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鸿鸣等人在军马场草原上玩得不亦乐乎,期间还跑去和人一起挖冬虫夏草。
收获最大的要数小屁孩楚楚,小家伙眼睛犀利,再加上有鼠兔小龙帮忙,简直是如虎添翼,所以她挖的最多。
挖好的时候,当看到爸爸妈妈挖的比自己少,小家伙顿时很臭屁的在那边显摆起来,让人都不知道怎么说。
在军马场草原玩了几天,直到青海湖祭海快开始的时候,他们才离去。
楚楚有点不舍得,因为这几天她已经和几头小马混熟,还能骑到马背上去。若不是蔡鸿鸣答应回家给她买几匹玩,她都不乐意回去。
到了祭海这天,青海湖边的藏民和游人纷纷往青海湖涌来,瞬间空旷的湖岸变得热闹无比。
青海湖古称“西海”,又称“仙海”、“卑禾羌海”、“鲜水海”。
“西海”之称源自青海湖地处西域,王莽秉政设西海郡而得名。“仙海”一名是因湖中有仙山(即海心山)。“卑禾羌海”、“鲜水海”则是羌族、鲜卑族先后迁居此地后取名。当地藏族和蒙古族称青海湖为“错温布”和“库库诺尔”,意为“蓝色或青色的湖”。
汉代王莽秉政时期,想“四海一统”,因已有东海郡、南海郡、北海郡,是以欲再设西海郡。
故以祭海为名,邀请青海湖边的羌族首领会宴,并对羌人说:“西海乃神地,应归属朝廷,每年若不祭海,海神发怒,激起海水,会将你们淹没。”羌人遂献“鲜水海”(即青海湖)。
这是最早的有关青海湖祭海的记载,但并不是真正的祭海。
到唐天宝年间,唐玄宗封西海神为“广润公”,并进行遥祭。
宋庆历元年,宋仁宗又封西海神为“通圣广润王”进行遥祭。
这两次诏封祭祀都是在当时京郊举行,其意义是作为君权神授的一种象征性仪式,并不是真正的祭海。直到宋理宗宝佑元年,蒙古用兵青海,吐蕃归降后,隔年会集蒙古王公在日月山祭天,在“库库诺尔”祭海。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祭海。而大型的青海湖祭海仪式则是始于清朝。
据传清雍正二年,大将军年羹尧率部平定青海蒙古族首领罗卜藏丹津叛乱,追击叛军到青海湖时,大军饮用水开始出现短缺。
而此时远处所来一队骑兵所骑战马中,有几个马蹄正踏到了地上泉眼,顿时喷涌而出的淡水解决了军队饮水问题。士气大振的将士们一鼓作气,歼灭了叛军。雍正帝听闻后,诏封“灵显宣威青海湖”,御赐神位,安放到青海海神庙内并诏于每年秋八月(农历七月十五日)定期祭海,从此便开始了大规模的祭海活动。
此后历代都有祭海,直到公元1909—1912年间,祭海典礼才一度中断。
后又恢复。
解放后,祭海典礼因为政治原因又开始中断。直到近些年才又恢复。
早期祭海活动,均由本民族首领主持举行,一般很少有官府派人参加。
但从清初到乾隆年间,为了拢络西北各族,每当祭祀时,朝廷都会派员致祭西海,并召集青海蒙古族各部首领会盟。
参加祭海除朝廷派钦差大臣或中央特派大员,各级地方官员外,主要是青海蒙古族左右两翼,正副盟长所属二十八旗主扎萨克、亲王郡主、贝子镇国公、辅国公及其随员,青海各呼图和附近各寺院的活佛、僧侣,以及后来参加的藏族千户、百户头人及其随员,还有驻军军官等。致祭时,一般是朝廷钦差大臣或中央特派大员为主祭,地方官员为陪祭。民国以来,多以地方官员为主祭,中央特派大员为陪祭。
那时的祭海,声势不可谓不浩大。
现在祭海大多为环湖寺院活佛、喇嘛或法师主祭,其场面也没有以前盛况。
但即使如此,对生活在青海湖边的当地人来说,青海湖祭海仍然是件非常神圣的事,就如同他们马年转神山,羊年转圣湖般。若是能在青海湖祭的时候赶上青海湖边八大活佛主持的祭海仪式,那可真是三生有幸。
蔡鸿鸣一大早就带着老婆孩子过来参加祭海活动,因为人太多,刘重等人都在他们旁边护卫。
楚楚太小,站着根本看不到东西,就被抱在怀里,还是看不到,蔡鸿鸣索性就让她坐在自己脖子上。
小家伙坐在上面四处看着,看什么都感觉新鲜。
到了九点,祭海开始。
穿着盛装打扮的民众手捧哈达,带着炒面、酥油、松柏枝等祭品走到海滨边上搭有两米多高的煨桑台(燃烧祭品的圣坛)祭拜。寺院的喇嘛长者将松柏枝点燃,旁边的僧侣齐声诵经,一时间螺号声声,鞭炮齐鸣,众人高呼。在煨桑同时,所有参加祭海的人都要沿顺时针绕行煨桑台三圈,同时向桑台投献哈达、白酒、糖果、五色粮食等祭物,向空中抛洒“隆达”(即纸风马)。
祭献完毕,由法师手捧五色丝线缠绕的五谷瓶,带领僧侣组成的仪仗队往湖边走去。
他们各持法仗、宝伞、香炉、净水瓶、幢幡等法器,奏着藏唢呐,吹着法号,头戴鹿首、牛首面具的鹿神、牛神以及地方神拥向湖岸。在湖岸边,法师朝着湖水念诵咒语,前来祭拜的人开始向湖中投掷自己的祭物,表示对海神的崇拜,并乞求海神保佑众生吉祥幸福,三牲兴旺,地方平安。
据说,祭物沉得越快,就证明你的心意越诚,湖神也就越喜欢你。
许多老人、妇女祭拜后纷纷跪在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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