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把武司令的故事说了,两女也听得啧啧称奇,李玉姣道:“离魂锁的事,我也听说过,到没想到是真的。”
李玉娥到是奇了,道:“那锁里面锁的,真的是武司令的魂吗?”
“我就是不确定啊。”张五金摇头,凝着眉头。
他这不是撒谎,是真的迷惑。
“如果说,锁中没有武司令的魂,那为什么锁一开,小武备就会化身武司令,而且武司令的事,他全都知道,甚至他奶奶都问不住他?”
说着摇头:“可如果说锁中真有武司令的魂,那是怎么锁住的,最关健的是,人真的有灵魂吗?肉身死了,灵魂真的不灭吗?真的有灵魂有鬼?那这屋子里,是不是也有鬼在走动,只是我们肉眼看不见?那边是不是有一个啊?”
“呀。”李玉姣两女吓得齐声惊叫,都把身子往他怀里挤了挤。
“小混蛋,不许说这个。”李玉姣掐了张五金一把。
李玉娥也恨恨的:“大坏蛋,你这是剧院里骗小女孩的把戏吧。”
“什么呀。”张五金笑,搂着李玉娥手臂环过来,摸她的乳:“你们都到了我床上,都嚼得只剩下甘蔗渣子了,还用得着骗吗?”
女人给骗了不开心,可你要说不需要骗她了,她更不开心,听了这话,两女齐发娇嗔,张五金好一阵哄,这才哄转来。
“说真的。”闹了一阵,张五金道:“娥姐,师父,让我看看嘛。”
李玉娥咬牙:“你要看哪里,你看嘛。”
这一说,张五金又来了劲:“我要看这里,这里,对,屁股翘起来。”
两女给他弄得软了,没什么劲,随他怎么拨弄,咯咯笑,笑闹一阵,张五金又提出要求。
两女对视一眼,李玉姣道:“这样不好吧,你是外人。”
“我怎么是外人了?”张五金恼了:“我把你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插遍了,还是外人,那谁是内人?”
李玉姣给他气笑了,掐他一下:“我把你个欺师灭祖的。”
自己玉脸儿却彻耳根子红了。
李玉娥也笑,道:“是啊五金,师门规矩,玉人只由掌教保管,也只有掌教才能进玉人学功,别人不可以的。”
“反正我不是别人。”张五金耍赖了:“再说了,玉人也不是一直在你们神耳门的,沙比让看过摸过,昆弥也看过摸过,就好象女人一样,都给别人看过摸过了,再多一个人看一看摸一摸,又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chù_nǚ?”
还好李玉姣两女都是chù_nǚ给他破的身子,否则这话就伤人了,听了这话,两女到是不生气,只是吃吃笑,但还是有些犹豫,不肯答应,张五金恼了,直接祭出绝杀霸王枪,两女给他弄得实在受不了,迷迷糊糊中,也就只好答应他。
女人只要给男人破了身子,往往是最没主见的,什么都会答应,什么傻事都做得出来,所以世间很多悲剧,因为很多男人,都是不可靠的——这真的要碰运气。
“小混蛋,你简直混帐死了。”李玉姣最终无力的娇嗔:“答应你可以,至少斋戒三天,三天都不可以碰我们。”
“就是。”李玉娥几乎眼皮子都无力睁开了,但也坚持着赞同。
张五金却是通体舒泰,精神十足,哈哈笑:“最多明天早上吃斋,敢不答应,那就再来。”
“不要了。”这下两女全都吓到了,缩在他怀里求饶:“好人,真的不要了,骨头都要散了。”
“那就是答应了。”
“答应你了,小混蛋。”
“大坏蛋。”
张五金得意的笑声里,夜,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直接跟神耳门师祖去学,到看这挖耳子怎么解。”听着两女睡过去后细细的呼吸声,张五金迷迷糊糊的想着,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张五金到真还守信了,不过嘴里嘟嘟囔囔,尤其把根小六金杵在那里,让李玉姣两女笑得弯腰。
虽然答应了张五金,两女还是很正式的给玉人上了香,沐浴了,到晚间十一点之后,这才让张五金拜玉受功。
张五金盘膝坐好,心宁神静后,左手把挖耳子送入耳中,右手按在玉人头顶。
玉人有一尺多高,脑袋有拳头大小,张五金掌心压着玉人顶心,这是心心相通之意。
两女在一边护法,都有些紧张,张五金微微点头,随即闭上眼晴,念动六字大明咒,眼前先是出现一片光亮,这光亮他以前见过,是挖耳子配六字大明咒,震动体内经脉产生的。
光亮持续了二三十秒钟左右,只觉右手掌心一热,有一股凉凉的气脉由掌心沿臂而上,直入脑中。
“我掌是热的,玉人却是凉的。”张五金脑中这个念头才一闪而过,眼前光亮霍地放大。
怎么形容呢,打个滥俗的比喻,好比他先前是一只井底之蛙,看到的,就是脑袋顶上那一片天空,这时突然来了一股大水,一下把井都淹了,青蛙浮起来,哇,汪洋大海,天高海阔,就是这样。
张五金整个人置身光的海洋里,眼晴好象能看,到处光亮亮的,但又看不到自己在哪里,脑子似乎很清醒,但似乎又在迷糊着。
这时远处现出一点强光,是一个光团,光团飘过来,变成一个人,一个白发白须的老道士,对着张五金微慈祥的笑,张五金福至心灵,突然就看见自己了,下跪合掌:“弟子张五金,拜见师祖。”
“好,好。”老道士非常的和气,伸手虚托让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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