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释就直接将荒山的地契给他,说道:“其实我一直都有替爹爹着想,爹爹给别人做了一辈子的胭脂却没有自己的铺子还是太可惜了些。这些天我四处打听,才知道京城地价实在太贵,即便再怎么努力也买不起一间厨房,所以就买了这块山地。我想过了,这块山地不适合种农作物,但种些红蓝花、重绛,石榴、山花及苏方木这些胭脂的原材料还是不错的。然后在山下做几间青砖瓦房,再做一间小型胭脂作坊,这些钱我出。以后的胭脂就是我们家自己的,到时候在京城租间店铺卖自己的胭脂也不错。”
看苏父被地契的事给弄晕了,冰释接着说道:“我如今做了御医,也有个六品的官身,父亲还住在别人家的下人房实在不好听。还有母亲三年孝期还差半个月呢?我作为御医虽然不用丁忧,但是实在不应该在孝期议亲。我知父亲是没有想到这一茬才答应的,这若是被有心人知道,我的官做不了是小事,到时候没有每个月二十两的俸禄银,就亏大了。我还想着,以后俸禄的一半就作为将来租胭脂铺的资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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