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五)
这时,脸上绘了大花脸的初六也登场了。初六手中拿了一条皮鞭,装模作样的,佯装作要鞭挞芳青。芳青也配合了,下跪求饶。初六再挥了挥鞭,命令道:「贼贱货,还不快快给席上众位爷亮出你那朵花?」
芳青听了,马上应道:「贱奴知道了。」马上四肢在地,跪爬在地上。後庭高高的耸起,给初六轻轻的鞭了两下。芳青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拨开臀瓣示众。
只见雪白的股间上,现了片片桃红色的花瓣,後x成了花心。原来一朵普通的後庭花,给绘成了一朵绽放的牡丹,还绘画得维肖维妙。
牡丹花瓣大而茂密,艳丽华贵,素有富贵花之称。在岁晚时见了这好兆头,席上的客人都看得高兴,有的轰笑,有的鼓掌,有的还叫嚣喝采。这实在叫芳青难堪,只觉羞耻之极。
芳青向席上瞄过去,见春儿脸色平和,是一贯的微笑;久龄却是盯住了自己,脸上是高傲鄙夷的冷笑,心中更难受,只能勉强的骗自己,把旁人都当成冬瓜、南瓜、西瓜,尝试不再理会。
芳青以花示众了一会儿,让席上的客人都仔细的赏了花,初六便拿了那枚鹌鹑蛋般大小的血色玛瑙,轻轻放进了芳青富贵花的花心。
花心吃力吸啜,玛瑙马上就给片片花瓣淹没了。只见芳青闭了双目,专心的蠕动花肠。过了不一会儿,就向初六打眼色示意。
初六上前,用手指抚松花心,就硬生生的c入铁架,大大地撑开了小x,只见内里空空如也。
席上的客人,皆喷啧称奇。把东西悄悄收起,让人看不见,这本是表演戏法常见的把戏,但南春院是烟花之地,表演时自然会加了狗马声色的巧技。
转眼间,芳青就跪了在舞台上,用嘴巴伺候初六套了金套的孽g。只见芳青不停的舔舐,那雕金镶玉的yy套也已见湿润,芳青的唇舌还是卖力吮啜,不久却停了口,从嘴里吐出了琥珀。
那块血色玛瑙,入x,却消失了,但之後再由芳青的嘴巴中变出。这把戏叫席上客人都鼓掌喝采。
班主领了初六和芳青,向客人叩头道谢。
班主问芳青:「小贱货,爷对你的恩惠浩瀚如汪洋大海,你还有没有什麽把戏要献技给爷看?」
芳青脸上怔怔的,生硬的答道:「有的,年近岁晚,奴家练了字,想给爷题几个字,图个好兆头。但怕奴家功夫未到家,会有污各位爷的清目。」
席间有人叫道:「写吧!」
班主命令道:「以你下贱之身,能得爷厚爱,还不快快叩谢?」
芳青依言叩谢,说道:「奴家献丑了。」
杂耍团的奴仆马上搬出了文房四宝。在舞台的地上,铺设了宣纸,拿出一大盘磨好了的墨汁,还拿出了一枝很大大毛笔,差不多有芳青一双腿的长。
一个奴仆扶着了芳青,另一个奴仆却把毛笔的笔头向芳青的後x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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