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你放心,我心中有数。”谢松宽慰道。“书墨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对下人们说是远嫁了,李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想是放弃了。”
“唉,希望如此吧。文纯呢?这臭小子没吵着要书墨姐姐?”谢松笑道。
崔氏会心一笑。“长生这孩子多情的紧,我同他说书墨嫁了也就不问了,现下又缠着别的丫头去了。前日里,还去多宝阁买了香水,特特的给姐姐家的四娘子送去一份,说是什么桃香味的,和表妹最配。”
“这孩子,真是不及我专情,小小年纪这般油嘴滑舌。娘子啊,还是你夫君我专情。”谢松调笑道。
“好大年纪,也不知羞。”
夫妻二人又闲话了会儿儿子的趣事,这才歇了。
若说今日天京最盛行的读物,不是黄粱公子写的钗中录,不是红袖招丝娘新谱的小曲,而是十余年未踏足天京的灼然先生一篇“山水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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