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姣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口中不由自主的长呤声,什么也不能想,更不能做了,而李玉娥也差不了多少,先一心想着要报了李玉姣旁观的仇,这会儿却几乎眼晴都睁不开了。
两人先都羞得紧,心里又有疙瘩,彼此挨一下就仿佛有火焚一样,可到后来,给张五金弄得糊里糊涂了,也就什么都不顾了,给张五金拨到一起,便纠缠一团。
银白的月光,从窗口斜斜射进来,照在床上,两女仿佛是两条玉白的虫子,四手八脚的缠着,而张五金,却象一只挑剔的公鸡,把两条虫子翻来覆去的啄食,两条虫儿的呻吟声,响了大半夜-----。
第二天早上,两女差不多是同时醒来的,李玉姣睁眼,刚好看到李玉娥也睁开眼晴,两双眼晴,近在咫尺,因为两颗脑袋,全都睡在张五金胸膛上,彼此的手脚,甚至还在互相交缠着,李玉姣的手,搭在李玉娥肩膀上,而李玉娥的脚,则搭在李玉姣腰上。
两女同时清醒,同觉大羞,急忙就分开了,分从两头下床穿衣,谁也不敢看谁,最要命的是,张五金这个混帐大魔王,把她们的衣服裤子一通乱丢,还得床上床下到处去找。
偏偏张五金这会儿也醒来了,他也不起来,只把身子支起一半,靠在床档上,看着两女找衣服穿衣服,脸上的笑容,实在是可恶之极。
两女好不容易才各自把衣服找到穿上,张五金还叫:“喂喂喂,你们的胸罩好象弄错了吧。”
确实是错了,不过两女这会儿也不可能再换过来啊,再脱再穿,再给他看一遍,实在受不了,齐齐嗔他一眼,错就错穿吧,套上衣服,飞跑回房,张五金还做鬼叫:“喂喂喂,两位娘娘,别放朕的鸭子啊。”
“做你的昏君梦去吧。”两女齐声娇嗔,留下一串笑声。
看着两女背影消失,张五金哈哈大笑,想:“这下应该差不多了,今晚上再好好玩玩,就再不会有什么疙瘩了。”
吃早餐的时候,两女出来,张五金眼光一亮,两女居然都换了这边的民族服装。
她们都是空身而来,自己的衣服没带是事实,但曾媚娘多有眼色的人,昨夜就送了大堆衣服过来,很多都是外面的时装,什么黑丝旗袍晚礼服尽有,但两女却不约而同,都选了这边的民族服装,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衣服好看,两女脸上也是容光焕发,春意盈盈,很明显,她们心里是高兴的,这让张五金非常的开心。
但张五金觉得还不够,因为两女虽然不再敌对,也互相说话,但不亲,而且偶尔还有点儿互挑话头,勾心斗角。
“火候还没到。”张五金拿定主意,不等两女开口,他就先挑开话题,把卢虎一帮子人找了来,询问公鸡岭的战况,昨夜主要出动了吴沙城的三团,回报这边一去,那边的叛军就崩溃了,红公鸡也没事,不过元气大伤,收拢了部份降兵,大概也就是五六百人的样子了。
吴沙城道:“我昨夜见了红公鸡一面,那家伙跟只斗败的公鸡一样,说今天要来山上拜见少帅,估计可能会投靠我们师。”
“由不得他不投靠。”卢虎手一挥,气势如虎:“独狼峰,公鸡岭,就如我师南面的两道门户,只要把这两道门户抓到了手里,南面无忧,即便公鸡岭不内乱,少帅回来,我也要建议攻打公鸡岭的,现在即然送上门来,这只公鸡,少帅,我们绝不能放过。”
黎明几个也齐齐点头,都眼光炯炯的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昨夜开玩笑说要在这山沟沟里当皇帝,其实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琢磨着只要帮李玉姣两女找到了玉人,学到了挖耳子邪术的解法,立刻就要拍屁股走人,把沙比让的骨灰和冬雪四个全带走,至于其他的,管他去死,扩大地盘势力什么的,那更是从来没想过,眼见一众眼光看过来,便只是啊啊两声:“这个再看,再看。”
卢虎几个不明究竟,见张五金不热心,都有些心急,曾媚娘却眼珠子一转,对李玉娥笑道:“红公鸡对仙子祟拜得五体投地,仙子即然在我们师,红公鸡肯定来投,这个问都不必问。”
对师的事,李玉姣李玉娥暂时都不想插嘴,听曾媚娘这么说,李玉娥也就点点头,微笑道:“那还要看他自己。”
两女容光照人,气质逼人,卢虎几个虽然是杀人如麻天不怕地不怕的毒枭,对两女却几乎不敢直视,现在听曾媚娘一说,红公鸡来去,居然只要李玉娥一句话就行,心中更觉震撼,而对张五金也更加钦佩,这样的绝世美女啊,一个都难找了,张五金却一家伙带两个回来,太不可思议了。
即然李玉娥说了,张五金也无所谓,反正只要不给两女开口去找玉人的机会就行,上午先祭拜了沙比让,中午时分,红公鸡就过来了,果然先就问李玉娥,李玉娥一句话:“我是少帅的夫人,你的去留,你自己看着办?”
红公鸡根本是她用摄心术控制的,言听计从,那还有什么说的,立刻决定全伙投奔师。
卢虎几个狂喜,当天中午大开酒席,张五金也只好凑趣,就在酒桌上宣布,成立第五团,红公鸡为团长,就以他原来的手下为底子,重新扩充到一千人,把红公鸡乐得脸红如鸡冠。
这酒一直喝到晚上,就张五金本心来说,他宁愿陪美人,不愿跟这些毒枭打浑,但今天例外,他反是要躲李玉姣两女,所以赖酒桌子上不下来。
一直喝到晚上点钟,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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