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说着,哭得眼泪鼻涕齐来,美女州长变成了丢失布娃娃的小姑娘。
一个女孩子,尤其普兰西米还是相当出众的美女,落到毒贩子手里,恐怕不是性命的问题,最大的可能,还是被,甚至拘为性奴,这种现象,在这边很普遍的。
谢红萤当然也知道,她是个极有正义感的人,这种正义感还不分国籍,而且这段时间,她跟普兰西米相处得很不错,两人性格相似,又都是极为优秀的事业型女子,因此而结下了很深的友情,想到普兰西米可能的遭遇,大为着急:“德位你先别哭,你是州长,你可以让警方介入啊,实在不行,国民军也可以调动吧。”
“没有用的。”德拉哭着摇头:“国民军根本不可能为一个人出动,就算出动也没有用,毒贩子们的消息渠道都特别广,一得到消息就散了,根本找不到人,警察也不行,普兰西米失踪的地方在瓜纳,已经不归萨利管了,必须申请瓜纳的警察协助,但那根本是不现实的,那边的警方,跟毒贩子基本上就是一伙。”
她说到了墨西哥最大的一个现状,官匪一家,无论军方还是警方都是一样。
谢红萤也明白她说的是实情,眉头皱了起来,她看向张五金,德拉也看向张五金:“张,求求你,救救她,只有你能救她了。”
“瓜纳?”张五金有些搔头,他跟普兰西米,一直有些不太对付,加之又要回去了,不说回去还好,一说回去,就着实有些想秋雨两个了,实在不想再折腾。
“张,我知道你神通广大,只有你能救她,求你了。”德拉眼泪本来稍稍收了一点,见他应得不痛快,顿时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德拉你别哭,别哭。”谢红萤忙劝住她,给她纸巾抹泪,看张五金,道:“要不你去试试,把元烈的内卫团带过去。”
她点了头,张五金也只好答应,道:“好了,德拉,你别哭了,说一下详细的情况。”
“是啊。”谢红萤也劝:“德拉你放心,我们是朋友,只要能帮得上忙的,我们一定会帮。”
听她两个答应,德拉这才收了泪,说了详细的情况。
瓜纳靠近危地马拉,有不少的原始森林,是危地马拉或者说南美那边毒品往北的中转站,因此毒贩子异常活跃,普兰西米他们去调查的,就是走萨利这一线的毒贩子,想把底摸清,结果却把自己陷了进去,他们是秘密调查,一次去了五个人,全都失踪了。
而五个人中,惟一的一个就是普兰西米,说到这点,德拉又眼泪汪汪了,女人落到毒贩子手里,后果太可怕了,普兰西米又是那种坚强的个性,她要是被,德拉实在无法想象那种情景。
“我看这样。”
谢红萤是军人,行事果断,大致弄清楚了状况,立刻便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五金,你带内卫团过去,就装成毒贩,先到瓜纳附近,然后再寻找普兰西米的下落,知道她在哪里,再救她也就容易了。”
“行。”张五金不是个有太多主意的人,她即然做了决定,张五金就点头应允。
“谢谢,谢谢你们。”德拉感激涕零。
谢红萤看到她的样子,心中感概,一个州长,手握着政权的力量,救一个人,却要求助于私人武装,也实在不知该怎么说了,而德拉跟普兰西米之间真挚的友情或者说恋情,也让她感动。
说走就走,张五金当天就带了元烈的内卫团动身,科雷曼到瓜纳一千多公里,全体坐车过去。
第二天下午,到了瓜纳,大山底下的一座小城,远远的看,夕阳下,小城安静详和,美丽如画,只有真正进入,才会发觉到它的黑暗。
当然,明面上来说,瓜纳也有市政府,有议员,有民主,有警察局,所有这些,一样不缺,但是,他们也就是明面上的摆设而已,这座小城真正的主人,是毒贩子。
叫张五金想不到的是,德拉居然追了上来。
“我不知道普兰西米怎么样了,我要第一时间在她身边。”德拉说着,眼泪又来了。
很显然,如果普兰西米真给毒贩子绑架了,被qiáng_jiān甚至被是必然的,德拉担心她受不了,所以才要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安慰她,劝慰她。
对于普兰西米跟德拉的同性恋,张五金本来觉得有些好笑,他甚至觉得,德拉是给普兰西米强迫的,内心未必愿意,正常的女人,谁不喜欢男人啊,假插着过瘾些?不可能嘛,但德拉的表现,却让他发愣。
同性恋,未必也有真感情?
即然德拉来了,那就随她,赵黑土先给找了向导的,是真正的毒贩集团里面的人,这就是身为黑帮的好处了。
向导对这边熟,大队人马先不进城,而是去了城外的一处种植园,隐藏起来,然后向导带了张五金进城,先打探一下消息,德拉也要跟着去,张五金也无所谓,到是元烈要带人跟着,张五金就拒绝了,他只拿了四枚手雷,卡在后面腰带上,然后小腿上绑了两把筷子,当然也要带把枪,意思一下。
德拉也带了把枪,事实上,她射击的水平,还在张五金之上,至少不比他差就是了,德拉经常去射击俱乐部练习的,这不仅仅是一种爱好,更是一种无奈。
女孩子要想保护自己,有些时候,不能指望警察或者政府,得指望手中的枪。
张五金带着德拉,还有向导三个人进了城。
向导是个四十来岁的矮瘦汉子,话不多,路却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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