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红萝卜粗细正正好,略细于胀起的小六金,用来打开谢红萤锁闭的春花,正好合用。
“不过有些冰。”他用手掐了一下,冰手。
“不怕。”谢红萤笑:“它是冰,六金哥哥是火,冰火九重天,今天我要死过去。”
“好。”
她全身心期盼,张五金也越来越等不得了,拿了红萝卜,两个上楼,直接上床,谢红萤先脱了衣服,让男人垂涎欲滴的身子尽数坦露在张五金眼前,不过分别有些久,又多少有些羞,便又钻进被子里。
也让张五金钻进被子,就在被窝里帮张五金把裤子脱了,手握着小六金,她喉中美美的唔了一声:“真好。”
张五金心中火热,但雕春线这个东西,必须得细致,他又好久不摸木工活了,再说又换了红萝卜,红萝卜雕起来自然更容易,可稍不小心,就有可能深了浅了,所以只能慢慢的来。
“你手别乱动。”
谢红萤的手捏啊捏的,时松时紧,让张五金吸冷气。
谢红萤咯咯笑,一脸的媚,这世上,能看到谢红萤媚笑的,也就是一个张五金了,张五金忍不住就去吻她一下,然后点她的鼻尖儿:“先不许动,否则雕坏了,又要重雕。”
“重雕就重雕嘛。”谢红萤咯咯笑,眼珠子一转:“考验一下你的定力。”
说着,身子滑下去,对张五金抛个顽皮的媚眼,红唇轻启,把小六金吞了进去。
“哦。”张五金忍不住哦了一声,亨受了一会儿,一脸苦恼:“你这个样子,我怎么雕?”
谢红萤笑了,松开唇:“证明你定力还不行嘛。”
张五金自然知道拍马屁,摇头:“不是我定力不行,是你太妖了,别说我,就是如来佛祖,那也得举枪投降。”
谢红萤笑得更欢畅了,恰如一个七八岁的得意的小女孩子,不过这会儿全身,下半身盖在被子里,上半身空着,随着笑声,一对丰乳如花枝般乱颤,张五金又忍不住去摸,叹气:“这样真的不行啊。”
“好了,我不动了。”谢红萤笑半天,跨坐到张五金身上,花儿轻含着小六金,春心锁闭,春水不流,但不是说花儿也是闭着的,至少能勉强进去小半截儿。
张五金再次叹气,看着谢红萤娇红的俏脸,在他面前,在床上,他的红姐,其实真的很女人,很娇,很媚,很有女人味。
“红姐,你真好。”
“嗯。”
他的夸赞让谢红萤很开心,如雪的胳膊吊着他脖子,吻他一下,媚笑道:“快点儿,好东西给你吃。”
“好。”张五金下定决心,凝聚心神,运刀如风,先削出大略,然后再细雕春线,还好红萝卜嫩,雕起来容易,他手又特别稳,心神凝聚之下,前后不到一分钟,把春线雕了出来,最后的线条一雕圆,立刻就有气感,不过气感仍然不强。
他的手艺,到今天仍然是渣。
这个是取不了巧的,正如枪法,不用子弹去堆,绝不可能成为神枪手。
“行了吗?”谢红萤也早已情潮泛滥,却因为春宫锁闭,散不出来,脸颊完全胀红了,这种红,甚至漫延到了前胸,的上半边,都泛着淡淡的红色,美艳绝伦。
张五金也看到了,忍不住赞叹:“哇,红姐,你真美。”
“快来。”谢红萤喘息着,翻身躺下,把双腿打开,却又有些羞:“蒙上被子。”
张五金还搞:“不看见。”
“嗯。”谢红萤撒娇不依:“快点儿。”
张五金也终于忍不住了,扯过被子,两个人都蒙住,没蒙死,还是有光进来,不看见是不可能的,就摸也摸得到啊,不过没点蜡烛的话,看不到红光就是了。
张五金先把雕好的红萝卜在嘴里捂了一会儿,即是为了沾了口水,也是怕太冰了,谢红萤受不了,然后才缓缓插入。
春花打开,谢红萤泛滥的情潮如山洪爆发,脑子已经有些空白了,喘着气叫:“五金,好人,给我-----噢-----。”
无数次的疯狂,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两人都想要抓住最后的快乐,潮水方落,复又涌起,直到谢红萤一声嘶叫,弓起的腰身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猛然软塌下去,春潮才缓缓散去。
张五金半依在床头,点了一枝烟,事后一枝烟,确实很美妙。
“你在想什么?”谢红萤软软的趴在他胸口,抬眼看着他。
张五金轻抚她的额头,把汗湿的头发抹上去,道:“我在想,也许冥冥中真有天意,你竟然在科雷曼,而且我刚好看到你,本来我还不相信呢,车子都开了出去,但后来心中突然一动,又开了回来。”
说到这里,他轻轻摇头,看了看天空,似乎看到了张虎眼那一对幽冷幽冷的眼晴,而这一刻,那对眼晴却带着了微微的暖意,他心中低叫:“师父,我虽学了春床,但我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看到了是不是?谢谢你保佑我。”
天意的话,让谢红萤感动,她在张五金身上轻轻扭动了一下,也低声叫:“我的前世,一定是你的妻子,来世也一定是,我是你的,老天爷也会看顾我们。”
张五金抚着她的裸背,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却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没有枪?”
“有啊。”谢红萤点头,她明白张五金的意思,解释:“我去的那户人家姓杨,叫杨得亨,是我来这边最先认识的华商,平时也经常走动,他说让我去吃晚餐,我不好带枪去吧,所以就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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