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想起‘温柔的路’发表的那些心情。
然,女人的嫉妒,从来都有无穷大的能量,‘温柔的路’给她带来的惊讶,仅几秒就被他对她的不坦诚,白合和他的拉扯,还有白念的存在所掩盖。
“陆文钦,你太天真了!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你知道我是什么性格。我喜欢挑战,追你就是挑战!要是当时你就答应了我,我早都把你甩了,没想到你这么能折腾,才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现在既然得到了,我没必要再继续跟你玩儿下去。所以结束吧!”
陆文钦的瞳孔收缩了几下,一双鹰眼半眯着眸子看她,极具危险气息,并没有打算挪开视线的意思。
温柔被他看的后背一阵发毛,但转念一想,她做错了什么?从来都是他惹出来的事端,为什么要让她去妥协?
如此想来,温柔便瞪大了眼睛直视他,再开口,嘴里便有挑衅的说“怎么?很失望?很伤心?想打我?”
打呀,若是他动手,她正好找着借口了。
“我陆文钦从来不打女人,更不会打你!但我会c你!”
陆文钦的肌肉绷得绑硬,依然抱着她,直接去了里间卧室,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不重,却一下子就可以体现出他的怒气。
温柔知道他又要干嘛,拉过雪白的被褥盖住自己的身体。
陆文钦大掌一掀,她的被子被撒开。
陆文钦动手撕她的衣服,“爱不爱我,做一下就知道了,夫妻之间的拌嘴,身体会给最诚实的答案。”
陆文钦动作极快,扒光她之后又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衬衣,精壮的胸膛裸露出来,上下起伏的胸腔表明了他现在的怒气。是的,没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女人爱着别人。
温柔很想知道,他这么娴熟的手法是和白合练出来的吗?
想到此处,温柔蹙紧了眉头,滚向一边,想要逃离已经眼红的陆文钦。
陆文钦的一双大手轻松将她捉回,单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伸手解他的皮带。
温柔伸脚踹他,他半跪在她的上面,用脚禁锢住了她的双脚。
“陆文钦!你这是婚内qiáng_jiān!”
“是!”他蹙眉,并没有不承认的打算。
“温柔!我不信你!我要听你最真实的答案!”他松开手,抬起她一条腿。
温柔的双手重获自由,挣扎着要让自己的腿逃出他的手。
“陆文钦你敢!”她抓他,指甲很重的抠进了他肩膀上的肉里,和以前留下的痕迹毫无章法的排在一起。
同样的手抓出来的痕迹,以前的是情到浓时的纪念,现在是宁死不从的反击。
陆文钦哪会受她的威胁,她小小个子的反抗对他而言,着实没有什么作用。
她感觉到一紧,他还未动,她便又是一阵恶心,干呕不止。
她觉得,他脏了,所以她接受不了,胃里翻滚的恶心愈加浓烈,干呕也更为强烈。
陆文钦一拳砸在她的旁边,仰躺在她的身边一脸挫败。
身体的回答最诚实,她竟然都对他感到恶心?
他躺了许久,温柔平复了许多,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他起身,背对着温柔,温柔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伸手那渗人的寒霜。
陆文钦去了衣帽间,出来的时候穿了一身浴袍,并顺手把手上拿的浴袍扔到床上。
温柔不为所动,仍然裹在被子里不出来,也不说话。
陆文钦搓了一把脸,“你当真爱池乔?”
“对!”温柔几乎是脱口而出。
衣帽间门口的男人身形一顿,眉头蹙得不像话,如果说温柔刚刚的话,让她觉得胸腔某处像是被人生生撕开了一条口子,那么现在的这一句,便像是被人用有着尖锐指甲的手生生戳进了他的心脏,他几乎能看到破洞处流出的血迹。
他拾起地上的裤子,摸出一个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抽了半截,透过浓白的烟雾看她。
“那你爱我吗?”他问,抱着最后的希望,只要她爱自己,哪怕她也爱池乔,他妥协,他努力。
温柔干笑,“不爱!”
他抽烟的动作顿了一下,手有些抑制不住的抖,脑子里全是她笑颜如花换他文钦的样子。
或许是因为他的离开,所以她对他的感情才淡了?人的眼睛不会说话,她的一双灵眸大眼,明明在年少的时候只有他。
“以前爱过没有?”他又问,带着迫切又恳求的眼神看她。
温柔半支着身子看他,陆文钦,你也有今天?你从来都不让我走进你的生活,还想让自己走进我的心?
“抱歉,对我来说,你已经不具有挑战性了,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手下败将!”
陆文钦严重的恳求一点点的淡了下去,他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是那个追了他几年,又让他默默疼了几年,悄悄窥探了几年的温柔吗?
那个在他最灰暗的年华照进他心里的阳光少女,用一把烫人的火烧进了他的胸腔。
他怔怔的看她,她嘴角浮笑,毫不避讳他的目光。
忘了手中的香烟,烟头烫上了他的手指他才回过神来。
眼里的绝望变成狩猎者意味的目光,“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离婚,再嫁。”她故作轻松的说,脸上尽是不屑。
陆文钦半眯着眸子,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幅度,“你休想!”
“从结婚那天起,我就没想过离婚,我和你这辈子都要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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