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纯道,“爹还没有说,为何要让太子病愈?”谋害皇嗣之罪,若做了便要做的天衣无缝,谢文纯也是个心狠的。
“文纯你想,若一向没什么大错的儿子,糊里糊涂的死了,天子会不会震怒彻查?”见儿子若有所思,谢松接着道,“但若太子犯了令人厌恶的错误,而后接二连三的犯错,甚至祸及大计,最终被天子厌弃呢?若皇帝,是个不折不扣的追求完美的人呢?”
谢文纯道,“暴死隐患太多,被废弃才是生不如死?”
谢松道,“不是生不如死,而是活着也像不存在一样。”
谢文纯细细品味一会儿,突然抬头道,“父亲,究竟是变法改革让您想要废太子,还是……因为当年我的事情,让您想废太子而后支持改革?”
谢松也沉默片刻后道,“有区别吗?”又笑了笑道,“至少在你娘那里,爹可是纯纯的第二种。”见儿子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些突兀的道,“有些私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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