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问,张五金看一眼就明白了。
她还是chù_nǚ,怎么可能怀孕?
女人的春宫是闭锁的,一般看不出什么,但是不是chù_nǚ,还是一眼可以看出来的。
可她明明结婚三四年了啊,怎么还会是chù_nǚ呢?张五金心中实在疑惑不解,只以为自己看错了,还特意多看了两眼。
但chù_nǚ的春宫,跟非处是完全不同的,在会看的人眼里,两者之间的区别,就如同一个完整的西瓜,和一个打开了的西瓜,不可能看错。
“莫非胡杨是阳痿?”
可张五金一看胡杨春宫,挺好的,虽然瘦,春气可不弱。
以前张五金在网上看过一个调查,说胖子性能力更强,他也信,专家嘛,可后来会看春宫他才发现,普遍来说,瘦子的性能力要强于胖子,春线一般都要强一些。
“他绝不是阳痿,那到底怎么回事?”张五金琢磨着,脑中猛然电光一闪:“难道我碰到了一对极品。”
张五金曾在网上看到过,有一对夫妻,结婚好几年了,妻子还是chù_nǚ,可男方明明好好的啊,医生问原因,为什么不过性生活,夫妻俩说过啊,我们每天睡前都要抱一下啊,这个回答让医生哭笑不得。
原来,他们的性知识完全是一片空白,还以为夫妻结婚,只要睡一张床上就可以了,睡前抱一下,精子就会自动飞到妻子体内,就好比花粉一样。
张五金当时笑了个饱,还有些不相信,可现在他就怀疑了——胡杨夫妻,只怕就是这样的一对极品。
胡蝶不好意思问,简兰自然要操这个心,饭后得空,扯了张五金问:“老五,看出来没有,是怎么回事?”
“看出一点。”张五金强忍着笑,想一想,没跟简兰说,到底不是亲姐姐,这方面还是不好说的,道:“姐,你陪他们一会儿,我去开张方子。”
张五金回到自己房里,拿出手提电脑,下了一部片子,出来,简兰跟胡蝶坐在一起闲聊,胡杨一个人坐另一边沙发上。
正好,张五金走过去,到胡杨身边坐下,打开电脑,指着那个文件,道:“我开了个方子,呆会你们回去后,睡前看一下,记着,一定要看完。”
为什么一定要看完,点破不就行了吗?不一定,象胡杨夫妻这种性知识完全空白的人,如果不把全过程让他们看一遍,哪怕脱了衣服,他们也未必就能把性生活过完整了。
胡杨并不知道这个文件里是什么,也没什么尴尬的,对性完全无知的人,怎么可能会尴尬,谢了张五金,直接把电脑拿了回去。
简兰到是非常好奇,女人,尤其是做了母亲的女人,真的好八卦的,逮着张五金问,张五金只笑:“明天你有空,打胡蝶的电话,看她怎么说。”
第二天,简兰还真就打了胡蝶的电话,然后一脸迷茫的样子,张五金笑问:“她怎么说?”
“她说,胜读十年书。”简兰一脸迷糊:“什么意思啊老五,这句话整个儿应该是,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是吧,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他们说什么了。”
“佛曰,说不得,说不得。”张五金摇头大笑。
他先还多少有点儿不肯定,听了胡蝶这个回答,百分百肯定了,实在是想笑啊。
简兰却给他笑晕,捶他:“到底怎么回事嘛,云里雾里的。”
苏威在一边笑:“你就别问了,胡蝶都不好说的,老五怎么好告诉你,他真要说了,胡蝶以后知道了,反到尴尬。”
“我知道。”简兰点头:“可我就是好奇嘛。”
张五金听了更觉好笑,简兰可就更气了,又没办法,把小龙小凤全塞张五金怀里:“细舅舅坏死了,宝贝心肝,一人给他撒一泡尿。”
两个小家伙才几个月大,哪里听得懂,吃饱了奶,睡饱了觉,在张五金怀里吐着泡泡笑,可爱极了。
张五金忍不住想:“让雨姐给我生一个,寒生一个也行,红姐生不行,得姓舒,不过如果她实在想,也无所谓。”
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晚上,胡蝶夫妇又来了,胡蝶的神情明显不同,眉眼间带着少妇的羞喜,很显然,瓜儿破了,都不要看春宫,胡杨眉眼间同样意气飞扬,他到还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的跟张五金道了谢。
简兰其拭奇得要死,不过胡蝶不肯说,她到也不好强行追问。
饭后喝茶,胡蝶对张五金道:“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我有个朋友,结婚也五年多了,一直没有怀孕,想请你看看,行不行?”
随后又补充一句:“跟我的情况不同。”
说到这话,她秀气的脸上泛起红晕。
张五金知道他们很尴尬,哪怕阳痿都比这个尴尬,所以一直强忍着笑,脸上一本正经的样子,点点头:“可以啊,没事的,约个时间,见一面就行了。”
“是这样。”胡蝶有些为难的样子,看了看简兰,道:“他们夫妇在香港,是公务员,而且因为工作特殊,不太好请假,所以,看能不能请你去一次。”
她说到这里,又看一眼简兰,脸上尴尬的神情更浓了,道:“兰姨,对不起,你可能猜到了,是古华他们两口子。”
“是他们啊。”简兰点点头。
她们话里有话,张五金就先不答,也看着简兰,简兰微一沉呤,对张五金道:“老五,这个古华,是古老将军的孙子,这样吧,也是个机缘,你就去香港跑一趟吧,这边联络办的事,若以后李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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