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哲,为什么她要说那样的话?”
“我也不知道,”易哲托起她的手,揽过她,“对不起,是我的错。”
袁思道:“我只是觉得有点害怕,因为她还说,她后悔生下易铭,做母亲的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易铭太可怜了。”
易哲心中一震颤,把她抱进怀里:“人总是会变的,以后我不会让她再进家门一步。”
她在他看不见的视角里笑了一下。
“我想……你对我说的话也没有错,她以前一定也是很好很好的,可能是最近出了什么变故,才会忽然回过。如果她遇到了什么困难,我们应该帮帮她才对。”
易哲愣了愣神,把她抱紧:“你还是太单纯,这件事我会解决好,给你一个交待,你相信我。”
“他前妻回来了,没找你麻烦吧?”徐咏晴在听到袁思提起这天的事以后,关心地问。
袁思说:“怪吓人的,她告诉我她要跟易哲复婚。”
徐咏晴很生气:“她跟你这么说的?太嚣张了吧。”
“可是如果你见到她,你不会相信她是那样的人,”袁思把吉他的断弦小心地拆下来,准备换上新的,“人啊,太复杂了。刚刚还通情达理地说着贴心话,转眼,就想给你一刀。咏晴,你能理解这样的人吗?”
袁思专心致志地给吉他换弦,没有注意到徐咏晴沉默了一阵。
徐咏晴含糊道:“不……”
弦换好了,袁思抱起来,小心地调试了音,却还是不注意,“嘣”的刺耳一声,刚换好的弦又被她弹断了。
徐咏晴慌忙把琴抱过来:“让我来换。”
“对了咏晴,”袁思笑着问她,“你老是听我弹曲子,你的呢?你的专辑筹备到哪一步了,有没有要跟我分享的?”
“最近……没什么头绪。”徐咏晴有些心不在焉,既没有好好答话,也没有好好换琴弦,手里乱忙活着,不知所谓。
“噢好的,不要着急,慢慢来。”袁思歪了一下头,玩味地看着她。
“咏晴,你怎么又把这根坏弦装上去了?”袁思笑。
徐咏晴如梦初醒:“噢!”
手忙脚乱地拆了下来。
“咏晴,你要加把劲呀。”袁思不经意地说。
徐咏晴一脸慌张:“啊?”
“我的专辑新年元旦之间就要发,老陈说要打造世纪末最后一张专辑的噱头。”她的眼里别有深意,又加上一句,“你可要抓、紧、了。”
另一边,姜玮玮从车上放下一条腿,优雅地从车里走出来,步入后海的一座独栋别墅。
何念正戴着银边眼镜,站在花园里给盆栽剪枝,她已年近六十,一双手仍然细腻白嫩,只是有些零星的灰色斑纹,那是老去的痕迹。
“妈妈,您叫我回来,让我做的事情我都照做了,但我不知道意义是什么,我只会让您失望。”
“你一直都让我失望,”何念嘲弄着她,“十几年前你就得不到你丈夫的心,现在回来,只会让他更嫌弃。”
“所以,您让我回来有什么用,我还能做什么呢?”姜玮玮苦笑。
何念把剪刀插在花盆里:“真是不争气,你娘家既然成了现在这种样子,只有我儿子能帮得到你,不用我叫你回来,你自己也要紧紧抓住。”
“您知道我不爱争这个,八年前我就认了他心里永远不会有我,所以我才远走高飞。现在回来叫我看见他和袁小姐那么要好,连易铭都喜欢她,我心里特别难过。”
“难过就抢啊。”何念说。
“袁小姐跟您描述的并不一样,您让我低估了她,我不觉得易哲对她只是一时兴起。”
何念缓缓站起来,看着姜玮玮,她身形不高,需要仰视。
她抬着头,一字一句:“你如果抢不来,就让别人也得不到。”
第31章
自从上次姜玮玮来易宅后,谁都能看得出来,易铭整个人变得消极了许多。
袁思也从易宅搬回了原来的公寓住了一周。
一周后再去易哲家,袁想正与易铭玩着拼字游戏,她走过去蹲下,陪他们一起玩。玩着玩着小男孩问:
“姐姐,你最近都不回家,是因为妈妈吗?”
袁思还没说什么,他又说:“我讨厌妈妈。”
“不能这样说,”袁思始终觉得孩子是无辜的,“你妈妈听到该有多伤心。”
袁想细声细气道:“我姐姐分你一半,她当你妈妈好了。”
袁思敲了一下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丫头的脑袋。
易哲回来时看到袁思也在,连外套都忘了脱,换了拖鞋就走过来:
“今晚在这住呀?”
袁思绷着脸:“不了,我就是来看看孩子,一会儿有饭局。”
也许是听着那句“看看孩子”,低落了好多天的易铭,头一次笑了笑。
“什么饭局?”易哲难得也有不讲道理的时候,“推掉。”
“有导演来谈片约。”袁思道,“正好拍腻了王逸林的戏,神神叨叨的,换个口味。”
她说的还是一年前在日本的东京电影节上遇到的导演幸田司先生,当时谈合作由于沟通问题一时没有达成统一,时隔一年,对方专程从日本飞过来上门亲自谈,给足了面子。
“那我送你。”易哲把刚扯开的领带重新整理好,不由分说就去替她拿挂在门口的大衣。
“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上了车,易哲说。
他没让小宋来开车,而是自己当了回司机,但袁思没给面子去坐副驾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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