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马上就松开了拳头,因为她知道,她越表现得愤怒羞辱,李玉娥就会越开心。
“人在做,天在看。”她嘿嘿冷笑:“随便你怎么样。”
她的平静,确实让李玉娥有些失望,不过听到这话,李玉娥又得意了:“天不会看的,但我会旁观哦。”
说着咯咯娇笑:“我的好师妹,翘着雪白的大屁股,唱一曲隔江后庭花,一定很好看,真的让人期待哦。”
“哼。”李玉姣转过脸,不理她。
李玉娥眼珠子一转,道:“不过不是今夜,到底是哪天,我再通知你。”
她这话让李玉姣有些狐疑,李玉娥也不解释,只让丫头带李玉姣下去休息。
李玉姣一走,李玉娥一下就跳到张五金身上:“抱我。”
她手吊着张五金脖子,双脚也缠到了张五金腰上,张五金双手托着她的臀,故意装出吃力的样子:“好重。”
“才没有。”李玉娥大发娇嗔:“人家刚好一百斤好不好?”
“秤有问题吧。”张五金一脸怀疑:“这么死沉死沉的,才一百斤。”
“才没有,就一百斤。”李玉娥把个身子扭得象个摇动的铃铛。
“没有没有,别摇了,再摇腰就断了。”
“断了才好,谁叫你说人家胖的。”李玉娥嘟着嘴。
“断了,呆会怎么骑你啊。”张五金笑。
“才不给你骑。”李玉娥玉晕娇红,咯咯笑:“我骑你。”
“你又不行。”张五金笑。
李玉娥虽然有功夫,打斗起来,那腰肢儿还是蛮有劲的,可在床上不行,试过多次,她在上面,没几下就软得象根粉条了。
“谁不行了。”李玉娥还嘴硬,呼吸中却微微带着了喘,眼眸中也潮潮的,明显已经动了春情了,不过不知想到了什么,随即又咯咯笑了起来,而且笑得夸张。
“笑得跟个傻丫头一样。”张五金打一板她屁股:“有这么高兴吗?”
“当然高兴啊。”李玉娥笑:“李玉姣那个贱人,哈哈。”
张五金就知道她是笑这个,也不好说什么,只有暗暗摇头。
女人的报复心,有时比男人更可怕。
“你知不知道?”李玉娥笑道:“我为什么让她等一等?”
“为什么?”张五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猜不到了吧。”李玉娥哼哼两声,一脸得意:“因为啊,没落下的那只靴子,才是最可怕的,我就是要在心里折磨折磨她,居然跟我嘴硬,嘿嘿,明早上你看,保证她是一对熊猫眼。”
居然还玩心理战术,这些女人啊,张五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怎么?”见张五金不吱声,李玉娥道:“今夜没让你玩李玉姣,不开心了?”
“不是不开心。”张五金摇头,嘿嘿笑,在她嘟起来的红唇上吻了一下:“我是为你担心,今夜里,独承我的重炮火力,吃不吃得消。”
“才不怕你。”
“真的,呆会别求饶。”
“才不求饶。”李玉娥咯咯笑,死鸭子嘴硬。
但是,随着夜渐渐深入,求饶声终于响起:“饶了我,真的---不行了。”
“你不是说不求饶的吗?”
“要求饶,要求的。”
“那叫我什么?”
“好哥哥,亲哥哥,饶我这一遭儿----。”
月到西天,李玉娥疲极而睡,张五金又在她脑后穴位上按摩了一会儿,让她睡得更熟,然后起身,悄无声息的出房。
张五金到关李玉姣的院子,其实也不是关,因为在内院,所以即没人看守,也没上锁什么的,其实就是间客房,不过屋子外面有红公鸡的人守卫,出不了大院子就是了,张五金过来也方便,四寂无人。
不出张五金所料,李玉姣果然没睡,张五金故意把脚步声放重一点点,李玉姣在屋里轻叫:“五金。”
“是我。”
李玉姣立刻打开门,张五金进去,李玉姣一下就扑到他怀里。
女人到底是软弱的,她先前虽然嘴硬,心里还是怕。
张五金感觉到她的手是那么的用力,身子也在轻轻的抖,回抱着她,轻抚着她的背,道:“不怕,师父,我在呢。”
“嗯。”李玉姣抬眼看他,眼眶里已经有了泪:“五金,你不会伤害我的是不是?”
“是。”张五金点头。
“你会不会永远保护我?”
“会。”
看到张五金肯定的点头,笑容从李玉姣脸上绽放开来。
“吻我。”李玉姣声音娇柔如梦:“我要你现在要了我,我绝不要你强迫我。”
喃喃的低语中,她的唇贴到了张五金的唇上。
张五金微有些意外,他本来是听了李玉娥的话,担心李玉姣确有心理压力,所以来安慰她一下,没想到会是这样。
不过这会儿到也不必客气,李玉姣的吻很热烈,张五金回吻着她,抚摸着她。
月光从木窗子上斜斜的射进来,照着李玉姣莹白的身体,迷蒙的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五金,等一等。”
“怎么了?”张五金有些意外:“师父,你不愿意?”
“不是。”李玉姣摇头,她爬起来,从自己的包里,拿了一块白色的丝帕,垫在了身下。
“可以了。”李玉姣躺下,羞眸微睁,脸上的神情如梦如幻:“五金,来,要了我。”
她的这个举动,带给了张五金一种全新的感受,心中似乎都有些震动,看着李玉姣,反而呆愣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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