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口沫横飞,而且故意夸张的吞口水,秋雨全当没听见。
没关系,张五金有办法,他一面说,一面把菜板切得当当响:“这冬瓜啊,厚了炒不熟,薄了,一炒一翻又烂了,所以刀功最重要,一定要不薄不厚,我切冬瓜,那是有经——啊。”
验字没出口,猛地一声痛叫,扔了刀子,右手就抓住了左手。
“怎么了,刀切了手?”
本来不理不睬的秋雨一下子跳了起来,急跑过来,跑到一半,又到电视机柜子里拿了一个创可贴,一面跑一面叫:“这里有创可贴,我给你贴上,没伤着骨吧。”
她跑得急,胸前一对丰乳,便如两只争相急跑的大兔子,虽然隔着衣服还有胸罩,不过张五金完全可以想象它们颤动的样子,昨夜他半强迫着让秋雨骑在他身上玩了一次,秋雨害羞,虽然娇娇的伸手捂着他眼晴,娇羞的说不许他看,可哪里拦得住,个中妙景儿,真是美妙绝伦。
“快,哪只手指,我给你包上。”秋雨已经到了面前,抓他的手,张五金把大拇指伸出来,好好的,秋雨扳他的手:“是哪个指头,别捂着,贴上创可贴,马上就不痛了。”
她哄丫丫呢,还马上就不痛了,张五金偷笑,又把食指伸出来,也好好的。
这是秋雨已经有些怀疑了,因为没见血啊,不过担心占了上风,再扳他手,张五金把中指又伸出来,还是好好的。
“到底哪个手指。”秋雨稍一用力,剩下两个手指全露出来,全都好好的,哦,有一根上面沾了点儿冬瓜,可惜给挤烂了,可怜巴巴的贴在指尖上,算是遭了池鱼之灾了。
“你。”秋雨一下明白了,气得顿足,转身就要走开,张五金好不容易把她骗过来,哪里会这么轻易放她走,手一伸就搂住了她腰,一俯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秋雨先还挣扎了一下,推他,推不动,又捶他,但慢慢的身子就软了,手伸上来,勾住了张五金脖子。
张五金深深长吻,大舌头肆无顾忌的侵入,在她嘴中横扫千军,又捉住她舌头吸过来,秋雨还有些怯生生的,却是奈何不得他的野蛮,而张五金的手,一手搂着她腰,另一只手,更在她的丰臀上不停的抓揉。
秋雨的臀不是很翘,以前翘一些,在学校的时候,尤其蹲下来写粉笔字,牛仔裤包紧了,还是比较翘的,但现在没这么翘了,却变得特别的圆润丰满,如果说以前在学校里,她的臀是一个紧致的足球的话,现在就是一个打足了气的儿童玩的大像皮球,抓在手里揉搓,那个肥润啊,而在后面操她的时候,每撞一下,她的肥臀就重重的弹一下,弹出一圈的肉浪,极度性感。
“长相清纯,再配上金边眼镜,给人一种知性美女的高贵,偏偏却生得丰乳肥臀,又怎么能叫男人不打你的主意。”张五金在心里暗暗感叹。
秋雨终于受不了了,用力把他推开,手撑着他胸,张大嘴喘气,一脸娇嗔的看着他:“你要把人捂死啊。”
张五金一脸肉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秋雨又喜又羞,白他一眼:“这里可没什么牡丹,炒你的冬瓜吧。”
“那你给我帮忙,把辣椒摘了把洗了。”
“你不是孙猴子吗?找小猴子来帮忙啊。”
“孙猴子遇上了白骨精,给迷住了,法力大失啊。”
秋雨扑哧一笑,白他一眼:“是白骨精给孙猴子打死了好不好?”
“嗯。”张五金用力点头:“等孙猴子吃饱了,就来收拾白骨精,三打不够,今天晚上要五打。”
说着眼晴还在秋雨身上溜来溜去。
秋雨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张俏脸顿时羞得通红,不敢应声了,但身子却不自禁的有些发软,刚刚给张五金一顿揉,整个人都好象揉酥了,两腿间更是湿湿的,润润的,又怕给他发现,那真是要羞死了,轻靠在灶台上,偷瞟了张五金一眼,还好这家伙埋头切冬瓜,又还吹上了,心里才暗吁了一口气。
“他真强壮,就是坏透了。”
昨夜里,她脑子虽然始终处在一种半空白状态,但所有发生的事,还是知道的,一生人里,无论想到的还是没想的到所有羞人的事,几乎在一个夜里全做过了,这个人坏到了极处,而且强壮无比,昨夜就不说了,今天整个一个白天,她都酥软无力,下身尤其麻麻胀胀的,仿佛他那个坏透了的东西一直插在里面一样,走路都特别的别扭。
“哎,哎,我亲爱的雨姐哎,你在干什么呢?”
张五金突然叫了起来,秋雨一看,顿时大羞,原来她魂不守舍,把摘下来的辣椒柄放在了蓝子里,到把辣椒扔进了垃圾桶。
“还不是你。”秋雨赶忙捡出来,羞嗔,这是女人的特权了,张五金忙举手:“怪我,怪我。”
却又作怪:“可是,你要怪我什么啊,是刚刚吻了你,还是揉了你屁股。”
“不跟你说了。”
秋雨真的受不了了,扔下辣椒,转身出了厨房。
身后张五金嘿嘿笑,更让她脸上火辣辣的,而两腿间仿佛更湿了,只好悄悄到里间擦了一下,再垫上一块垫子,先前想好是要坚决起来的,可一看到他,完全一点抵抗能力也没有了,就如昨夜在床上给他捉住了一样,只能无力的遭受灭顶之灾。
张五金炒菜很快,十几分钟就全弄好了,同时饭也熟了,秋雨把饭端出来,张五金涎着脸笑:“雨姐,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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