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眼色的出去了,喻蕴甫一进来,就听得屋内的人唤她。
“你怎么还在?”喻蕴本来确实是想见他一面。只是爹娘突然离开前厅,让她以为前厅的人早就离开了。
赵珣顿了顿,半晌才道,“你不想看见我吗?”
到底是脸色不好,装起可怜来毫不费力。
千面郎君,喻蕴的脑子里闪过这几个字,但还是没忍住心疼,“不不不,不是。”
赵珣闻言,笑意从眼角眉梢一泻而下,整张脸都被点亮。
喻蕴都没发现自己此刻的怔愣,明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抬头偷瞄了一眼,被对方抓了个正着。
“你你你,你别这样看我!”喻蕴恼羞成怒,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毛一炸,整个的要跳将起来。
“好。”赵珣低声道,一丝低沉的笑意从嗓中发出,喻蕴简直想要抱着头跑出去。
“你有什么事吗?”好不容易克制住了才没有结结巴巴。
“你今天及笄,”赵珣从宽阔的袖中拿出一只精致的木盒,“我来给你送及笄礼。”
喻蕴脸上两个可爱的小梨涡旋即绽了开来,“谢谢你。”她伸手接过来,就准备打开。
“等等,”几分羞赧之意爬上赵珣的脸,“你等我走了再打开。”
喻蕴愣了愣,“哦。好。”心里的好奇彻底被勾了起来,盯着盒子左看右看,恨不得能透视。
“还有什么事吗?”她右手拿着盒子,放在耳边轻轻摇了摇,里面的传出来轻微的撞击声,不很清脆。
到底是什么东西?
“有一件事你一直瞒着我。”赵珣顶进她的双眼,表情有些严肃,喻蕴不自觉停了手上的动作,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人的架势好像她爹啊。
每当自己做错事要挨训时,喻戚就这么一副表情。
她小心地问,“我,我瞒你什么了?”
这样问着,脑子里还不停地思索,瞒着他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啊!
“你自己心里清楚的。”赵珣语焉不详,有意逗弄她,看她像只骄傲的猫踩着爪子迈进来,先炸毛,后受惊,极其有趣。
喻蕴不知他心中所想,否则定要亮起锋利的爪子。
“我,你那个,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嗯?”这就要招了,赵珣倒是没反应过来,好在他一向没什么表情,即使心里不可置信,面上倒一副你趁早招待清楚的表情。
“你那个香囊,是我的。”喻蕴低头道,承认错误的样子极其乖巧,“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但是,我跟此刻没关系。”
“咳。”赵珣右手握拳抵在嘴边咳嗽了一声,否则他疑心自己要笑出声,“嗯,然后呢?”
“然后?”喻蕴傻眼,“没有然后了啊!”
她一心想着不要跟刺客扯上关系,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人的神色。
“我不知道香囊是你的。”赵珣眯起眼,“我说的是别的事。”
喻蕴一肚子解释地话瞬间被吞回肚里,恼恨地一拍额头,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赵珣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看见少女拿着盒子照着自己脑门就是一盒,丝毫不留情。
喻蕴光洁地额头上顿时起了红印。
“你这是做什么?”赵珣哭笑不得,“自证清白啊?”
喻蕴是忘了自己手里还拿着东西,否则绝对不会用那么大的力气,疼得嘶冷气。抬起左手就要摸额头,却被赵珣拦住,“别乱动,我看看。”
赵珣比喻蕴高了一个头不止,就这样站在她面前,微微弯下腰,伸手撩起她额前几根发丝,仔细观看她的额头,看有没有破皮。
喻蕴只觉得他温热的呼吸落在自己脸上,双颊顿时有几分燥热之感,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赵珣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的后脑勺,“没看清,别动。”
喻蕴乖乖站着,感觉到他伸手碰了一下自己的伤处,冰冰凉凉的感觉倒不难受。只是,这手为免太凉了。
“没事,没有破皮。”终于看完了,赵珣自觉往后退一步,“下次不要这样做。”默了默,又觉得自己才是罪魁祸首,道:“那件事,你既然想瞒,那我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这话太没诚意,喻蕴一时间竟然接不上来。明明白白挑破了窗纸,才说自己可以装傻,有意义吗?
飞尘在门口等了许久,才看见自家大人出来,眯着眼笑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赵珣伸手抚过自己的唇,笑意又加深了。
袖中藏着一只小暖炉,他的手倒是一点都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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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二皇子行动了。”
“那蠢货,啧啧。”安靳着一身春赏,潇洒肆意,“不过,皇帝和玉贵妃那样,他要是聪明才有鬼。”
“那我们……”
“没事,不是还有赵珣吗?”安靳挑挑眉,他就是来看戏的,偶尔帮把手搭个戏台子,让他唱戏,想都别想。
“还有一事,太子侧妃要去的庵子是兰月庵。”鹤意说完这话,低头不好看靳王的神色。
安靳手上一顿,“她自己要去的?”
“喻小姐选的,没人跟她说什么。”
“那就巧了。”
兰月庵,时隔十多年,竟然还能再听见这几个字。
只一想,恨意就又迸发出来,“鹤意,你说,本王若是想要那个位子呢?”
他单手挑起那块玉佩,漫不经心地问,半阖的眼藏不住恨。
“主子做什么决定,属下都会誓死追随。”鹤意一脸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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