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吃喝玩乐,从毒品到女人,应有尽有,只要你有钱,绝对给你最贴心的五星级的服务。
“还真是奢豪呢。”张五金暗暗感叹。
香港赌船多,但大部份比较简陋,象满家赌船这样,几乎就是一家五星级海上酒店,投入的本钱可是非常大的,当然,人气也非常高,张五金上去一看,装饰奢豪的船舱里,到处爆满,操各种口音的赌客,挥金如土,再有娇娇嗲嗲丰乳肥臀的各色美女夹杂其中,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张五金是土包子,他其实从来没赌过钱,一是家里看得严,二是师父管得严,三嘛,他这人不好赌,不过赌很简单的,甩钱嘛,来之前也跟元烈他们问过,这会儿换了筹码,反正就是丢钱玩,他最喜欢就是赌大小,也只会玩这个,其它的他基本都不会。
赌大小就是个手气,这样的大型赌船,一般也不存在弄鬼的情形,张五金手气还不错,半天下来,居然赢了一百多万港币。
张五金自己都乐傻了,他不是没见过钱,可这是赢来的钱啊,平生头一次呢,尤其他本就是想着来送钱的,居然送不掉还多出些,真真是意外之喜。
看看天黑了下来,张五金想着差不多可以走了,他这一次来,主要就是来现场看一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下手的机会,再一次,脸上的点穴易容不能持久,时间过久了,就真会形成气滞血淤,那就真好比给人打了一样了,而且淤着也痛,十一点之前,必须得回去按摩穴位,把气散开。
“最后押一把。”
他这会儿也多了点儿兴致,直接把赢的筹码全押了上去,只从这一点,其实就可以看出他没赌性,不愿真的去搏,而是想着赢了固然好,输了也无所谓,反正是赢来的嘛——真正的赌客,不会这么想的。
意外的是,这一把居然赢了。
张五金乐得有些发傻:“手气这么好,下次带梦寒来,她一定喜欢玩这个,肯定开心。”
正在傻乐,突听到枪响,而且是ak47那种连发的突突声。
张五金心神一凝:“怎么回事,不会又碰上了海盗吧,运气真这么好,或者是黑吃黑?”
他即然要打满家赌船的主意,自然要加以了解,相对来说,香港海域,海盗一般是不敢来的,尤其是近海,但帮派之间,黑吃黑的现象却比较严重。
尤其是各大赌船之间,本就是竟争对手,扮黑道搞你一家伙,即抢了钱,还能打击你的营业,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所以这种事,经常会有,不是海盗,不是黑帮,就是竟争对手互相拆台搞鬼。
他现在在大厅中,赌客喧闹无比,枪声虽响,很多赌客根本没听到,或者说充耳不闻,到是元烈警觉,枪声一响,他立刻拦在了张五金前面,同时打开了密码箱的锁。
密码箱里有钱,也有一把枪,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六枚手雷。
枪是元烈自用的,张五金枪法不行,不喜欢枪,但手雷是给张五金准备的。
现在大掌山上下,对张五金的神雷,那是崇拜得五体投地,只要有手雷,百米之内,那就是人型迫击炮啊,比一般的什么ak,威力可大多了,所以元烈只要跟着张五金,就一定帮他带上几枚手雷。
除了密码箱中的,元烈后腰上还卡着两枚手雷,他挡在张五金前面,即是一个掩护,也是方便张五金取雷。
不过张五金没象他那么紧张,先凝神听着,枪声一直在响,而且非常激烈,至少有十好几枝ak在对射,还有手枪,船上船下都有,满家这么大一艘赌船,当然有自己的护卫队。
大厅中终于乱了起来,满家的管事到是训练有素,出面安抚,又说船上武力强大,海盗冲不上来。
赌客们虽然惊慌,可不听也不行,没地方去啊,未必敢冲出去?那不是找死吗?都缩成一团,蹲的蹲,藏的藏,没地方蹲没地方藏的,就挤成一堆,中国式过马路,和中国式避难,都是一样的——扎堆!
张五金也挤在人堆里,身侧香气熏人,胳膊碰上去,软绵绵一团,张五金扭头,居然是一个艳女,短裙吊带衫,雪白的,一半露在外面,脸上的粉抹得厚,不过长相还行,虽然有些花颜失色,还能看。
见张五金扭头看她,这艳女居然更向张五金靠了靠,一对肥大的就挤在张五金手臂上,撒娇:“我怕。”
张五金回她一句:“我也怕啊。”
他主要是怕了她脸上的粉,不过这有点儿恶搞的回复,却让前面的元烈差点儿笑喷了——神雷少帅,一直都有些儿腹黑啊。
这样的女人,张五金没什么兴趣,秋雨谢红萤秦梦寒,包括李玉姣李玉娥,她们脸上从来不打粉,可看见就想啃,这粉饼就算了,也不想占什么大的便宜,看一眼就不看了,眼晴盯着舱外,心中转念:“或许这就是个机会,且看看。”
赌船管事信心满满,赌客们也不少求菩萨告佛祖的,不过可能这是公海,菩萨也管不着,外面地枪声越来越激烈,船上抵抗的枪声却越来越弱,最终,几个保安满身是血的败进舱中,随后一伙蒙面汉子冲进来,船舱中顿时鬼哭狼嚎。
张五金早把元烈后腰上的两枚手雷拿到了手里,两个人也移动到了一张台子后,他怕的就是这些家伙进来就胡乱扫射,ak准确度不好,但扫射起来,威力奇大,扫上一梭子,真不是玩的。
为首的高大蒙面汉子还真扫了一梭子,不过是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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