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就不必问我了,如果想知道可以去问顾覃之。真的感觉项东一直以来的照顾。”我语气坚决,没给项东犹豫的机会。
他叹了一口气说:“好,你可以冷处理,也可以不来上班。这份离职申请我先不签字,通知了顾覃之我再做决定。”
他非要这么做,我确实也没办法。
顾覃之就在他隔壁的办公室,一个电话半分钟他就出现在我面前。项东很知趣的找了个借口走出去,把办公室让给了我的顾覃之。
他拿起桌子上的辞职信撕了个粉碎。问我:“徐图,你到底要怎么样,彻底的离开我?”
“我只是想拉开距离,认真想想。”我说,“工作的事。谢谢你的帮助。”
“徐图,你不能这样,我真的已经用尽全力的对你好了,你真想让我成为全帝都人的笑话吗?”他逼近了我。
“对不起,一开始我不应该答应你。也不应该觉得有好感就要相处下去,你对我确实很好,可是我对你是什么感觉,我现在有点拿不准了。”我往后退了一步。
他再逼上来冷笑着说:“什么感觉你不知道?”然后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家伙就一下把我推到了墙上。直接亲了上来。
他几乎是粗鲁的亲上来,暴力的用手捏着我的脸颊,强迫我张开嘴,然后是深深的舌吻。
我心里怒极,用尽全身力气向他的舌头上咬去。脸挣脱了他的钳制一下就咬了个正着,嘴里的血腥味儿一下弥漫开来。
他手上用力把我压在墙上,让我一动也不能动。
我两只手被他拧在一起按在了头顶的墙壁上,身子被他用膝盖死死顶住,吻顺着脖子就亲了下去。衬衫的扣子被他另一只手强力扯开。
“顾覃之,你放开我,这是办公室!”我怒道,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办公室怎么了,有本事你喊!”他冷声道。“我亲自己的未婚妻也不行吗?我倒要看谁敢进来管!”
项东的办公室是最大的,也是最靠近里面的,距离有着大部分员工的职场隔着一道走廊。当时为了总裁办公室的独立性,外面的走廊用的都是双层隔音玻璃。
我越挣扎,顾覃之越是用力。衣服差不多被他全部扯了下来,我在此刻感觉到了恶心和屈辱。
他的五官带着刻骨的恨意凑过过来,我的肩上一阵疼痛。
我忽然发现在这种时候,女人的体力简直可以忽略不记。
顾覃之就这样暴力的把我推到了墙上,然后扯破了我的衣服,粗鲁的闯了进来。在这一刻,我眼泪刷就下来了,只觉得死的心都有了。
☆、068孕检棒
我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项东的办公室出来的,走到公司楼下时外面已经万家灯火,路灯下我一个人的影子格外凄惨。
“徐图。”安琪跑了过来,“急慌慌的给我打了个电话,又不多说急死我了,怎么了?”
我抬头看到安琪,抱着她就哭。
她百般的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个字也不愿意说。过了一会儿她不再追问,把我扶上她的车子,系好安全带说:“我送你回家吧,咱们回去再说。”
徐图,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仗着我对你好……
你还拿自己和邙邙比,你根本比不上她的十分之一……
要分手是吗!履行一下做为未婚妻的责任……
我都不知道要你什么……
顾覃之说的那些刀子一样的话一直在耳边回荡,我苦笑一声咬紧了嘴唇,落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咎由自取,如果一开始我就拒绝了他,也不会有这些事。
我的猜测是对了,果然在他心里邙邙是不可碰触的禁区。
“好点了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弄点。”安琪小心地问我。
“不饿,想睡觉。”我看了看她,心里发涩,“安琪。还是你最好。”
“好啦好啦,不和那帮臭男人一般见识,咱们好好的过。你看你弄成什么样子了。”安琪帮我整理了一下头发说,“走,上去好好睡一觉。”
我顺从的点头,回家以后直接把自己裹到被子里一闭眼睛就睡了过去。心里想着,就这样睡死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了。
这一觉我睡格外沉,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安琪在客厅里忙着什么,空气里传来了粥的香气,我懵懂的坐直身体,望向卧室的阳台,阳光正好,居然又是一个晴朗的白天。
安琪听到我的动静马上进来,笑着扑到床上:“睡了一觉,气色好多了,去洗个澡,然后咱化个美美的妆,去游乐场坐过山车。”
“嗯,好!”我长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合格的笑脸,然后掀被下床。
不管你遭遇了什么,每天的太阳照样升起。
洗过澡,我把顾覃之拉到了黑名单,然后换上家居服,把家里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一古脑扫进大垃圾袋,拎到了门口走廊上说:“好了,终于清静了。”
安琪看到我的举动,知道发生的事必定与顾覃之有关,于是问:“怎么了?分了?”
“是,彻底分了。”我低声说,“帮我找一下房子,再有半年我自己的房就收房了。”
“我家楼下要出租。小一居三千五,就是远了点。”安琪说。
“好,不介意远,以后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我在餐桌前坐下来,端起了安琪煮好的粥,“最喜欢吃你做的饭。”
“别这样假装没心没肺的,想哭就哭。”她把小咸菜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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