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装模作样的叹气:“真的是绝世美女,倾国倾城,有两位姐姐相伴,我张木匠就是倾了江山,也是心甘情愿啊。”
他这样子,惹得李玉姣两女咯咯笑,这一笑,更是艳色无双,那花衫年轻人嘴一张,居然滴下口水来。
不过船开得比较快,两船交错,很快就错开了,然而叫张五金想不到的是,花衫年轻人的船转一个弯,居然又跟了上来,还追了个并排,隔着栏杆便叫:“两位美人,我叫刀砍,我有钱又帅,交个朋友啊。”
这就讨厌了,张五金一皱眉,站起来:“你叫刀砍是吧,那你知道我叫什么不?”
刀砍不知道张五金是什么人,斜他一眼:“你叫什么?”
张五金不答,进舱,拿了一枝ak出来,照着刀砍那条船的船帮就是一梭子,刀砍吓得屁滚尿流,躲进了船舱,张五金哈哈大笑:“记住了,我叫枪毙,下次再让我看到,枪毙你。”
这一吓,刀砍不敢再露头,船也落后了一截,但让张五金佩服的是,这条船一直跟着。
元烈来跟张五金汇报,张五金摆手:“不管它。”
对李玉姣两女笑:“还真是色胆包天了,不过也是,我要是看到师父跟娥姐这样的美女,也要一路跟下来的。”
李玉姣两女听了咯咯笑,这样的话,她们听了很开心。
说说笑笑间,船靠了岸,佛光寺离岸有三里多路,远远的就可以看到黄金的尖顶。
佛光寺是老寺,也是大寺,当然,也因为这些地方地广人稀,所以佛光寺占地极广,差不多占了一个山头,下面是山门,中腰是主寺,山头上面还有后寺。
张五金说是来看看,也真是来看看,不可能到寺里直接开口说,我以前供奉了一个玉人,现在要拿回去,这么说,和尚们根本不会踩你,直接大扫帚扫出去。
张五金是实在想不到办法,来碰碰运气,反正陪李玉姣两女出来逛,也是一件极为赏心悦目的美事。
说实话,张五金拥有李玉姣两女,李玉姣两个固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张五金自己,也多少有一点做梦的感觉。
要知道,无论是李玉姣还是李玉娥,都不是那种普通的女子,从长相,气质,心机,识见,直到身家势力,她们都是一等一的。
她们到三十四岁仍奇迹般的保有着chù_nǚ之身,固然是性格中的一点偏执,同门师兄弟之间的爱恋纠缠,同时也是因为她们眼界太高了,一般的男子,根本入不得她们的眼。
可张五金不但夺占了她们的身心,甚至同时拥有了她们两个,而且荒唐无比的把她们抱到了一张床上。
这样的两个气质绝美的女人,翘着雪白的美臀,趴在张五金跨间,伸出两根嫩红的小舌头讨好他,那样的场景,张五金真的是做梦都没有想过。
可以说,如果现在有两道选择题,一,长生不死但必须离开李玉姣两女,二,拥有两女,但要少活三十年。
张五金一定选后者。
只要能跟两女在一起,每一秒钟他都不想错过,再说了,玉人对李玉姣两女也很重要,对张五金也很重要,他必须要拿到玉人,学会破解挖耳子邪术的方法,最终才能把李玉姣两女带回去,所以,没有办法,也要想出办法来。
佛光寺居然是说不出的热闹,寺内寺外,人山人海,这就坑爹了,张五金还想着山寺幽静,或许能找个机会摸进寺里面的藏宝库看看呢。
象佛光寺这样的大寺古寺,香客进供的东西是非常多的,应该就会有专门的库房或者房间收藏,或许能找出玉人来,但这么多人,找个毛啊。
“这是香会还是法会啊,不可能天天这么多人吧,除非如来佛祖显真身了。”张五金让元烈去打听,结果一打听乐了,居然是有人要踢佛光寺的场子,堵着山门要求斗法呢。
“只听说少林寺才有人堵着山门斗法比武啊,佛光寺也有人挑战?”张五金大乐,挤到前面看热闹,元烈也打听了详细的消息。
原来,堵山门斗法的,还不是外人,是昆弥的师兄,昆沙,当年本来应该是昆沙继承住持之位的,但昆弥的师父却把住持之位传给了昆弥,昆沙一怒之下,远走印度,二十年后,回来了,堵着山门要跟昆弥斗法——到看是他真的不如昆弥,还是师父当年瞎了眼。
不过昆弥不肯答应,昆沙已经堵了七八天,消息越传越广,看众越来越多,所以就人山人海了。
而昆沙赌斗的方式,却让张五金眼光一亮。
昆沙要跟昆弥赌的,是大埋活人,昆沙带了一个铁箱子来,他放出话来,他钻进铁箱子里,然后埋进土中,可以活埋三天三夜不死。
这是印度瑜珈的功夫,曾经有印度高僧表演过,震惊世人,而昆沙显然是练成了这手功夫,至于昆弥,则肯定不会这手功夫,所以他不愿意赌斗。
“或许我有办法拿回玉人了。”张五金击掌。
李玉姣两女眼晴一亮:“你有什么法子?”
张五金摇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他摇头摆尾,装模做样,逗得两女咯咯娇笑,拥有两女,张五金很开心,其实李玉姣两个也很开心,这么些年来,只有跟张五金一起这些日子,心机最少,笑得最多。
张五金带着两女从后山绕进去,碰到个小和尚,李玉姣出面,说要见昆弥大师,有法子可以赢昆沙的赌斗。
李玉姣艳光惊人,莫说和尚四大皆空,给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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