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寒到今天为止,仍只是二线的小明星,但在这大厅里,她却见到了很多一线的明星歌星,个个花枝招展,没有哪个比她漂亮,却个个比她穿得性感。
所谓的秀,秀什么,秀跟屁股呗,而秀的目地,那就不说了,是人都明白。
进去,秦梦寒跟谢红萤分开,自然有人上来搭讪,她若许还不够出名,但她的美,是最好的名片。
秦梦寒要理不理的搭讪,没过多久,满铭贵果然出现了。
秦梦寒端着酒杯走过去,道:“三太子,能跟你说两句话吗?”
满铭贵看到秦梦寒,眼中顿时发出光来,听到这话,嘴角一翘,眼光肆无忌惮的在秦梦寒胸前扫了一转,那种凶残,就仿佛带着把刀片一样。
他知道,秦梦寒是张五金的女人,而张五金,现在已经给他弄进了中纪委,那么秦梦寒的来意,在他想来,不言自明,他眼里看到的秦梦寒还是穿着衣服的,但他心中想到的秦梦寒,已经是tuō_guāng了的,白白嫩嫩的跪在他的胯前。
“三太子,这边来。”秦梦寒带满铭贵到旁边的阳台上。
她在前面扭动的腰肢,是如此的性感,满铭贵几乎已经抑制不住了,急切的道:“秦小姐,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什么都好说。”
“是吗?”秦梦寒突然脸一冷,绝美的脸庞上,刹时间仿佛挂了一层寒霜,手一扬,半杯酒全泼在满铭贵脸上。
满铭贵一腔火热,突然给冷酒一浇,顿时勃然大怒。
“臭婊子,本太子今天就在这里操了你。”他狞笑着刚要伸手,一个意外发生了,秦梦寒突然扯断了左肩的吊带,随即尖叫起来:“你做什么,来人啊,他要qiáng_jiān我。”
话未落音,一个红影急闪而来,正是谢红萤,一脚就踹在满铭贵胸口,踹得满铭贵重重的撞在阳台栏杆上,再又弹回来,不等他痛叫出声,谢红萤拳脚齐下,她是解放军军官,专业训练过的,可不是梅子那股酸劲儿,拳脚如暴风骤雨,打得满铭贵缩成一团,几乎叫都叫不出来。
“这次我要死了吗?”这是满铭贵脑中一刹间的闪念。
好不容易谢红萤停手,满铭贵总算喘过一口气来,没等叫出声,谢红萤的声音已如冷风般钻进他耳中:“只要你在大陆出现,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记好了。”
张五金当天晚上就接到了秦梦寒的电话,电话那头的秦梦寒,兴奋无比,对谢红萤赞不绝口,而张五金更觉胸间热血涌动。
红姐居然回来了,然后毫不犹豫的为他出手。
这就是他的女人。
第二天,张五金就给放了出来。
本来只是一个态度,结果又跳出一个谢红萤,谢家的女儿,舒家的媳妇。
还有先前的简兰,苏家的媳妇,简家的女儿。
再有那不管不顾挺在中间的古老军头,东山派再横,也终于是撑不住了。
在当权者眼里,张五金这种所谓的民间奇人,不过是草根一般的存在,但拨一根草,结果压下来一座山,这成本,就太高了一点。
当然,起码的面子还是要顾的,也给张五金做了一份笔录,就是问了名字职位什么的,其他一切没问——就是个态度。
张五金不管这些,出来先找谢红萤,谢红萤当夜跟秦梦寒分手后,就没了消息,手机也打不通,张五金找到简兰,简兰道:“没事,给关禁闭呢。”
“禁闭?”张五金一听急了:“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简兰知道他不懂,给他解释:“红萤是现役军官,打了架,当然要受处分,关几天禁闭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以前常关,我以前也常关。”
说到最后一句,她嘴角竟带着了一点顽皮的笑意,估计是想起了以前的顽皮事儿。
张五金对所谓的禁闭完全不懂,不过看简兰说得这么轻松,再又想起一些影视剧中,也有关禁闭的情节,好象确实没什么事,就是关一间小屋子里,也不会冻着饿着什么的。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不会象派出所里一样,有人暗害她,给她吃苦头吧。”
派出所里那一套,打了招呼,就给人小鞋穿,什么苏秦背剑,还有什么吊半边猪什么的,他可是听说过不老少。
简兰一听就可就笑了:“你说的什么呀,这是军队呢,红萤是现役军官,即便她不姓谢,也不会有人敢去折磨现役军官的,真以为枪杆子是吃素的啊。”
张五金一听,不好意思的笑了,心中一块大石也落了地。
简兰要笑不笑的瞟他一眼,张五金老脸一红,不过简兰也没问,谢红萤为什么这么冲动,他又为什么着急?
她是四十多岁的成shú_nǚ子了,人情世故,明白得很,有些东西,她猜得到,但不会问。
而事实上,她也是赞成的,舒畅跟谢红萤那个样子,她看得清清楚楚,舒畅在外面花天酒地,却难道让谢红萤守活寡吗,张五金跟谢红萤都是她喜欢的人,他们之间有点什么,她只会开心。
谢红萤给关了三天,第四天夜间,她终于找来了秦梦寒的别墅。
“红姐。”
张五金一见谢红萤,激动得一下就把她抱在了怀里,不管不顾就要亲。
谢红萤喘着气,却有些脸红,手无力的推着他:“别胡闹,梅子在这里呢。”
“红姐,你当我不存在好了。”
梅子小脸儿通红,更多是开心,而不是因这种场面害羞,张五金这个
喜欢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