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屿:“……说谁呢?”又是一张表情包,哭得像个小孩。
陈疏言对着屏幕笑出声,拿了块糕点尝起来。
纪含拿着刀叉的手仿佛凭空被固定,目不转睛地盯着陈疏言,没忍住,担心地问了句:“疏言姐,你没事儿吧?”
“没。”陈疏言看她眼神儿,赶紧收敛了表情,又忍不住还是问了她,“纪含,你有男朋友吗?”
纪含哆哆嗦嗦地把刀叉放下了,“疏言姐,你真的没事?”眼神跟看神经病似的。
“……有还是没有?”陈疏言佯装生气,声音提高几个分贝。
纪含彻底被吓到,哆哆嗦嗦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有……哦不,没有。”
陈疏言:“……到底有还是没有?”
“有,有有有。”纪含看陈疏言的眼神越发像看精神病,这位今天心情不大对好几次了,多半嗑了药。
对自己的想法深表认同,纪含使劲点了几下头。
陈疏言笑嘻嘻地凑上来,“你怎么知道你喜欢上你男朋友的?”
?
纪含拧紧了眉头,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身体都在发颤,“疏言姐,你你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陈疏言把最后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你才吃错药了。不说算了。”
说完准备换衣服去健身房,纪含忙拉着她坐下来,“饭后不宜运动。疏言姐想听什么,我说就是了。”
陈疏言看着她,也没说话,莫名的压迫感传来,纪含赶紧从实招来,“嗯,就是,就是一分钟见不到就很想念,分分钟都想黏着他,一刻也不想离开他……”
纪含还没说完,陈疏言喃喃:“完了,那我估计答应错了。”
兜里握着钥匙的手在慢慢收紧,转瞬又放开,“算了,错了就错了吧。”
纪含满脸疑惑地看着陈疏言,看了足足有一分钟,这才很肯定地下结论,“完了,咱们疏言姐坠入爱河了。”
“说什么呢?”陈疏言反手掐了掐纪含脸蛋儿,纪含忙躲开,“别别别,疏言姐别乱动,这可是留着给男朋友捏的。”
陈疏言:“……哦。”
纪含凑上来,心知肚明还装作神秘兮兮,“疏言姐答应闫总啦?”
“你也知道?”陈疏言看她,怎么人人都知道,她难道都写脸上了不成?
纪含挠挠脸蛋儿,“疏言姐听没听过一句话呀,‘喜欢一个人,捂住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你跟闫总都是社交场上的高手,当然不会在外人面前露馅儿,我一开始也以为闫总和他那位未婚妻恩爱得很呐。”
“不过嘛,今天在摄影棚,闫总那表现太不对劲,明明是跟萧曼在看照片,可眼神儿跟个陀螺似的一直围着你转。”纪含嘿嘿傻笑了两声,“后来闫总支我去买东西,我回来的时候疏言姐就不大对劲,我就估计闫总今天应该采取什么行动了。”
陈疏言伸手去敲了敲纪含脑袋,“人小鬼大,懂的还挺多。”
“那可不?”纪含傻乐,“再怎么说,经验也比疏言姐这种大龄剩女足。”
陈疏言:“……纪含,你半个月内就别想吃肉了。”
“疏言姐,你不能这样啊。”纪含蹦过来抱她大腿。
“想吃啊?”陈疏言冲她一笑。
“想。”纪含赶紧点头,小鸡啄米。
“想啊。”陈疏言眯着眼看她,带点坏笑,“不报销。”
说完往卧室去换运动服,留下纪含在后边哀嚎:“我要给娱记爆料,惨无人道的资产阶级陈疏言,压迫剥削贫苦劳动人民,连肉都不给吃……”
还没嚎完,陈疏言走过来,把贝雷帽往她头上一扣,“可闭嘴吧你,再乱嚷嚷马上跟我去健身房。”
纪含识相地立马闭嘴,等关门声响起,纪含这才吐了吐舌,“恋爱中的女人也不一定都温柔,还有母老虎型的。”
陈疏言边走边回闫屿:“就说你呢,闷骚。”
闫屿好半天才回:“陈疏言你说话小心点,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上跑步机,陈疏言速度调得慢,边慢走边和闫屿语音:“我就这样,你能怎么着?”
闫屿盯着手机屏幕看半天,思考了半天,打了一行字过去:“不嫌弃你,我养你一辈子。”
萧曼在旁边瞅半天,“就一空白语音条你都能看半天,屿哥你也是够厉害的。”
“空白语音条又怎么样?”闫屿乐滋滋的,“那也是我老婆的语音。”
萧曼:“……屿哥你以后一定会得气管炎。”
“气管炎怎么了?”闫屿放下手机,翻出文件看了看,“我乐意,她要能管我一辈子,我乐意还来不及。”
萧曼翻他个白眼,“得得得,您二位乐意怎么着就怎么着,谁都管不着。”
“不过么,屿哥咱俩的账可得好好算算了。”萧曼理了理裙子,直接坐闫屿桌沿上。
“算什么账?”闫屿这会儿满腹心思都在陈疏言身上,压根没空理萧曼在说什么。
萧曼一把抢过闫屿手机,“我说,咱俩的账再不算算,你老婆就要跑了。”
这招果然奏效,闫屿终于正视她,“怎么算?要多少钱?我给就是了。”
果真榆木脑袋。
萧曼一个白眼翻过去,“算了,懒得跟你计较,我要你副卡。”
闫屿站起来看她,比她高出不少,压迫感瞬间而来,“萧曼你再黑心点?”
萧曼不在乎地瘪瘪嘴,“不给算了,反正我跟你家女王还有三个月合约呢,我要是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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