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匠张五金有个奇特的僻好,偷窥。
每天下午,他会早早收工,到附近溜一转,看看地形,也看看人,尤其盯着那些下班的男男女女,当然主要是女人,年轻漂亮的女人,或者丰满白净的少妇,或者看上去很有气质的白领甚至是干部模样的女子,有些女人,哪怕老一点,但气质非常好,偷窥这样的女人给男人在床上操,比漂亮的小姑娘更剌激。
看好了,差不多近天黑的时候就回来,先吃了饭,歇一会儿,然后做活,把傍黑时分那个多小时的工夫给补上,也因为,一般男女上床,至少要到九点以后,早早出去,没戏看,白喂了蚊子,划不来,所以说啊,什么都要讲技术,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这话说死了的。
九点钟后,溜溜达达的,他就出来了,到早就看好的偷窥点,他一般把这个叫某某无名高地,悄无声息的蹲下来,然后就可以看戏了。
往往要等,不是马上有戏看,而最好的偷窥季节,一般也就是春夏秋三季,这三季,也是蚊子最肆虐的季节,人只要一停下,都疯了一样,不要命的扑过来,所以要做好准备。
先是手脚,长筒靴加皮手套,长衬衫长裤,上下扎进去,风雨不漏,再是头脸,这个也有办法,准备一个略有些硬度的朔料袋子,前面撕两个孔,留下眼晴和鼻子,然后往脑袋上一套,即透气,蚊子又咬不到。
还有一个好处,偷窥嘛,偶尔会给人发现,张五金就碰到过几次,碰到了得溜啊,黑灯瞎火的,他头上却戴着个白朔料袋,别人不但看不清他的脸,而且黑夜里看上去白乎乎的一个东西,居然跑得飞快,这是人还是鬼啊,就不敢来追,甚至有吓得请神进医院的,让张五金偷偷笑死,近两年来,他从来没给人抓住过,还是那句话,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
这一次,却出了点意外。
这次做活的地点,是张五金最满意的,拐角出去不远,就是一个新的小区,都是些年轻夫妻,而在这个小区的后面,还有一栋在建的大楼,却因为缺少资金,建一半停工了,这就方便了张五金偷窥,溜进停工的大楼,对面小区的一切,尽收眼底,而且刚好就是卧室,因为是停工的大楼,没住人的,就根本没人防备,连窗帘都懒得拉一下,没必要不是,却没想到,全便宜了张五金。
真的是爽啊,最多的时候,张五金一晚上看了十七对,那真是恨不得化身千眼观音,一双眼晴,看不过来啊。
张五金相信,还能冲高,因为小区这栋楼有四个单元,板式结构,十一楼的小高层,一梯两户,一个单元二十四户,四个单元近百户,十七对,远远没有达到投票率,象张五金他们村里选举唱戏,这样的投票率,过不了关的。
记录果然一直在刷新,而意外,就出在记录最高的那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张五金数出了惊人的五十四对,张五金喜出望外,跑上跑下,跑前跑后,左右对比,筛选排除,忙得啊,就跟村头发情的老狗一样,结果一个没注意,一脚踩空,扑,摔了个大跟头,脑袋撞在墙上,晕了过去,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摸一下,还好没出血,不过手也扭了,膝盖也撞伤了,悲摧啊。
不过我们张五金同学,有着强烈的敬业精神,半扭着身子,还是伏在窗台上,坚持到对面大部份灯光熄灭,这才一瘸一拐的回来。
回来看了一下,头上有个包,膝盖手肘破了点皮,脚环处好象扭着了,隐隐的痛,其它还好,小意思,他也不当回事,洗了个澡,熄了灯,慢慢的回味,很兴奋,五十四对呢,很有些经典动作的,都不知道怎么选了,最终在瞻前顾后中撸了一管,那个痛快啊,然后美美的睡了过去。
但第二天早上醒来就悲摧了,头上还好,只一块青,左脚脚环却肿大了,象连夜发了酵的面团,几乎不能点地,一碰就痛。
“倒霉,倒霉。”这是学成龙的,张五金觉得很带感,成了口头禅。活计是做不成了,还好也差不多收尾了,吃了个早点,到街头的小诊所,不用说,吊起。
其实象这样的摔扭伤,外面上点药再内服点儿跌打丸什么的就行了,要打什么吊针?可不打吊针,人家怎么赚钱,五毛一枝的青霉素,开四支掺点水,八十,杀猪呢。
吊就吊罗,张五金也没办法,只小声嘟囔了一声,引得打针的小妹转头来看他,眼里笑眯眯的。
张五金长得一表人材,拿他过世的师父的话来说就是:“好皮相。”每每到人家做活,女主人都要多看他一眼,这小妹长得还不错,尤其眼晴带笑的时候,蛮清秀的,张五金便回个笑脸,小妹脸蛋上居然微微有了点儿红意。
张五金突然想起,今天是周六。
“难怪,五十四对,嘿嘿。”他想着就兴奋,今晚上是不行了,得休息一晚,但打一针,吃点药,明天应该差不多了,明天晚上,还可以继续,明天是星期天,也许能打破昨天的纪录。
但事与愿违,第二天,脚不但没好,反而更痛了,肿也没消,张五金几乎要破口大骂了,这什么狗屁诊所,扭个脚打青霉素,素你娘哦,心痛钱是一回事,耽搁了晚上的偷窥大业,才是让他肝火上升的主要原因。
“不行。”他摇头,得想个法子,记起老家邻村有个老赤脚医生,治跌打损伤是一绝,随便扯点草药,捣成一团青草糊糊,敷上去,一般的扭挫伤,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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