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圈着她,亲密地与她肌肤贴着肌肤,她忍不住脸红,再要动,被身后的人裹得更紧。
“袁思,别走。”易哲的脸抵住她的脖子,意识还没清醒,含糊不清地呢喃,“这次别再走。”
袁思保持一个方向侧卧了一晚上,一侧的胳膊又麻又累,她翻了个身,面朝着他,看到他眼睛紧闭,她双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
“我不走。”
想来是自己之前跑路太多次,而且每次都伴随着失联,让他产生了心理阴影。
“嗯……”易哲仰起脸来,仍然闭着眼睛,索吻。他的头发凌乱,睫毛长而密集,表情看上去痛苦又委屈。
袁思亲了亲他。
易哲其实是个大孩子。
这个秘密是她在前世就发现了的,一旦深入接触后,他就会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给她。
“我的心很痛。”昨天夜里,后来他抱着她说。
袁思的反应淡淡的:“你应该高兴才对。”
他们不是算在一起了吗?这不是他最想要的吗?
袁思缴械投降了,是他胜利了。
“不是这样的。”他把她抱得很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袁思笑了笑,她希望自己可以永远活在他动听的情话里。
他们一天都没有出房间,让佣人直接把晚饭送进来,两个人胃口都不佳,下了床洗漱完毕,面对面坐着,一人喝了半碗粥。
“我带你出去走走。”易哲从客房里给她拿来了衣服,她此时穿着易哲宽大的格纹睡衣,露出两截瘦削的锁骨。
她没有让易哲回避,当着他的面把睡衣脱下来,再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她刚扣上内衣的带子,要再套毛衣时,易哲走到她身边,揽住她,脑袋埋下去:“还是别出去了。”
穿上的衣服再度脱下来,丢到地上。
干涸的身体再次变得潮湿。
房间里都是□□的味道。
后来袁思住进剧组拍戏时,易哲开始每天思念这样的日子。
贺岁剧的名字与《白马银枪》差两个字,叫《白发银花》。导演是另一个人,剧本却是阿林写的,阿林会写剧本袁思倒不意外,他本来就是编剧出身,只是没想到他能写出这种充满黑色幽默的搞笑剧本,这让她这个不专业的演员在演戏时频频笑场。
两边剧组每天协调拍摄,同一个演员今天去这个剧组,明天去那个剧组,连轴转,保证两边电影拍摄效率最大化。
最忙的时候袁思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以她的天赋,演那种不太需要说话的电影是擅长的,但是突然换了一种风格,要背大串大串的台词,对着镜头使出浑身解数来搞笑,非科班出身的短板就暴露了出来。她每天都努力背词、对戏,好在专业过硬的周梦琪一有空都愿意帮她指点指点。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碗饭哪是那么容易吃的。”陈言安见她又是连续一个多月加班拍戏没有休假,心疼嘴上不说,硬着心肠开导她。
袁思把袖子撸起来,给他看拍武戏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的合同已经签了。”陈言安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总算有个安慰,袁思一喜,立刻收起了诉苦的姿态:“什么时候拍广告啊?”
“先把这部拍完。”
算了算,按袁思手里拿到的剧本来看,如果不需要再改,那他们的进度真的挺快,要不是袁思没演过喜剧,有点拖后腿,可能还会更快。
为了,袁思给自己鼓了鼓劲,继续琢磨起了剧本。
“你好像心不在焉。”晚上跟易哲通话的时候,他提醒了她一句。
剧组的住宿条件在易哲的介入下,从沙漠里的三无小旅馆换到了附近镇上设施最齐全的三星酒店,总算可以每天洗澡,也有信号打电话了。也是因为如此,易哲的电话每晚准点打过来。
聊的都是些鸡零狗碎的事,比如想想今天参加比赛这盘棋没下好,小姑娘还是太小了,心态不够沉稳,有点得意忘形,不知道要怎样跟她聊才能让她接受并认识到自己。易哲为这个孩子操碎了心。
“该批评还是要批评,趁还没到叛逆期,抓紧教育啊。”袁思鼓励他。
易哲酝酿了很久,找了个机会跟想想促膝长谈了一番,隔天再来向袁思汇报情况,袁思听着,觉得不错,是个好爸爸。
“那么,易铭呢?”她问。
对面沉默了半晌:“易铭是个男孩子。”
言下之意就是不需要什么关爱。
第二天,袁思问前来探班的陈言安:“您小儿子今年是不是也十来岁?他这个年龄的男孩都喜欢什么呀?”
陈言安明显也是个家庭关系有缺失的男人,愣了愣:“我晚上回去问问。”
回头问过了告诉她:“他最近在玩飞机模型。”
袁思便让跟着自己的助理进城挑了几盒,一份送给了陈言安,一份邮寄到了远在北京的易宅。
时间就在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中消磨着。
今天她一心想多练练台词,那边易哲却迟迟不挂电话。
忍不住就想起上学的时候沉迷单恋,确实是耽误学习。
她还没说什么,易哲就先自我反省:“可能是最近都没怎么见面,过两天我正好不那么忙,到时候去看你。”
袁思道:“那你低调点哦。”
易哲问:“所以我们是要偷偷摸摸的吗?”
“也……也不是吧?”她迟疑道,“就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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