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六指一个小小的开赌场放高利贷的混混,武家要捏死他,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更难,对武司令的话,他敢说半个不字?
“谢谢你了武司令,谢谢你了武司令。”顺娘喜极而泣,连连叩头。
胡春花也脸带喜色:“武司令是好人,公道正直。”
武司令也一脸得意,抬了抬手:“不必谢了,不过。”
他说着,脸一沉:“刚才那个伤人的,是谁,你给我指出来。”
他这脸一沉,眼一睁,很有威势,可这年纪实在太小了啊,张五金再也撑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是他,武司令,就是他。”
范小四就在武司令边上,指着张五金叫。
张五金迈步出去,武司令两眼微眯,紧紧盯着他,眼光很锐利哦,声音也带着低沉的味道:“你是中国人,叫什么名字?”
他越是这个样子,张五金越觉得好笑,边上范六指恼了:“敢在武司令面前放肆,我抽死你。”
张五金笑容忽地一收,眼中放光,看着武司令眼晴,曼声呤道:“长命锁,锁不开,锁若开时故人来,武司令,还识得故人否?”
他这话出口,武司令神色陡然一变,眼中现出惊慌之色:“你是谁?”
“不记得我了。”张五金眼光紧吸着武司令眼神:“我是你的故人啊。”
他说着话,脚下不停,倏一下到了武司令面前,不等武司令醒过神来,他手一伸,屈指去武司令眉心间弹了一下,武司令哦的一声,双眼一翻,身子软倒,张五金顺手就搂着了他。
张五金的话太怪,先前所有人都听呆了,这会儿眼见武司令被制,范六指急了:“你做什么,快放开武司令,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闭嘴。”张五金瞪他一眼:“你去武家,告诉武家人,合锁的人来了,让他们带锁来。”
“你,你,他。”范六指乱眨眼晴,一时不知所措。
武司令落到张五金手里,而张五金说话却又如此之怪,他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不过到底在市面上混了这么久,还有点见识,眼一转有了主意,道:“小四,你带人守着武司令,要是这人敢乱动,你立刻报警,我去去就来。”
马路上随便抓了辆车,跑武家报信去了。
张五金搂了武司令回到店中,让他趴在桌子上,胡春花同样有些惊慌失措,道:“张五金,他是武司令呢,你把他怎么了,你说的那个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没把他怎么,就是让他睡一会儿。”张五金笑笑,道:“你胆子不是蛮大的嘛,怕什么啊。”
“可他是武司令呢。”胡春花脸有些发白。
张五金呵呵笑:“很快就不是了。”
“啊。”胡春花瞪眼。
“别啊了,等着吧,话说,你那油条硬是硬,到还蛮有回味呢。”张五金笑:“再来两根。”
“哦。”胡春花又端了一盘油条上来,顺娘在一边站着,双手绞在一起,满脸的担心,似乎想要说话,又不敢开口,外面一圈儿的混混,也个个神色古怪。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两辆车开过来,范六指从后面一辆车上跳下来,随后又下来一个老太太,前面车上则下来几个军人。
老太太六七十岁年纪,身板瘦小,满头银发,精神极好,胡春花看到,低声对张五金道:“那是武司令的奶奶,我们都叫武奶奶。”
“那就叫奶奶吧。”张五金低笑一声,胡春花站起来,他却坐着没动。
范六指引着武奶奶进来,武奶奶看一眼趴在桌上昏睡的武司令,眼光转到张五金脸上,道:“你就是故人?”
张五金不答反问:“当年给你们长命锁的人,怎么说的?”
武奶奶深看张五金一眼,道:“那个人说,长命锁,锁不开,锁若开时,故人来。”
这话张五金先前说过,胡春花等人都以为他故闹玄虚,听武奶奶这么一说,顿时都一脸惊容,尤其是胡春花,看着大剌剌坐在那里的张五金,心中暗叫:“难道他还是个高人?可他这么年轻,不过他长得真俊。”
想到后面,脸颊不由有点儿发热。
“那你现在明白了没有?”张五金的话莫名其妙,反正胡春花没听懂,但武奶奶懂了。
她点点头:“混我孙为我夫,他其实是害我武家。”
张五金点点头,笑了,这个老太太,是个明白人,不是那种一意崇拜鬼神的迷信老太太,这就好说了。
他笑了笑:“所以,我不是故人。”
“是。”武奶奶点头,向趴着的武备点了点:“故人是他,又不是他。”
他两个的话,打禅机一样,范六指胡春花等人完全听傻了,大眼瞪小眼,差点儿弄成了斗鸡眼。
武奶奶说完,说张五金行了个礼,用的是中国古代女子的那种蹲式礼:“我只这一个孙儿,还请高人救他一救。”
“老夫人客气了。”这会儿张五金站起身来了,武奶奶即然是个明白人,那就不必装了,抬抬手,道:“即然相逢,便是有缘,所以,我虽然不是故人,但却是有缘人,老夫人不必客气。”
武奶奶又蹲了一蹲,没说话,只一脸感激渴盼的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道:“长命锁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
武奶奶身后,一个仆妇捧着一个盘子,盘子里面一块红巾,武奶奶把红巾打开,里面是一把打开了的长命锁,锁是银制的,有巴掌大小,式样古拙,很漂亮,以前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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