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见张五金下手,只是白马的内线打了电话来,我才知道的。”
他补上一句,见宋文海疑惑,又道:“齐大脑袋是喉骨给打碎了,他两个保镖也是,不是用枪,好象是用手捏碎的。”
“用手捏碎的。”宋文海倒吸一口凉气,一时仿佛有些蛋痛起来。
“是。”宋九点头:“朱公公死得更蹊跷,身上一点伤口也没用,花马里面有会功夫的,说可能是中了什么阴手软功,或者是给人点了死穴,具体的说不上来。”
“丝。”宋文海再吸了一口凉气,本来一脸狞恶,这会儿到换成了疑惧之色。
“确定是那个张五金出的手?”
“张五金自己说的。”宋九说着又补充一句:“内线说,都不知道张五金怎么出去的,只知道他突然从外面回来,然后说杀了齐大脑袋两个,我打电话去问,他们确实都死了。”
说到这里,宋九眼中也有惊恐之色:“应该是那个张五金出的手,不会错了,海爷,这人竟然是个真正的高手,你看-----。”
宋文海坐在床头,脸色有些呆怔,最初听到张五金放出狂言,说他如果杀了赵黑土,张五金就要杀了他报仇的话,他只觉得非常好笑,什么时代了,功夫有屁用啊。
但在这一刻,他心中却感到了一种深切的寒意。
张五金居然在一夜之间,连杀了齐大脑袋和朱公公,而且没有用枪,就是用的功夫。
如果张五金不是去剌杀齐大脑袋或者朱公公,而是直接来剌杀他呢?虽然他平时的防护比齐大脑袋他们要严,但也严不太多,因为到底是在自己的地盘啊。
宋文海的宅子,在斩西堂的最中心的位置,也就是七马的中心,往日他总觉得,有七马防护,他是很安全的,所以平时一般出外,只要在斩西堂的地盘内,他也就是带三四个人而已。
即便在宅子内部,虽然前后住着近两百心腹手下,但平时巡逻警戒的,也不过就是门口几个人,斩西堂只是黑帮,不是军阀,更不是政要,有两个人值夜已经非常了不起了,难道晚上还搞十几二十几人来警戒,还搞点儿口令什么的?那不扯蛋吗。
以张五金剌杀齐大脑袋朱公公表现出的身手,这样的防护,能防住他吗,肯定不行。
“海爷,海爷。”
见宋文海出神,宋九叫了两声,宋文海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这才记起自己还光着呢,忙扯过衣服披上,本来在床角掩泣的五姨太,忙又来帮他穿衣。
五姨太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袍,先前给打了一巴掌,一侧的带子也滑下去了,这会儿半边露在外面,她也顾不得掩上,宋九不自禁的瞟了一眼。
外面的女人,宋文海玩厌了,会赏给宋九玩,看着宋九玩,他心中会有一种另类的剌激,甚至会重新上马一起玩。
但家里几个姨太太,没给宋九玩过,这五姨太身材娇小,却前突后翘,极为丰满,尤其是和屁股,也不知怎么长的,真就象发起来的面团一样,每次看到,宋九都垂谗欲滴,不过也只敢暗落口水而已。
宋文海让五姨太帮着穿衣,到是清醒了一些,他其实看到了宋九偷看五姨太的眼光,不过他不以为意,道:“你有什么看法。”
“这个张五金太危险,留他不得。”
宋九冲口而出。
“我的想法是,立刻调集其他所有人马,把白马围起来,然后不管不顾往里攻,活的不要,只要死的。”他说着一握拳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我就不信他打不死。”
“连夜诛杀?”宋文海带着一点疑问。
“是。”宋九断然点头:“连夜诛杀,这人太危险了,实实留他不得。”
宋九为人,残虐而胆小,对于可能的威胁,他惟一的想法就是,掐灭在萌芽状态。
但宋文海白手创立斩西堂,颇有点儿枭雄之性,先也有点动心,但想了一想,却改变了主意,嘴角慢慢浮起一丝笑意,道:“你去跟小黑说,白马去萨利送一趟货,将功赎罪,我就饶过他,不过他自己不能去,让白马的人去。”
“海爷。”宋九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去萨利,飞雷镇过不去啊。”
“就是让他们去趟雷啊。”
宋九脑中一转,有些明白了,但脸上却装出更糊涂的样子:“海爷,你的意思是。”
看他一脸迷惑的样子,宋文海得意了,不管宋九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这个样子,让他开心,这也是他最宠信宋九的原因,宋九总让他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萨利这条线,我们一直走不通,那张五金不是厉害吗?就让他走趟雷。”宋文海说着阴笑:“成了,我们就多一条线,每年至少多四成的利,不成,把张五金炸死了,外人也不能说什么,你明白了没有?”
宋九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明白了,高,海爷,你这一招,确实是高,我的领悟,这一招,又可以分为两个半招,前半招,借刀杀人,看张五金死是不死,如果不死,那就是后半招,顺水推舟,只是小黑哥将功补过而已,顺势就可放了小黑,他还会感激你,其他几马也会赞颂海爷念旧情,一举两得,高啊,实在是高啊。”
他马屁狂送,宋文海哈哈大笑。
宋九眼珠子一转,道:“只怕小黑不会答应吧。”
“不不不。”宋文海摇头:“平时他不会答应,但这次他会答应的。”
他说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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