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的巡回演唱会早已经结束了,就他一人因演出腰伤复发,在合州滞留了近一周。医生说他还需要休息,不过团队活动缺席总是不好的,而且他自觉得腰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想着晚上开口和爷爷奶奶说一声,再待个一两天就订机票归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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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心抬眼看了看挂钟上的时间,已经十点了,晚班本来有三个人,一起上班的那个同事有事,提前下班了,店里只剩下自己和店经理。回学校的末班车是十点半,错过了就得打的回去,二十多块钱就没了,这样想着,她加快了打烊的速度。店经理整理完数据,也来帮忙一起打扫。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经理抬头准备告知店面打烊了,一看到来人,转身过去拍拍正在洗杯子的单心。
“今天你先回去吧,别赶不上车。”
“没事,很快就弄完了。”
“马上走。”经理脸色变得严肃,单心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这样,转头看着门外进来的几个人,顺从地“哦”了一声,进了休息室把自己的包拎出来,避开那几个人的所在,迟疑地往正门走了。
一共来了三个人,为首的一个人四仰八叉地仰倒在一张椅子上,说:“杜若美女,你这样就要不得了啊!这古话也说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虽然不是啥好人,但欠钱总是要还的,你说对吧?你看你开这么大一个店,区区几万块钱,那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拿出来的嘛!”
“谁欠你们钱了,你们就找谁去。”
“这字是你签的吧?你的未婚夫跑了,我们自然就得找你要钱了不是?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过来的呀。”
单心出了门,往马路上走了一段路,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望门店的招牌灯,脑袋里一下闷响。想想仍然不放心,她快步往回跑,透过门玻璃往店里看,经理一个人被三个大男人围着,也不知道他们在争辩什么,那个干瘦黝黑的男人一脸凶相,給单心的感觉是,他下一刻就要动手了。
“那个人不是我未婚夫,只是相亲对象,签名也不是我签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专门的机构验笔迹。所以清醒一点,上当受骗请去找警察,来我这里也没用,请回。”
“切……”那人冷哼了一声,想着不给点颜色是不行了,朝另外两人使了个颜色,他们就动手推桌子摔椅子,一阵木质桌椅撞击的声音。
杜若拿手机报警,却被那黑瘦的男人抓住胳膊动弹不得:“什么时候还钱,給我个准信儿?”话刚说完,他脖子被一根雨伞把勾住,猛地一扯,整个人因着突来的袭击而站立不稳,后撤了两步,好不容易才稳住。
“住手!”单心大喝一声,把几个人都震住了,尤其是杜若,认识这孩子两年了,从来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哪里晓得她会喊出这样的一嗓子。
三个男人虽然当时被震慑住了,但见来的是个小姑娘,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上前就想要制住她。单心手上收回伞,颠了个个,拿了伞尖专往人身上脆弱的关节上敲,三两下就把几人打趴在地上,一个个腰膝酸软站不起来的模样,那黑瘦的人哼哼的尤其厉害,因为单心刚刚一抽手把他右肘关节弄脱臼了。
“关节脱臼了,得去骨科医院赶紧接上呢,要是耽误就诊时间,没准以后就是个残废了。”单心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就好像这人的伤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一样。
三人走的时候,还不忘留一句“你等着”。单心不搭理,把伞搁回伞架。她来得及时,东西损坏并不严重。两人把桌椅摆会原位,有损坏的都拖到杂货间,第二天再请工人过来修理。
“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能打架。”杜若一边拜访桌椅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姗姗来迟。
☆、第8章
单心刻意不去看杜若,手上装作很忙碌的样子。她从小跟着虚圆师父学怎么舞蹈弄棒,来了合州,师父也教了她一些防身的招数,说女孩子在外面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杜若拉住她是手,让她面对着自己:“今天谢谢你,不过的确不应该动手的,那些人是些流氓无赖,保不准会报复。你上下班的时候注意着点。”
单心点点头。
杜若的话单心自然记着,上下班的时候也时常注意身边的状况,但之后的一两天里,那几个闹事的人没什么动作。
因为是排班制,这天的下班时间下午五点。离下班还有十多分钟,一个女孩儿过来点了一笔单,这是这位客人点的第三笔单了。她身上的味道单心很熟悉,是和前几天在医院里闻到的一样的梅花的香水味。她在店里已经坐了一个下午,在店里的书架上取了一本书,读一读又停一停,大概是在等什么人。
帮她做完一杯咖啡,单心就可以解了围裙下班。把咖啡端过去的时候,那女孩仰了脸望着单心,欲言又止的样子。
“客人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单心柔声地对那女孩儿说。她一般不和人主动搭话,但对这女孩却有些特殊的感觉,也就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程蔚然微微有些诧异,半张着嘴,转转眼珠,终于试探性地问:“听说有人在你们这里拍到元珩了,是吗?”
单心耸了一下眉毛,没听明白她说的什么。
程蔚然点开手机里的图片,对单心低声说:“这个人,有印象吗?”
单心低头,那图上是一个黑衣加口罩的男生正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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