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无法相信,自己也有这么没羞没燥这么疯狂的时候,有些姿势,实在是太羞人了,可她就仿佛毒瘾深陷的瘾君子,不顾一切的顺从他的意思,沉迷于那种无可形容的快乐之中。
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这么疯狂过,但也从来没这么快乐过,整个人,仿佛就在云端里飘着,根本没有落下来的时候。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张五金上厕所的时候,听到外面手机铃声,是他的,他问是谁打来的,李玉娥说是个骚扰电话,他也就没管了。
这一夜,李玉娥特别的疯狂,本来这几天都是张五金主动,但这一夜,她却更主动,要了一次又一次,仿佛明早就是世界末日。
张五金这几天玩得也有些神疲,并没有注意,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怀中空荡荡的,他伸手,也没摸到,睁眼,李玉娥果然没在床上。
他心中突然有一个不好的感觉,李玉娥又溜掉了。
起床,叫了两声:“玉娥,娥姐。”
回音在空旷的厅堂间回荡,那个绝美的身影,却不再出现。
张五金突然记起了昨夜的手机铃声,拿过来一看,未接电话,果然是李玉姣的号码。
“果然是这样。”张五金嘴角含着苦笑。
他本以为,这三天的疯狂,会让李玉娥不顾一切的留在他身边,但终究,她还是放不下自己的脸面。
是的,单独对着他,她可以什么都不顾,但她是个成熟的女子,两人不可能永远呆在这屋子里,终究是要走出去的。
而她没有勇气,让他牵着手,坦然面对世人,尤其是面对李玉龙和李玉姣。
所以,她只有再次溜走。
所以,她昨夜才那么疯狂。
张五金颓然坐在沙发上,他想拨李玉娥的手机,却最终没有拨,她肯定非常纠结,又何必为难她呢?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张五金心中一跳,他以为是李玉娥打来的,急看号码,却是李玉姣打来的。
张五金有些恼,牙齿咬着了唇皮,手机响了四五声,他还是接了。
“什么事?”
“你昨夜怎么不接我电话?”
张五金很想说:“我不高兴,你怎么着吧。”
想一想,忍住了,道:“在洗澡,后来关机了。”
“哦。”李玉姣接受了他这个解释,道:“救沙比让的事,有进展了没有。”
“师父,你为什么一定要救出沙比让,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我直接潜入监狱中,一枪打死他行不行?”
“不行。”李玉姣的声音很急切:“监狱防守严密,很危险。”
“什么呀。”张五金嘿的一声:“师父难道你忘了,我现在手握师呢,找几十个人,弄几包,炸开围墙冲进去,几分钟的事情。”
“那你也不能打死他。”李玉姣终于泄露了一丝秘密:“我要活的他,要问他一点东西。”
“果然如此。”张五金暗暗点头:“是什么东西啊,要费这么老大的劲。”
“是有关我师门秘密的,这个你不要问,以后我会告诉你。”
李玉姣还是不肯说,但她的话,到让张五金想起了李玉娥的话。
这三天,张五金不仅只是发掘李玉娥身体的秘密,也挖她心中的秘密,而李玉娥给他弄得迷迷糊糊的,也基本是问什么说什么?
张五金没有问摄心术,免得引起李玉娥的警觉,那就没意思了。
但挖耳子的秘密,他还是问了的。
尤其是挖耳子的解法,李玉娥告诉他,挖耳子的邪力,确实是有解法的,但她不知道,因为她们的师父死得早,没有来得及传。
不过李玉娥告诉张五金,她师父对李玉姣偏心,师门的一些秘谱心法什么的,都留在李玉姣那里,或许李玉姣知道。
这会儿听了李玉姣的话,张五金就想:“莫非她们的师父留下了什么东西,落到了沙比让手里。”
又联想到李玉狮的死,想:“李玉狮死在沙比让手里,看来是有原因的,到是奇怪,是什么东西呢,不可能是珠宝银钱什么的,神耳门可不缺钱,那是什么?”
他没再问李玉姣,问,李玉姣也不会说,他虽然有个感觉,李玉姣在心机上比不了李玉娥,但也绝不是可以小看的,除了情感是白痴,其它方面,都很可怕。
他随便搪塞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到浴室里洗澡,昨夜的镜子里,曾有两个人,他在她的身后,最激烈时,她甩着长发尖叫,但这会儿,镜中只剩他一个人的影子。
洗了澡出来,桌子上居然有早餐,还有一张字条:吃了早餐再走,不许生我的气,否则我就会生气。
后面画了两条眉毛,竟一下就让他想到了李玉娥生动的眉眼。
“这个女人。”张五金忍不住笑了,本来有些郁闷,突然开心起来,在眉毛上亲了一下:“小乖乖,你逃不掉的,终有一天,会落到我手里,我会彻一座金屋把你关起来,而且不许你穿衣服。”
回想这疯狂的三天,他真的没让李玉娥穿过衣服,李玉娥嘟着嘴撒娇也不许,扁着嘴生气也不许,最终无可奈何,他再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吃了早餐,关上门出来,这屋子也不知道谁的,不过不要他管,一时间没看到出租车,他也不急,顺着人行道慢慢的往前走,脑子里仍是这三天的点点滴滴。
这个女人,当她打开她的心,为他展放她的娇媚的时候,确实有着无比动人的娇艳,在境中她是清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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