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成怒,脸火辣辣的。
她跺了跺脚,快步跑开。
……
傅珊珊一个人在花园里逛,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收拾了东西离开。来的时候孤零零的,走的时候也是一个人,说来也有点儿讽刺。
那次之后,对于傅康,她真的失望了。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吧,现在一个人搬了出来住,倒也落得清净。
之后傅康有找过她,想要言和,傅珊珊也表现地不冷不热。
傅康也就没辙了。
两人之间,仿佛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傅珊珊对傅康,再也回不到曾经,傅康也想藏着点儿什么,不敢过于逼迫她。
傅珊珊静下心来时想,这还算是父女吗?淡薄如此,呵。
出了卓家,路上她又接到了陆铮的电话。想了想,还是接起来。对于陆铮,她一时也摸不准自己该用什么态度来对付。
她向往的男人,应该是沈泽棠那样的,有学历、有能力,也有涵养,充满男子气概,而不是陆铮这种油腔滑调的小混混。那天晚上喝多了,一时不慎才铸成大错。
还被沈泽棠撞了个正着——
想起这个,傅珊珊就怄地要死。可那又能怎么样呢?木已成舟。而且,其实陆铮也不是她想象中那么讨厌。至少,他不像沈泽棠那样,看似对她有礼实则冷漠,他是真的对她好。
那天在镇上碰见后,陆铮狗急跳墙跳了河,然后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这些日子,他想起过往的种种,时不时就梦见被沈泽棠抓了个正着,夜不能寐,有时睡着了也会被吓醒。
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决定破釜沉舟。
不能再这样了。
“珊珊,这些日子你过得怎么样?”陆铮情真意切地说。
傅珊珊也有些感动,嘴上却不饶人:“我很好,你还是担心你自个儿吧。”
“我没事。对不起,我知道那天是个意外,但是珊珊……”
傅珊珊是个急性子:“有话你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陆铮也不扯了,搬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我真的过不下去了,也不敢回文叔那儿。珊珊,你给傅叔打个招呼,让他见我一面,给我安置个地方吧。”
“你什么意思?”
“你爸要是开口,我想,沈泽棠就不会这么死揪着我不放了。”
傅珊珊本能不想帮他接这个茬:“有文叔在,沈泽棠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再说了,这是法治社会,就算他逮着你,能把你怎么样?我看你是杞人忧天了。”
“那是你不了解他。”陆铮长叹一声,接着说,都低三下四了,“就当我求求你了,珊珊,他这人啊,不能用常理来判断。别看平时一副斯斯文文的金领精英样,真要打起人来,我十条命也不够他折腾的。求求你了,珊珊,一夜夫妻还百日恩……”
傅珊珊被他烦地不胜其烦:“行了行了,我让你见我爸!”
说着就挂了电话,嫌恶地把手机扔进车里。
德行!
……
周梓宁刚刚出了花园,后面就有人拍她的肩膀。她胆儿小,差点跳开,回头却看到了段梵嬉皮笑脸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闲得没事干吗?”
段梵歪着身子慢慢靠过去:“你怎么这么说?”
周梓宁眼见他就咬倒在自己身上,连忙躲开。开玩笑啊,他一米八六的个头,要是整个人砸她身上,那还得了?
她这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把段梵气笑了:“至于吗,至于吗你?”
周梓宁:“别动不动往我身上靠。”
段梵大手往她肩上一拍:“不是我说,这些年,你这架子越来越大了啊,跟哥哥还人五人六的。”
“蹄子起开!”周梓宁也怒了。
这时有车灯远远打过来,随着一阵悠长的刹车声,一辆宾利慕尚稳稳当当停在了他们面前。随着一声轻响,门被拍上,上面下来个穿藏蓝色长款大衣的男人。天气冷了,这些天降温很快,他里面还穿了件衬衫和一件浅灰色的圆领针织衫。
他这身打扮和以前不大一样,不过周梓宁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跑过去扑他怀里:“五哥!”
沈泽棠抱住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段梵气得眼睛都要冒烟了。私底下,他和沈泽棠再怎么不对付他也不在意,反正他俩打小争到大,也掐到大。
可她来了这么一出,还当着他情敌的面,那是赤果果地打脸啊。还是又大又响亮那种,他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肿了,脸色越来越阴沉。
沈泽棠的目光里,就多了那么几分戏谑。
他对段梵摆摆手,挺没诚意的:“好久没见。”
段梵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心里想着怎么找回场子,又有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跑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下来的是简素音。
自从那日在灿市分别后,两人就各奔东西,沈泽棠也有很久没有见她了。他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以为她已经偷渡出国了。
“段梵,我有点儿话想和你说。”简素音开门见山,也对沈泽棠和周梓宁礼节性地笑了笑。
段梵正愁找个借口溜之大吉,免得继续在这儿被迫喂狗粮:“成。”
两人走远了,周梓宁回头对沈泽棠说:“她一直在这?”
沈泽棠知道她想岔了,忙解释:“疑心病别这么重。我跟她那档子事,全是她二叔的主意。”
“他二叔这么看重你,你怎么舍得舍弃美人又放弃大把的好处?”
“又来了,你又来
喜欢依然被你占有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