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慌张,猝不及防都被溶解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中,毫无痕迹。
她如今是个演员,这是基本功。
“哟呵,几年不见,死丫头片子功力见长啊。”喻元洲一记爆栗子从天而降,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喂喂喂,我都二十四了,还叫我丫头片子,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你给我取的绰号我都没嫌弃,你看我们乐队都叫这个名字。怎么轮到你自己就要耍赖?”喻元洲一本正经。
“嗯,也对。不过混得不错的明明是你啊,从前在台下听歌,现在都在台上唱歌了。”陈疏言故意尖声尖气地唱了句,“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惹得那姑娘倚绣楼,把郎瞧咿呀咿呀喂~”
“那可不吗?惹得某人山水迢迢回怀远,就为得一夜恩赏。”喻元洲的脸皮也丝毫不向城墙示弱。
陈疏言起身,有板有眼地鞠躬作揖,“谢主隆恩。”
“得了吧你个死丫头,再洗涮我,没你好果子吃。”喻元洲起身,“出去走走?我去结账。”
陈疏言起身,目光猝不及防地又与邻座相撞,想到刚才这一番玩笑话肯定被人家听了去,不由害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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