觉得全身十万八千毛孔,全都给打开了,每一个毛孔,都仿佛粗如大洞,就如一个个大窗子,是那般的通畅,进出的热流,是那般的大,那般的可怕,但偏生地,却又是那般的舒服。
而隐隐的,他似乎又有些害怕。
那天在上河部落,他用七夕止水根吸过太阳光,还是正午的太阳光,并没有这种感觉,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太阳神根吸来的太阳光,是如此的巨大,顶天立地,又似乎要毁天灭地。
昨夜他放开气场吸收月光,自己始终掌握主动,要发就发,要收就收,但这会儿,他却失去了对气场的控制,只能任由太阳神根吸收太阳的光芒,然后随着太阳一起呼吸,而呼吸间的热流,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热。
虽然也越来越舒服,但他有一种感觉,自己要融化了。
就在这个时候,东方的天边,突然起了一片云彩,太阳本来已经露出了大半张脸,给云彩一拦,阳光陡然一暗。
阳光一暗,热流刹时减弱,张五金自我的操控力顿时增强,他这会儿已经知道不好,太阳神根吸来的太阳光太强,他根本受不住,逮着这个机会,哪还肯放过,立刻缓缓收气,把气场慢慢收了回来。
运气真好,当气场完全收回,彩虹光圈消失,太阳刚好又从云朵里钻了出来,不过这会儿张五金已经收了功,手掌都已经离开了太阳神根。
到这会儿,他才赫然发现,他一只手掌,居然印在了太阳神根上面,掌印约有半寸深浅,还好离着春线较远,否则春线都要给融了。
“融金化铁,好家伙。”张五金暗暗骇然。
今日之前,他的内力,可捏砖如粉,但离传说中的融金化铁,还差得很远,想不到今早借着太阳神根吸收了太阳之力,竟就在无意中做到了。
虽然收了功,手掌也离开了太阳神根,但身体内部,仍然炽热无比,他的感觉中,自己就是一块烧红的的烙铁,虽然从炉子里出来了,但仍然通体赤红。
他这时也不敢喝水,就地盘膝坐下,慢慢的调心调息,同时捏一个手印,右手放在腹前,左手大拇指触地,生一个意象,仿佛深入地底呼吸一般。
神耳门传之千年,吸纳百家,不仅有道家的功夫,也有佛家的功夫,张五金这个手印,虽然是神耳门的功夫,本源却来自佛家,一指触地,便是佛门触地印,又名降魔印,能降一切燥阳之火。
张五金这一坐,就是三天三夜,直到第三天夜间,月到中天,他才陡然张嘴,无因自啸,这一啸,长达近二十分钟,声音由近而远,由低而高,巨阳谷数十里之内,都能听到,恍若龙呤。
这种啸,虽由嘴发出,却生自骨髓之中,是气入骨髓之象。
当年王阳明在军中练气,半夜作啸,一啸半个时辰,惊得三军肃然,也是这种啸。
张五金坐了三天,观战的部落百姓,无一人离去,这会儿,在他们心里,张五金就是活生生的太阳神,原始人对神的崇拜,比那些要靠七十二个chù_nǚ来激励的信众,可要诚信得多,真神在此,自然是不肯离开的。
图图大巫等人也轮流在神山上守候,听得张五金作啸,人人脸上露出又惊又喜之色,张五金长坐三天,他们都隐隐有些担心,怕张五金就此不再醒来,太阳神就此离开呢,张五金活着,那就是活生生的太阳神,有比这个更让他们高兴的吗?
张五金啸毕,过五分钟,缓缓睁开眼晴,站起身来,身上的感觉特别怪异,有一种轻如羽毛洁如山泉的感觉,似乎全身都是空的,通的,山风吹拂,似乎能从身体里吹过去,再无半丝碍滞。
那夜以太阳神根吸收月光,气场虽然扩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这一刻,他隐隐觉得有了变化,却也还并不能确定的知道,自己身上有了什么变化,反正飞天遁地是不可能的,长生不死估计也不行,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变化。
先不管这个,因为随着他起身,山上山下,已有无数人拜倒,口中是最虔诚的赞颂,张五金虽然听不懂,却也知道,他们把他当成了太阳神,在赞颂太阳神的神威。
张五金举一举手,声音慢慢静止,无数眼晴看着他,张五金脸带微笑,看到了台下的肖红兵,肖红兵眼晴也晶亮晶亮的,同样有着如见真神的感觉,没办法,张五金的表现,实在太神了啊。
张五金冲他点点头,道:“这是晚上了吗?一天过去了?”
肖红兵恭敬的摇头:“不是,已经过去三天了。”
“我静坐三天了?”张五金微有些惊讶,看一眼山上山下的民众,对图图大巫道:“让他们散去吧,神之光芒,将永照太阳河两岸,生者,得见阳光,逝者,亦能得太阳神的指引,得入光的世界,永不坠黑暗。”
肖红兵翻译了这句话,图图大巫和边上的神巫们,激动得无以复加,而当他们把这话宣示给山下的民众,欢呼声更冲天而起。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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