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他都已经做出来了,也考出了自己的水平,榜上有名他有把握,但是他估不准自己能得到什么名次。
毕竟全国优秀学子众多,叶君书难以定位自己。
余茂林点点头,的确,这次的考试难度太大,他也没什么把握。
回到家,孩子们纷纷慰问他,叶君书将孩子们都安抚好后,才去洗漱一番,又饱吃一顿。
叶君书趁着现在还很精神,先将自己的答案默写出来,这是他们的惯例,基本上每次考完试,都会将答案默出来对比一下,这样才更清楚自己考的水平处在什么位置。
叶君书写完答案后,已经是晚上半夜了,余茂林这会儿应该是已经睡了,叶君书便准备明天再去和他对答案。
结果第二天一大清早,叶君书忽然觉得自己头昏脑涨,喉咙发干发痒,这是感冒的症状。
得出这个结论时,叶君书还很惊奇一阵。
自几年前大病过一场后,他就再没生过病。
这次突然生病,真让他意想不到。他觉得自己很强壮,考试时明明也有注意,怎么就感冒了呢?
叶君书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尤其是看着比他还弱的余茂林依然生龙活虎的,叶君书的心情:“……”真是一言难尽。
不管心里怎么想,叶君书还是老老实实躺了两天床,灌了几天药,幸好并不严重,好好休息一下,很快就好转了。
本来这几天他和余茂林准备出门和同窗聚会互相交流一下,可惜被生病这事打乱了节奏。
余茂林向来和叶君书一起行动,所以这几天也没出门。
久没出现的温毕华听闻叶君书生病,忙大包小包的过来了。
他居住的地方离东区很远,来一次都要大半天,温毕华也想过像余茂林那样搬过这边来住,但是这个念头被无情镇压了。
比起余茂林孤家寡人的来上京,他是拖家带口的,连同他的老师也在,所以他大半年的时间,才来过一次叶君书的新家,也就是刚搬进来的那会儿乔迁宴。
其他时间他们见面,都是在外头。
不过由于会试在即,他们各自还是在自家温书的时间居多。
今天是温毕华第二次来叶宅。
叶君书看到连温毕华都活蹦乱跳的,心里更不是滋味,像他这个脆弱得脑补都能把自己弄生病的,竟然都没生病,叶君书更是想不通自己怎么会中招了。
但是显然,大家对叶君书会生病的事,都不觉得意外。
人都是脆弱的,没有谁能强大到一辈子不生病,感冒不是很正常的吗?搞不懂叶君书为什么会纠结。
“子舟啊!我和茂林互相对了题,他说你的答得很出彩,不用担心入不了榜。”
叶君书的症状并不严重,但是他怕还是会传染给友人,还是自觉隔离了,今天好得差不多了,他才出来招待一下温毕华。
叶君书的答案已经交给余茂林他们看了,能得余茂林的肯定,叶君书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一半。
他心里一直清楚,自己是比不上余茂林这个纯粹土著的,乡试考的名次比他高纯粹运气。
一旁的余茂林点头表示自己是这个想法。
既然连余茂林都说好,那他应该没什么问题了,现在就看名次是多少了。
叶君书看向温毕华和余茂林,“那你们呢?”
余茂林说道:“我没什么问题。”
温毕华挠挠头,说道:“我就不指望了,我有几道题答偏了,而且,策论写得一般。不过没事,老师也说了,以我如今的水平,不足以榜上有名,所以我这次只是积累一下经验,三年后再考。”
温毕华这次的心态很好,他在乡试时都是险险才考上举人,天下比他优秀的学子更多,连考了第一名第二名的两位友人都没太大把握,他能考上才怪呢!
所以他这次参加会试,只是试试水而已。
叶君书点点头,没说什么安慰话,估计他说了反而让温毕华更心情不好了。
不过在名单还没出来之前,一切尚未定论。
会试的成绩要十五天后才出来,叶君书看了几天书,确定自己的感冒好了后,才和余茂林去参加座谈会。
他们雍州出来的学子自有小团体,今天这人相约明天那人相邀,活动安排得满满的。
叶君书和余茂林作为雍州学子这一届的领头人,自然也组织了一次大聚会。
正忙忙碌碌间,南阿麽找到了叶君书,说出自己这段时日一直在心头盘旋的念头。
“大少爷,老奴觉得有件事需要和您说一下。”
“你说。”叶君书表示自己认真在听。
“大少爷是时候考虑买些下人回来了。”南阿麽微微躬身道,“大少爷您往后做了官,家里只有老奴和承和是不行的,这个事原本应该年前就该和您商量,但您的重中之重是会考,所以就拖延到现在。”
“买人?”叶君书一听到这个词就下意识皱眉。
“于情于理,咱们现在这个时候买人是最合适的。”南阿麽说道,“如果等大少爷做了官再买人,容易入了不知底细的人。”
南阿麽这么一点拨,叶君书就想得更深远,的确,如果他运气好考上进士,还能在最后的殿试上取得好成绩,无疑让众多权贵的视线聚集在他身上。
那个时候再买人,谁知道买的是谁的人?叶君书可不想自己家里进了心思不正的下人,他家孩子那么多,万一出了问题,那真是防不胜防。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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